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吐了一口气忍着疼痛:“我真的不知道,发生过和没发生过都有一些,谈恋爱的有一些,真的太多了。”说完就被涂着腐蚀液的柳条抽了三鞭,刚才烧伤的位置瞬间皮开肉绽,,克里斯托用外语说了一些听起来不太干净的词,而这一切都是kk在耳机的另一头问的问题。
克里斯托看了一眼正林的耳机,又回头看到铁皮柜子里的工具,便抻着脖子全力大喊:“电话那头的,我这一生就只是有很多女人而已,并没有结过什么杀人偿命的怨,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正林平静地任他喊,从耳机那头传来一个名字:“苏丽美成。”听到这个名字克里斯托泄了气般躺在床上,仿佛求生意志和他一同躺了下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她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是骗过很多人,但我没有骗过她。”
“那她为什么会死?”正林继续当着传话筒。
“那个女人是疯的,我就只是在她那里买烟而已,每次都带着我不同的女伴,她也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对她下手,她对我只是单方面的臆想,当时警察也说明白了,她属于自杀和杀人未遂,她给我下毒饮料,正好在回船的路上被打翻了,一口没喝。”
“那你干嘛这个死样子,腿不疼了?”正林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同时掐向了克里托斯的伤口,疼痛下克里斯托发出了闷哼声。
“因为那个女孩就死在我面前,她以为我已经喝完她给我下的毒,她便喝了毒药来船上找我,之后就在我面前呕血,嘴变成黑紫色,抽搐着直到夕阳淋在她身上的光线不在改变形状。”
“不可能,你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这样。”
“我真的没有,她的日记里是有写的,需要的话你去警局看,我只是跟她买烟,稍微礼貌了一点而已,除了买烟和询价,我对她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她日记里写的是她无法和我身边的莺莺燕燕相提并论,想要独自拥有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一起自杀。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林嫌传话太麻烦,索性拿了一支耳机给克里斯托带上:“那你怎么就不能专一的对她好呢?你为什么不能喜欢她呢?你为什么不能变成她的奴隶呢?这样她就不会死了。”听到这些无理的问题,克里斯托和正林同时瞳孔地震,只是正林背对镜头,没有被kk捕捉到,但他们两个听到这样扭曲的观点都有同一种感觉,这人大概率是疯了,只是克里斯托觉得自己死定了,正林则是在想,管他疯不疯的,能解决杀人的癖好,还能拿出钱来供自己挥霍和生活就可以,这kk第一单结束,正林本可以在这个小镇上扎根了,那些钱足够他在镇里买个不错的公寓。
只可惜正林并不想要被框在这里,他想要离开,离开他痛苦回忆的起点,那笔钱就变成了一个跳板,他终于有本钱去做一些证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只是总觉得和行尸走肉一样对生命蔑视,在生命的陨落和痛苦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是在杀人行为时的感官刺激让他难以自拔。
克里斯托用了整整两天才死掉,他强壮的身体最终却成为给他带来最多痛苦的条件,正林又用了一天的时间将四分五裂的克里斯托放进强酸中溶解,一开始冒出了很多大泡泡和烟雾,正林把房间的工业换气扇打开,巨大的扇叶嗡嗡作响,游戏弱弱的消息提醒却极为刺耳,即便是正林在经历这样的虐杀之后身心都会有很大的疲乏,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倒不是觉得残忍,或是觉得血腥,只是噪音伴在耳边的时间太长,有种莫名的烦躁,将胳膊以关节为单位切下的时候,每一刀都伴随着痛苦的喊叫,即便后来逐渐虚弱没有力气,条件反射般挣扎时,高挑身材拥有的长胳膊长腿把身边可以够到的东西打翻,这也让正林难以忍受,不过能看得出来,镜头另一边的kk看的饶有兴致,眼睛布满血丝却依然笑目圆睁。
之后kk和正林在城南的车站交付了钱款,kk很满意正林的安排,还多给了5万块作为小费,自那之后两个人暂时都没有联系对方,起初货船船长还没当一回事儿,每次靠岸克里斯托都会消失几天,可临要出发克里斯托都还没有上船,船长报了案,警察也只是敷衍了事,局里的警察又继续在研究该怎么站队或交出怎样的投名状才能拉拢新上任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