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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番外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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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罗恩嘟囔着说,“我只是担心他们不喜欢我。”

“赫敏很有主见,她父母不会干涉她很多,”莉安一针见血的说,“格兰杰夫妇想必也知道他们阻止不了女儿,所以你必须摆出一个姿态让他们放心把女儿交给你,不然人家会觉得你很冷漠,罗恩,追女孩子的时候面子不重要。”

“我看面子挺重要的,”罗恩偷偷摸摸的瞄了瞄在厨房桌子上一本正经写东西的珀西,做贼一样的小声说道,“你知道吗?珀西恋爱了。”

“什么?我不知道!”莉安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珀西今天被调回部长助理办公室了,我看他肯定在努力工作,争取给金斯莱留个好印象,他一直都这么努力。”

“才不是呢,”乔治和弗雷德放完了烟火,走过来加入了他们的对话,“珀西前天带着一个女孩子来对角巷买东西了,是摩金夫人告诉我们的,昨天他们又来了,这次我和弗雷德偷偷观察了一会儿,一看就知道他春心萌动,他五六年级那时候,经常这样秘密约会…”

“噢,是佩内洛·克里瓦特吗?”莉安问,“那个拉文克劳的女级长,但我记得他们后来好像分手了呀。”

“的确不是她,我听见珀西管她叫奥黛丽,”弗雷德说,“那女生穿的是魔法部的灰色袍子,看来是办公室恋情。”

“那不也挺好,”莉安的表情柔和下来,“珀西22岁了,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很多魔法部雇员的另一半都是部里的。”

“那多无趣呀,”乔治坐了下来,说道,“你看弗雷德,他就不一样了,他搞定了安吉丽娜,要知道李一直想跟她约会,可安吉丽娜从来都不同意。”

“安吉丽娜?”小巴蒂突然想到他在霍格沃茨教书那一年的圣诞舞会,弗雷德和安吉丽娜奔放的舞蹈,他似笑非笑,“美好的校园恋爱。”

弗雷德冲他们抛了个媚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安吉丽娜现在在霍利黑德哈比队做追球手,她还是那么棒,不过莉安,安吉丽娜和我说,她真遗憾你没有去打职业魁地奇,要知道这可是英国和爱尔兰魁地奇联盟的唯一一支全女性魁地奇球队。”

“我就不去了,”莉安把手放在小巴蒂翘着的二郎腿上,“毕竟我是司长保镖呀,没有我,他可怎么办呢?”

“可他又不是福吉那个蠢猪,”罗恩嘟囔着说,“这一批官员的战斗力都很强,毕竟大部分都是经历过那场战争才提拔上来的。”

“唉,这你就不懂了,”乔治假惺惺的说,“罗恩,你那一茶匙的感情是理解不了的,莉安明显就是不想离开克劳奇呀,保镖只是个借口罢了。”

“我当然不想离开他,”莉安无奈的说,“我们分离的够久了,罗恩,你的确不能理解,如果可以,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他的。”

小巴蒂很高兴听到这话,连芙蓉在客厅一角大声模仿塞蒂娜·沃贝克唱歌都没有败坏他的好心情,他把莉安那只放在他腿上的戴戒指的手抓起来,放在胸口处抚摸着。

“想回家吗?亲爱的,我猜莎莫想你了,她一向气性大——”

“当然想,”莉安知道他是想和自己独处,立刻善解人意的对着莫丽喊道,“姑妈,我们就先回去了,不然莎莫又会闹脾气,她快一岁了,最近特别黏人…”

“有空就来陋居吃晚饭,”莫丽走过来,吻了吻她的面颊,“巴蒂也是,别怕麻烦,我跟亚瑟都喜欢热闹一点。”

小巴蒂点头称是,倒是乔治看穿了这两人的打算,对着莉安挤眉弄眼。

夫妻对着陋居的亲人们告别,然后抓起一把飞路粉,钻进了壁炉。

闪闪端着几杯热巧克力过来时,她屁股后面还跟着两个跑得飞快的小男孩儿。

“爸爸!”话唠兰斯一直缠着小巴蒂,“爸爸,我想要剑,那把托宾的剑,你知道吧?我想玩剑!”

