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为什么没有好好站队?”火神看着芈墨,眼神中并没有多少信任可言。
“我谁也不站,包括你,现在只是暂时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为了生存结盟。”
“所以你只求明哲保身?如果我说我希望之后你站在我这队,你会答应吗?”
芈墨看着他,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先赢了再说,毕竟我只能和活着的谈合作,对了你叫什么?如果你败了方便给你的墓碑刻字,毕竟盟友一场。”
火神还了芈墨一个轻蔑的笑容,“那就太谢谢你了,我叫深浦。”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他身上的青绿色火焰燃了芈墨的发丝,而听到“深浦”二字的芈墨则没有在意卷起发臭的发尖回头看向深浦的背影,也终于和森木有了正面对视。
森木从芈墨眼里看到了对深浦的担忧,却并不觉得是爱情,相对于火神,森木更了解芈墨,他只能猜测芈墨到底有没有游说成功,他还在揣摩时火神深浦的火球裹着黄沙已经砸向森木和阎王带来的阴兵身上,阴兵没有知觉,支离破碎的一片肢体上没有飘荡一句疼痛的哀嚎,只有森木带去的几个紧急召回的亲信在躲开火沙球后骂骂咧咧的声音。
森木一把拉住想要动手的阎王:“等会儿,不是现在,还有余地。”
阎王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森木,甩开森木的手臂,他明显觉得森木带他来只是为了消耗要和森木兵戎相见的阴兵部队而已,冲到深浦面前咆哮,“有本事冲我来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深浦并没有推开已经贴在他脸上咆哮的阎王,冷漠的回答他:“我在和你们打招呼,告诉你们我要说话了,安静挺好的意思。”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已经过气的战神?也配和我们一同讲话?”
“不是要三分神界吗?我凭什么不能和你平起平坐和你们谈谈条件。”
阎王刚要继续叫嚣,被森木一把拉了回去,“怎么谈?”森木和阎王本不必这样和深浦继续谈下去,他们只准备灭口而已,芈墨的死是他们杀死火神对外界的交代,现在在他们计划真正该死的一个都没死,他们还非正义的将深浦的族人灭门,除了他们以外其他人是万万不能从这个岛上活着离开的,尤其是火神深浦。
在他们嘟嘟囔囔的商量对策的空档,芈墨给深浦使了一个眼色,深浦又扔了几个火球出去,消耗他们的阴兵,在深浦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本国神界能对抗他的神是不存在的,只是他现在无条件相信芈墨,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自然也顺从的听取了她的建议,战术上来讲确实也没什么毛病。
只是每次和森木阎王交流的时候芈墨并不是很在意,反倒火球扔向阴兵的时候芈墨注意力格外集中,她仔细的打量着阴兵队伍里在火神这样的攻势下仍然可以苟活的阴兵,这些阴兵可不好对付,她怕其中混着他们从高加索区借来的救兵。
果然,芈墨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阴兵队伍里赫然站着杜方,那个黑袍法师,他和深浦能力都是远远凌驾在森木和阎王之上,他只差最后一件黑袍就是满级黑袍法师,第十件黑袍的灵魂必须是高于之前所有的,也是要与他永远相携的黑袍,他必须要一件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