“我们解决了。”周绥无意隐瞒,“我们第二次回去的时候,刚好碰上了。”
江鸢点点头,“我答应你们。”
溪渺:“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们。”
江鸢撇了一眼第一次在她面前开口说话的溪渺:“不必,我帮助你们不是为了要回报。回见。”
第二天早上再来的时候,几人就发现江鸢置办了许多小姑娘的生活用品在她平时生活的住宅里。
周绥:“师父为什么将林师叔和李师叔支走了?”
“前几日我同你说过,沈南的经历与施寻有点相似,我不打算让他想起之前的经历。”
即使林施寻自己说过,几百年前的事情早就不记得了。
“记得,”周绥声音迟疑道:“徒儿准备回南隐,之后利用时间差到西迹了解沈南的故事,师父呢?”
溪渺:“左右无事,陪你几遭。”
两人通过空间迅速会回到南隐驻地,找到永安侯:“爹,有要事与您商讨。”
永安侯这段时间一直在前线练兵,前几日才收到西迹准备停战的消息,除了知道有周绥的手笔之外,完全没有头绪,但又不敢放松警惕,依旧按照战事标准要求训练作息。
联系周绥也不总能收到回应,怕影响到周绥只能减少联系,然后在这边焦急的等待周绥的消息。
“阿绥,发生什么事了?你近日都在忙什么?”
周绥避重就轻:“与西迹太子谈判,爹,现在西迹太子提出要与南隐和亲。”
“什么?”永安侯一下子坐不住猛地站起,一旁的永安侯夫人急忙安抚永安侯的情绪:“先别急,听啊绥说完。”
周绥:“沈南说公主自愿提出和亲,认为西迹无故出兵有错在先,要赎罪。”
永安侯夫人一边帮永安侯顺气,一边皱眉疑惑道:“公主自愿提出来的?”
“是,很奇怪,我怀疑是沈南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让公主觉得她要挺身而出为西迹赎罪。”周绥喝了一杯凉茶,“我打算利用时间差,了解公主真正的想法。”
“好,”永安侯缓缓点头,“但我不许你去。”
“爹,”周绥无奈的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周绥视线划过窗外:“师父会陪着我的,不用担心。”
“这不一样孩子,”永安侯神情严肃:“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就算沟通也用不着你去。”
周绥暗地叹了口气,隔日便回到南隐皇帝前面,同庆帝说西迹预备和谈,需要派人到西迹去商议,但唯独隐瞒了西迹打算和亲的事情。
庆帝想到已经很久没收到的前线标红的战报,没多大犹豫,当即派下圣旨令使者出发和谈。
周绥见庆帝派的人已经出发,自己又先行一步到了西迹。
他要在南隐的使者到来之前搞清楚公主为什么想和亲,然后让公主取消这种想法。
周绥和溪渺在远处着在御花园里荡秋千的公主,属实犯了愁。
其实公主的性格很好,但是就是因为太好而不知道从何说出口。
且看公主近日的表现,似乎已经在为和亲做准备了。
周绥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在他师父前面愁得咬手指。
“我以为我的徒弟已经全部想好了且胸有成竹。”溪渺本想将周绥拉起来,但犹豫了一下,学着周绥的动作蹲下了,“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套她话。”
溪渺:“……?”
他以为周绥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公主开口。
“行了,”溪渺拍拍他的脑袋,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地道:“你不是和沈宁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吗?”
“师父困了吗,到无循里来吧。”周绥一伸手扯过溪渺的手腕,露出溪渺手腕上的无循。
无循被溪渺带了好几天,依旧没有带上人的体温。
溪渺沉默了片刻,还是点点头进去了。
这段时间,他已经开始时不时陷入昏迷,只是时间很短,溪渺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夜观天象也算不出来,只好一直陪在周绥身边。
料想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应该也不会出事。
周绥看着溪渺的身形在眼前透明消失,眼神微微一变,也许因为灵台上一点传承的原因,他有时候能感受到一点来自溪渺微弱的情况。
刚刚一瞬间溪渺突然变得虚弱了,波动幅度大的能让他瞬间就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