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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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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你们两个!我们在莉安家里见。”哈利急切的喊道。

他俩对视一眼,抓住了小精灵伸出的手,突兀的“啪”的一声爆响,伊夫、卢娜、迪安和奥利凡德消失不见了。

“那是什么声音?”卢修斯在上面大喊道,“你们听到了吗?地牢里那个响声是怎么回事?”

哈利和罗恩惊恐的对视着。

“叫虫尾巴去检查一下!”楼上一个声音喊道。

脚步声穿过楼上的房间,然后是一阵沉寂,客厅内的人似乎正静听着地牢里再发出声响。

此时莉安突然从墙角变形,从罗恩的口袋里抽走了魔杖。

“阿尼——”哈利打了一下罗恩的手臂,没让他喊出声来,罗恩似乎也为自己的错误而害怕。

“我来对付他,你们需要他的魔杖。”莉安小声对他们说,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只要有人走进这个房间发现三个犯人失踪,他俩就死定了。

这时有人从门外的楼梯下来,罗恩熄了灯,他俩安静的躲在墙角。

“靠后站,”门外传来了虫尾巴的声音,“离门远一点,我进来了。”

门开了,短暂的一瞬间,虫尾巴还来不及看清什么,一道红光就对着他的脸飞了过来,他往后一倒,直挺挺的不动了。

哈利和罗恩扑了上去,拿到了他的魔杖。

“好表姐,我爱你,”罗恩呼哧带喘的小声说,“查理说得没错,你敢为了你丈夫劫狱,就敢为了我们——”

“有什么异常,虫尾巴?”卢修斯在上面喊道。

“没什么!”罗恩大声答道,差强人意的模仿着虫尾巴的呼哧呼哧的声音,“一切正常!”

他们冲上了楼梯,到了通往客厅的昏暗过道,小心的悄悄往前移动,来到了客厅门口,门微微开着,现在可以清楚的看到贝拉特里克斯低头看着拉环,后者的长手里正拿着格兰芬多宝剑,赫敏躺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脚边,几乎不动弹了。

“怎么样?”贝拉特里克斯问拉环,“宝剑是真的吗?”

“不是,”拉环说,“这是赝品。”

“你有把握?”贝拉特里克斯喘着气问,“真的有把握?”

“对。”妖精说道。

贝拉特里克斯松了口气,一挥魔杖,又在妖精脸上抽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大叫一声倒在她脚边,被她踢开了。

“很好,”她说道,胜利的喜悦溢于言表,“我们召唤黑魔王吧。”

她捋起袖子,食指按向了黑魔标记。

“我想,我们可以除掉这个泥巴种了,格雷伯克,你想要就拿去吧。”

“不——”

罗恩冲进了客厅,莉安给自己用了变形术,她的五官起了变化,贝拉特里克斯吃惊的回过头来,转而把魔杖指向了罗恩的脸——

“Expelliarmus! ”罗恩咆哮道,用虫尾巴的魔杖指向了贝拉特里克斯,她的魔杖飞向空中,被飞奔在罗恩身后的哈利接到了。

“Stupefy! ”莉安不敢用标记咒语暴露身份,只好一个一个对他们使用昏迷咒。

她击昏了格雷伯克,哈利用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击昏了卢修斯,一道道光束从纳西莎和德拉科的魔杖里喷出,莉安跳起来躲避,而哈利和罗恩扑倒在地,滚到了一个沙发后面躲避着。

“住手,不然就让她死!”

贝拉特里克斯挟着毫无知觉的赫敏,手持小银刀指着她的喉咙。

“放下魔杖,”她轻声说道,“放下,否则我们就看看她的血到底有多脏!”

罗恩呆若木鸡,而哈利直起身,仍然攥着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

“我说了,放下!”她尖叫道,把刀刃抵在赫敏的咽喉上,血珠冒了出来。

三人把魔杖扔在地上,举起了手。

“很好!”贝拉特里克斯对德拉科说,“去捡起来!黑魔王就要来了,哈利·波特!你死到临头了!”

趁着贝拉特里克斯的注意力都在哈利身上,莉安不易察觉的往角落里退去。

“现在,”等德拉科捡了魔杖,贝拉特里克斯柔声说道,“西茜,我想我们得把这些人重新绑起来。”

在她说最后一个词时,她的头顶上传来一种奇异的摩擦声,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到水晶枝形吊灯在颤抖,随着一阵吱吱声和不祥的叮叮当当声,吊灯开始往下坠落。

贝拉特里克斯就在它的正下方,她扔下赫敏,尖叫着扑向一边,枝形吊灯坠落在地板上,水晶和链子噼里啪啦,正砸在赫敏和仍然握着格兰芬多宝剑的妖精身上,闪闪发光的水晶碎片四处飞溅,德拉科弯下腰,双手捂着血淋淋的脸。

