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没有再多说话,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鸡毛毽子递到她手中。
画面接着就是莫浔儿在关雎宫在不停地踢毽子,等项永昌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浔儿怎么有空玩这些了?”看来项永昌并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她心情大好出来玩耍。
莫浔儿用手接住高处落下的毽子,不冷不热地回了他一句:“老在宫里呆着,烦闷了。”
项永昌笑着说道:“你若是觉得烦闷,那你和我说说你想做些什么能解闷?”
莫浔儿脱口而出:“出宫。”
项永昌脸色微微一变,面上一下就看不到刚刚的笑意,莫浔儿立刻觉察到什么,可能是怕他又发疯,忙又接了句:“就是老在这宫里呆着,觉得很闷,想出去看看宫外是什么样子。”
项永昌看样子是长出一口气,走到莫浔儿身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还想着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莫浔儿有些嫌弃地推开了他,但却为自己的这一行为解释为:“臣妾身上汗太多了,别弄到皇上身上。”
“你身上的汗水又不是没弄到我身上过,我何尝又嫌弃过呢?”
莫丽苏纳罕,这种事情虽不明说,但暗戳戳地说也不好吧。
她都觉得不妥,屏幕里的莫浔儿更加难以接受,她看到莫浔儿露出厌恶的表情,丢了一句:“臣妾踢了半天觉得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项永昌紧随其后,跟着她进了屋内,还毫不扫兴地和莫浔儿讨论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
莫浔儿看着他这种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表现,则摆出一副她平素一贯冷漠的模样。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莫浔儿在进行各种激烈地运动,每次都累得汗如雨下,但这还不够,她还吃各种冷凉食物,甚至还将消暑的冰块往自己的肚子上放。至于太医给她开的各种保胎药物,都被她偷偷倒掉。
这么做暂时没把莫浔儿腹中弄掉,倒先把自己弄生病了,就在项永昌为此发怒准备责罚她身边的人时,躺在床上的莫浔儿阻止道:“这不关他们的事儿,生老病死都是天意,若为天意责备旁人,只怕会遭天谴。”
这话很迷信,莫丽苏不信但项永昌笃信,他一副生怕遭天谴的模样,走到莫浔儿的身边道:“你说得没错,我得为我们的孩子积福。”继而又对那些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说道:“朕今日且饶过你们,日后需谨慎伺候贵妃,若再有什么差池,朕绝不轻饶!”
莫浔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称自己想要好好休息,便将项永昌支走了。
项永昌刚离开没多久,张寡妇就过来和她说,杨皇后来关雎宫了。
莫浔儿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但估计她想着自己同杨皇后没啥仇怨,虽然不愿意但还是穿齐整了衣物下了床。
杨皇后一如莫丽苏初次见她那般衣着朴素,她扶起给她行礼的莫浔儿,关切地对她说道:“看你这手烫的,病还没好,不必下床行礼了。”说完又扶着她坐到床上。
“莫贵妃你还在病中,本是不应来此打扰,只是本宫身为中宫皇后,如是嫔妃生病本宫不闻不问,那便是本宫的罪过了。”
杨皇后俨然一副慈爱姐姐的模样,同自己亲眼见过的杨皇后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她这关怀的态度让莫浔儿消去了之前的不耐烦。
莫浔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对杨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哪里的话,是嫔妾该谢过皇后娘娘百忙之中过来探望嫔妾。”
她话说到这里,杨皇后忍不住拿着帕子捂嘴笑了起来:“莫贵妃真是说笑了,哪里是什么‘百忙之中’,本宫虽为皇后,上无太后侍奉,下无公主皇子教养,就连这后宫嫔妃们,个个都是安分守己的,说是历朝历代最省心的皇后也不为过。”
此言一出,莫浔儿也忍不住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杨皇后说完放下自己的手,然后招呼自己身边捧着东西的太监宫女们过来,指着他们手中的东西道:“自你怀孕,本宫本想来探望,只是皇上甚是看重你,要本宫非必要不许来这关雎宫,如今若不是你身子有恙,只怕皇上还不许本宫过来呢。”
杨皇后这么一说,莫丽苏才明白为啥之前很少见杨皇后,看来为了控制莫浔儿,项永昌几乎是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