“他的语言能力很棒,”小巴蒂把儿子抱起来,夸赞了几句,对莉安说道,“两岁半的孩子能口齿清晰的表达需求,他将来一定是个聪明的孩子,至少逻辑性很强。”

“但是不能给他玩,他还太小了,”莉安把洛特抱到腿上,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怀里的妹妹,“我怕他伤到自己,不是吝啬——”

“我知道,所以我早有准备,”小巴蒂知道这个儿子喜欢武器,他挥了挥魔杖,壁炉架上飞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匣子,他把匣子递给儿子,老神在在的说,“打开看看,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兰斯呼哧带喘的扒拉匣子,他的力气还太小,不过小巴蒂没有帮忙,他在培养儿子的动手能力,不多时,兰斯就打开了匣子。

莉安越过丈夫的手臂往匣子里一看,发现那是一柄雕刻精美的小木剑,尺寸正适合两三岁的孩子拿在手里,剑刃打磨的光滑圆润,并不锋利,给儿子做玩具再适合不过了。

兰斯果然被吸引了,实际上他并不是执着于托宾的圣剑,他只是想要一把玩具剑,而现代巫师不配剑,自然也就没有类似的玩具了。

“什么时候去麻瓜界买的?”莉安疑惑的问。

“我自己做的,”小巴蒂说,“不费什么事,而且肯定比麻瓜的玩具安全。”

“你真——”莉安被他感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巴蒂,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不会是个好父亲,我了解你…你肯定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小巴蒂从口袋里掏出来最新款的戏法魔杖递给洛特,淡淡的说,“我不是那种自己淋了雨,就要把别人的伞撕烂的人,尤其是我的儿子,他们不能吃我吃过的苦。”

洛特拿到这根会变形成好多动物的戏法魔杖,即使紧紧的抿着嘴,仍然泄露了一丝激动的情绪,莉安看到这个鲜少说话的乖巧儿子突然使劲儿揪住他父亲的衣袖,然后仰起头,等小巴蒂朝他俯身时,洛特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爸爸。”

“噢,谢谢爸爸。”兰斯回过神来,挥舞着那把小木剑,嘴里喋喋不休的发出各种战斗时的模拟音,把夫妻两个逗得哈哈大笑。

此时此刻,莉安环顾四周,发现客厅仍然还是原来的样子,如同十七年前他闯进来时一样,一个壁炉,一张茶几,一个酒柜,一个饱经风霜的凹陷的沙发,壁炉架上摆着一些双翼张开的昆虫标本,她和丈夫都不曾碰过,那是他们的小儿子最喜欢的东西,他们一直保证说要把它们好好珍藏,但心里很清楚,他们绝不会喜欢这些东西,一直是闪闪在妥帖照顾它们,不让灰尘落在上面。

她一直都很羡慕有父母的孩子,就像她的孩子们那般幸福,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愿意同他们交换。

她无法想象没有遇到小巴蒂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就像她无法想象父母都还活着,她愿不愿意去交换一个拥有小巴蒂的人生那样。

最终,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的两个孩子又开始拿着各自的武器打闹,可能他们俩长大后都不会记得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刻了,但她认为自己会永远记得:她的丈夫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衬衫胸口处的纽扣敞开着,当他抬起手肘,摸摸儿子柔软的金发时,她能够顺着他脸上的雀斑一直看到他胸口处苍白的皮肤,这是克劳奇家遗传的肤色,她心想,她喜欢他闪闪发亮的手腕——无论怎么晒也不会变色,她都能预料到,之后的整个晚上,她都会一心一意的等候时机,看他下一次抬起手臂时的样子。

她发现他时不时向她投来一个温柔的眼神,似乎有所密谋,他寻找她的注意力时,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甜蜜,而她一直盯着他的胸部,因为胸部的轮廓很好看,引人遐想,但她更知道,每次她看向他胸口的时候他都注意得到,她喜欢这件旧旧的风衣。