罗恩跑过去从一片狼藉中把赫敏拉了出来,哈利也抓住机会,飞身跃过扶手椅,夺过德拉科手中的四根魔杖,趁着混乱中没人发现,莉安迅速变了形。

纳西莎拉开了德拉科,免得他再次受伤,贝拉特里克斯一跃而起,她挥舞着小银刀,看起来疯狂极了。

“是谁家的小精灵!”贝拉特里克斯望着门口,尖叫着说,“别让我知道是谁指使你——”

“你是哪个山洞里钻出来的老巫婆,还想知道我的主人是谁?呸!你这个英国土鳖!你不要跟我说话,一股下水道的气味儿!”伊夫跑进屋,嘴里不屑的喷着毒液。

贝拉特里克斯被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厉声喊道,“你说什么?你这个下贱的奴隶!杀了他,西茜!”

然而又是“啪”的一声爆响,伊夫打了个响指,纳西莎的魔杖也飞到空中,落在了客厅的另一边。

“你这个肮脏的小猢狲!”贝拉特里克斯尖声骂道,“你竟敢夺走女巫的魔杖,你怎么敢——”

回答她的是一双锋利的爪子,一只比寻常知更鸟体型更大的鸟儿嘶鸣一声,迎头扑在她脸上不断抓挠着,长长的血痕从她脸上冒了出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下颌滴落。

“什么东西!哪来儿的畜牲!”贝拉特里克斯痛得疯狂的挥舞着小刀,想把那鸟儿从脸上撕扯下来,但是它拍拍翅膀,很轻易就躲开了,她根本抓不到它的一根羽毛,鸟儿从另外的角度继续抓她的脸,贝拉特里克斯很快就破了相,脸上伤痕累累,没一会儿,她就被那机灵的鸟儿气得嗷嗷大叫。

莉安:嘿嘿,想不到吧?我会飞!

哈利的伤疤痛得他眼前发黑,他隐约感觉到,伏地魔再有片刻或几秒钟就会出现了。

“罗恩,接着——快走!还有鸟儿,快回来!”哈利扔给罗恩一根魔杖,然后弯腰用力把拉环从枝形吊灯底下拉出来,那妖精呻吟着,仍然紧握着宝剑。

罗恩立刻拖住赫敏,哈利把妖精扛到肩上,他们两个抓住了伊夫的手,被带着原地旋转着幻影移形。

在进入黑暗前,他们最后看了一眼客厅:纳西莎和德拉科凝固的苍白身影,蓝色的知更鸟朝着他们飞了过来,好像落在了小精灵的头上,一道模糊的银光掠过,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小刀飞向他们正在消失的地方——

普威特祖宅…莉安的家…普威特祖宅…

他们消失进未知的空间,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重复目的地的名字,真诚的祈祷着,希望这样能确保小精灵把他们带到那里。

伊夫只觉得头上的爪子抽动了一下,什么东西流到了他脸上,甚至把他的视线也遮住了,只有一片铺天盖地的红色…而后他们落到了柔软的草地上,空气的味道温暖和湿润。

哈利和罗恩双膝着地,轻轻把拉环和赫敏放在地上。

妖精动了动,但赫敏只是呜咽了一声。

哈利朝黑暗中眯眼张望,一望无际的美丽夜空下,一座房子正在他们面前,门口似乎好像有动静。

“这是普威特祖宅吗?”他轻声问,紧握着马尔福家抢来的三根魔杖,随时准备战斗,“小精灵?罗恩?”

罗恩没有说话,他回过头,罗恩正站在几步之外,呆呆的看着小精灵。

“主人!”小精灵微微晃了晃满是鲜血的脑袋,接住了从头上跌落的那只漂亮的鸟儿,星星映在它浅蓝色的眼睛里,罗恩和哈利同时看到了银色的刀柄,插在她的肚子上。

“莉安!不——救命啊!”罗恩朝着小屋狂喊,朝着那边走动的人影狂喊,“救命啊!”

小巴蒂扑了过来,把鸟儿抢到手里,一片深红色正在她的胸腹部洇开,他捧着鸟儿,飞快的扑进屋里,大喊一声,“凤凰的眼泪飞来!”

一个小水晶瓶从壁炉架上飞了过来,他呼吸粗重的把鸟儿放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刀柄上,用尽全身力气让颤抖的双手平稳下来,迅速从它的身体里拔出了锋利的刀子,鸟儿弹动了一下,它虚弱的叫不出声来,两个爪子也绷紧了,这给了小巴蒂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他连忙把眼泪倒在伤口周围,一阵珍珠般柔和的光芒闪过,那个又长又深的伤口慢慢不见了。

“Animagi! ”小巴蒂松了一口气,他的魔杖指向鸟儿,大喊一声,让她变形。

“她会没事的,是不是?”哈利恳求的望着小巴蒂,迪安和卢娜都聚在他周围,罗恩把赫敏交给了闪闪,也扑到了沙发旁边。

“赫敏?”哈利突然问道,“她在哪儿?”

“她在楼上,”罗恩哽咽着说,“她会好的,她们都会好的。”

小巴蒂抚摸着妻子苍白的脸颊,失血过多让她陷入了昏迷,即使用凤凰的眼泪让伤口长好,也会虚弱一阵子。

“二楼走廊第一个房间是我们的,你们各自找个房间住下,”小巴蒂冷声道,“闪闪,伊夫,去给他们找几件衣服,赫洛你——”

回到他的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赫洛扑在主人脚边,哭得肝肠寸断。

“——你照顾好你的主人,”他说,“我先把她送回房间去。”

见莉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迪安和卢娜把受伤的拉环弄到了二楼,罗恩松了口气,准备去看看赫敏,哈利的伤疤刺痛着,他能连接伏地魔的大脑,就像从长长的望远镜里看过去,此时他看到伏地魔正在惩罚那些留在马尔福庄园的人,狂怒的样子极其恐怖。

等小巴蒂从楼上下来时,哈利正坐在沙发上,赫敏在他旁边,穿着莉安的两件套睡衣,脸色苍白,罗恩伸手搂住了她,卢娜也披着莉安的外套,蜷缩在靠边的角落里。

“格兰杰,你感觉怎么样?”小巴蒂深深的吸了口气,勉强压下怒火。

“好些了,”赫敏颤抖着说,“闪闪帮我涂了白鲜。”

“我已经把你的家人从陋居转移走了,”小巴蒂对罗恩说,“他们现在都在穆丽尔家里,包括金妮,她正好复活节回陋居度假,现在食死徒知道你和波特在一起,肯定会去找他们的。”

罗恩沉重的点点头,哈利一脸黯然。

“不要抱歉,”罗恩立刻对哈利说,“这只是时间问题,爸爸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最大的纯血统叛徒家族。”

“怎么保护他们的?”哈利转向小巴蒂。

“赤胆忠心咒,我是保密人,祖宅也用了同样的方法,莉安是保密人,现在亚瑟和比尔夫妻都不能去上班,否则会被严刑拷问,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他们,至于奥利凡德和那个妖精,我不打算转移他们,这里房间多的是。”

“好吧,”哈利说,“正好,我需要他俩都在这儿,我要和他们谈谈,这很重要。”

“做你的事吧,”小巴蒂没有反对,“西里斯打伤了那些搜捕队的人,他逃掉了,现在应该在到处找你们,我会留意他的行踪,我会在魔法部等他,或者在马尔福庄园外面守株待兔。”

哈利点点头,“我现在就要跟拉环和奥利凡德谈谈。”

他重复了一遍,加重语气,“现在。”

“不等一等吗?”赫敏虚弱的说,“哈利,我看到他们俩都病了——”

“对不起,”哈利心平气和的说,“但是我不能等,我要马上跟他们谈谈,密谈——并且是分别谈,很紧急。”

“哈利,你们这几个月到底在做什么?”卢娜问道,“罗恩什么也不肯告诉我,甚至你还把我们带到这儿来,还有克劳奇先生,噢,爸爸说他是神秘人的手下——”

“我们不能告诉你我们在做什么,”哈利淡淡的说,“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你可以信任他,是他把莉安带到地牢里的,他们是夫妻。”

“的确是夫妻,但她中了夺魂咒——”

“真正的夫妻,不是夺魂咒,希望你能保密,一会儿我也会去叮嘱迪安的。”罗恩说。

“噢,”卢娜吃了一惊,她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小巴蒂,“我会保密的,谢谢你救了我,克劳奇先生。”

“我会照顾你父亲的,”小巴蒂点点头,“他现在在阿兹卡班,暂时不能来接你,你也得住在这里。”

“阿兹卡班?”卢娜更吃惊了。

“是啊,”罗恩闷闷的说,“你被抓走之后,我们去找你爸爸问了一些事情,他通知了那些食死徒,想用哈利把你交换回来,但是我们逃走了,所以食死徒把他送进了阿兹卡班。”

“噢,对不起,哈利,很抱歉——”

“不需要抱歉,是我连累了你们,”哈利起身,看着一脸担忧的罗恩和赫敏,“没时间了,我必须马上去找他们,你们两个也一起来吧。”

“你想先跟谁谈?”罗恩问。

哈利犹豫片刻,“拉环,我先跟拉环谈。”

“你们去吧,”小巴蒂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可以问一下我的小精灵。”