最后那双金色的眉毛和狭长的浅灰色眼眸吸引了她——那双眼睛不光是盯着她看,它们分明是在向她索要什么,并且在她身上逡巡不去,仿佛真的在期待什么,而她却无言以对,一脸茫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不过,它们其实没有要她做什么——那双眼睛流露出一种熟悉的神情,这属于十七年前那个闯进了她房子的恶劣少年,正表明他在努力回忆他们之前的故事,而他眼的表达方式,是在嗔怪她并没有帮着他一起回忆,因为他看得出来她记得,也想他们的过去重新上演一次,但她却害羞的假装不记得。

绝大多数情况下她都能看出来,他的目光每一次落到她身上时都别有深意,就是这种目光,刚才让她差点忍不住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在那短短一瞬,他们都没有挪开凝视的目光,直到她表现出某种沉默的退缩,而后她的目光就兀自跳跃开了。

兰斯和洛特已经转移战场到厨房去了,赫洛也走过来索要莎莫,莉安只觉得怀里一空,此时这个熟悉的、古老的客厅里又只剩她和这个让她浑身颤栗的男人了。

她转过身,心里决定走到窗台下面位置上去,尽量远离这个对她充满诱惑的男人,不然她怕自己很快就会捧着他的头,亲吻他的胸口,求他,求他,求他占有自己。

但他不容置疑的凑近了些,紧紧的挨着她,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他们沉默着,她像只想要缩进壁炉台上小小容身处的小猫,同时又生怕打破或挪动了壁炉台上的瓷器,她唯一的举动就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丈夫,在这样做的时候,她任由他的手抚摸她的肩膀,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不太自在,但她还是没有把那只手从自己肩膀上拿开。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冒险又不够确定,希望得到她的暗示,可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只手吸引了,她很欣赏那种轻松应对肢体接触的态度,这种轻松来自性格当中的自信,有这种个性的人,无论在何处都能与他人快速建立良好的关系,这让她想起了他教书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最好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他现在的行为多么像他们重逢时,他每一次不经允许的跳上她的床,把她抱在怀里摆弄,他不相信她真的打心底里抗拒和他亲近,就像他毫不在乎他们初见时她微弱的反抗,他只想把她禁锢在怀里,强行给她她需要的东西。

此刻她认定,若她伸出手去触碰他,他非但不会介意,反而会非常希望她这么做,她感激他心无芥蒂的爱,因此伸出手去,触碰了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她短促而轻柔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感谢他的主动,不然她又会缩进那个名为胆怯、回避、言不由衷的蜗牛壳子里。

她知道当她触碰他的手时,他必然会明白她的暗示,他似乎毫不意外,但马上站起身来,把她横抱着往楼梯走去,然后放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

小巴蒂慢条斯理的走到壁炉前,把风衣脱了下来,然后大步朝着莉安走了回来。

“普威特家还有活人?我还以为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玩偶放在这里了呢,吓我一跳。”

说完,他把莉安面对面的抱了起来,托着她的两条长腿,让它们搭在自己身侧。

“只能这么抱了,我的娃娃长大了,”他叹息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莉安·普威特,”莉安一口咬在他脸上,湿漉漉的,但并没有用力,“你这个坏人,别离开我了,因为现在我的名字是莉安·克劳奇。”

“这么说,你嫁给我了?”小巴蒂低声的问。

“演戏上瘾是不是?”莉安言不由衷的说,“如果我们能早点知道现在的事,那么当年你不会离开我,哪怕晚点知道,重逢后我也不会拒绝你。”

“我倒是真想抱着你睡觉,可惜不能了,”小巴蒂抱着她往二楼的卧室走去,“你现在可不是四岁,那时候你只能给我当抱枕,可是现在,你的用处可多着呢…”

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莉安感觉自己的脸都烧着了,她听懂了他的暗示。

他迫不及待想要占有他,她也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占有。

她不禁有些惋惜的想,一个人走向邪恶,并不是因为向往邪恶,而是错把邪恶当成了他所追逐的幸福。

而现在的幸福,是他想要的吗?