哈利点点头,罗恩和赫敏跟着他上了楼梯,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卢娜也回房间去了,小巴蒂看了看在婴儿车里呼呼大睡的女儿,以及楼上房间里两个被吵醒但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的儿子,给他们盖上被子后,他轻手轻脚的退出来,钻进了他和莉安的卧室里。

床上面色惨白的女人仍然在昏迷,这时候他不敢送她去圣芒戈治疗,不然会被贝拉特里克斯发现她异常的伤势,只能尽量用魔药维持她的体征平稳,但失血过多是内伤,魔法并不能凭空变出血液回流到她身体里。

她差一点儿死了,他完全不敢想象那个可怕的后果,也许是她、卧室、灯光、照片、他们与多年前的雷雨夜,以及他们两个人在无声许愿中点燃的壁炉,所有这些结合在一起让他想起了每个他们共度的夜晚。

再过一百年,他们可能会——也可能不会——活着,但事情要长远的看,他想,一个世纪前的傲罗和一个世纪前的食死徒的故事,他们好像非常渺小——她的软弱,她的闪躲,他的执着,他的强势,他们未说出口的心中那些你来我往的拉扯,他们晚上在沙发上看着火焰在壁炉中燃烧,映在彼此眼中,他们谈论未来和永远…在一百年后,谁会知道?谁想知道?谁会在乎?

他会。

是的,他会。

“这房子是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地方。”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吻了吻她苍白的嘴唇。

“为什么?”她好像说话了,如果她醒着,她一定会这么问,他知道。

“因为它隐于尘世又遗世独立,它是被你藏起来的、安全的地方,它像一个私人的壁龛,在这里我可以背对着这个世界和其中的一切。”

他多么爱这个人,和她带来的这个温室,这个远离所有人和他所厌恶的一切的孤岛,这个躲避时间的地方,他希望它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知道,当他再一次出现时,他已经把她迷得神魂颠倒,他全看出来了,但是她否认,她不肯给他一丝一毫的暗示,这让他不禁思索,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是不是那张被她贴在床头的他的照片误导了他?

那时候,她应该对他笑一笑,为什么不让他觉得只要再尝试一次对她求欢就能如愿以偿呢?在霍格沃茨时,他巴不得整天跟她待在一起,伏地魔的任务赶紧结束,但他隐隐约约也能察觉到他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预感,仿佛他很快就要死掉了似的,可他不想让这一切结束。

门一关上,他就希望她快点躺到床上,说她今天很想他,可不可以让他多抱她一会儿,然后他会把手放在复方汤剂上,玩假装要走这套,除非她扑上来挽留他,那他就会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她,把她困在黑暗中,等待这一小时的汤剂时间过去,然后接下来的时间会成为一个晚上、一天或者一整个圣诞、复活节假期,他们会坐在床上,以一种他们整晚都在做的方式向彼此敞开心扉。

他想在黑暗中,他们陪伴彼此一个晚上、一天或者一周,对其他学生敲门的声音充耳不闻,他们手头的时间如此之多,以至于可以随心所欲的挥霍——无论是一大段时间还是一小段时间,挥霍、挥霍、挥霍,他想请时间延长,让他们永远待在那间办公室里。

家养小精灵会在门外放吃的、喝的,而他们只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但是他们的时间一直在溜走:第二场比赛、第三场比赛…很快就要结束了,很快,肯定的。

因为他要死了,他伟大的主人失手了,他不得不冒着暴露的风险除掉波特,那时候,她安静的躺在他的床上,看起来像睡着了,但她一直在抵抗夺魂咒。

他手臂上夺魂咒带来的和她的连接断掉了,他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他想让她好好活下去,他很抱歉那一瞬间他没有考虑到她和孩子的未来,他自信的认为他不会有事。

当摄魂怪的嘴差一点压在他的唇上,他突然感觉到了深深的愧悔,当他们跑到城堡外面时,邓布利多出现,她脆弱的脖子就在他手里,他仍然记得她为他违背原则的每个时刻,让他感到既荣幸又无能。

他不是乔希·阿克利,不是韦斯莱家族所有人认为的她退而求其次的丈夫,退而求其次的感情,权宜之计,退而求其次的人生。

如果他死了,这次她还会找一个能陪她听雨声的人,从头开始吗?

不能。

他是小巴蒂·克劳奇,就像黑湖上的浮冰,圣诞飘落的雪,他会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奇迹般的把她带回他们相遇的地方,他可以一直这样,让她怀念那个烤火的壁炉,让她在楼梯扶手上伪装成一个轻飘飘的玩偶。

他永远也不会让她忘记他,他决定让她永远穿着他的睡衣衬衫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是在宣示主权——为了不让她大惊失色或者显得碍手碍脚,他会脱下风衣把它盖在她身上,把她裹紧——管他是不是鲁莽,他不在乎。

她喜欢他这样做。

他是小巴蒂·克劳奇。

那件风衣外套从此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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