小巴蒂把她放在床上时,莉安握住了那只解她纽扣的手,摩挲着她最喜欢的,他的手腕。

“亲爱的,你对现在的一切满意吗?”

“若是以前,我不把爱情当回事,但现在,我很满意,有人这么爱我。”

他忽然间那么坦率,那么真诚,这让她深信不疑,她很高兴他愿意为爱而改变,回归正途,她并没有爱错人,哪怕他的确是个坏蛋。

于是,他再一次解开她的纽扣时,她没有阻止他,他是在表达爱,此刻她就是见证,他心甘情愿的为她改变,那些年令她心碎的是,在长大后的某一天,她忽然间明白了,她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是对他的爱,而他并不知道,他至死都不知道有人爱着他,因为她一开始也不知道她爱他,等她意识到这些年她深重的依恋和悲伤是因为爱,她甚至无法与他告别,因为他已死去多年,最糟糕的是,她完全确定,他们从此再也不会相见,这让她痛彻心扉,他所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是,就是那一次初见,他离开的那个女孩儿已经再也无法离开他了,而后,他永远都只能做先转身离开的那一个。

“你还会离开吗?”

她问那个早已离开了她,却奇迹般的出现,仍在她心中的少年。

“不会。”

“你知道,你肯定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苦苦挣扎。”

“我知道,可我也一样。”

“你曾经抱着我的手腕是多么可爱啊。”

“我仍想抱着你。”

“所以你没有忘记。”

“我当然没有忘记。”

小巴蒂欺身而上时,莉安仍然盯着他的脸,她无法不注视他灰色的眼睛,他回望着她,深情款款,眼眸中是毫无防备的柔情,直抵她的内心深处。

她知道,在描述属于他的、她的人生时,一定会用到某些晦涩而诱人的词语,过去如此,现在将来依旧如此,但也可能永远不会再用到那些词语,选择权就在她自己身上,她也曾摇摆不定,想过放弃,但她仍然选择了他。

他又怎么可能知晓她的人生呢?可是,只通过那张贴在床头的他的照片,聪明的他显然已经知晓了——她也渴望他知晓。

在他对她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对她人生的改变显得无比清晰,而且她也已然感受到,当年尚且年幼的她无法理解的这种感情,它们已经永远与他绑在一起,和英国的一个雷雨的夜晚绑在一起,在那个夜晚,一个少年将成为孤儿之后从未有过陪伴的女孩儿变成了他的幼鸟,而现在,她希望自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

他能让她余生的每个雷雨夜晚变得明媚,能让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她失去的种种被他重新填满,她本就很喜欢他,后来因为不由分说的强势占有,把他的一切交给她,她变得更加喜欢他了,他让她的生命变得更易感知,变得更加真实——或者更不真实——因为生命的褶皱之中嵌入了他的爱与咒语。

其实只是他的脸庞,只是他低下头看着她,她便愿意了,如果他想要的话,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任何事,她的一切都任由他取。

说点什么,莉安看着汗水划过他英俊的脸颊,落在她眼睛里,她想拜托他告诉她更多东西,她想这样说。

她想放任自己,用谨慎的言语接近他,迈出羞怯的步伐,一点点伸出手去,今晚她已然神志不清,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坚信除了他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听到他的声音,这想法让她兴奋,他的行为让她兴奋,她想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她看着他,用浅蓝色的眼睛无声祈求:每次都是你先开口,这次也请你主动吧,和我说些什么吧,对我来说,你只需要三言两语,所有人便黯然失色,退居其次,包括我自己,我的人生,我的房子,我的原则,我的底线,甚至我的生命,所有一切都变成了某种静止不动的画面,直到生命本身成为一种怪诞的疯狂。

所有一切都是你。

我唯一所想的只有你。

“你现在在想我吗?”小巴蒂停顿了片刻,摸了摸她的眼睛上的皮肤。

“在想,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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