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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朱墨怔怔地点了点头。她想起三年前,澄姐也是伤了又伤,大家都觉得她太惨了,朱墨也提着水果篮子跟阮导去医院看望过她,恰逢澄姐心情好像不佳,挥着手就把她撵了出去,附赠一句:“以后不用来了,练你自己的。别觉得我很惨,我一点儿都不惨,伤疤还能是勋章呢。”
她很不想承认,但她好像就是悟了。
人生不一定有成功。但一定会有成长。
“坦白的说,我压力……真没有她们那么大了。放心吧。”
女队朱墨在训练中“压到脚”的事情一下子传遍了全队,罗焕修逮到机会,又来关心了一番。简秋宁笑得发苦:“就是有时候,看到她们那么痛苦,那么焦虑,我会觉得挺无力的。平时呢,我多少算她们的‘知心大姐姐’吧,还是可以帮到她们。可到这个关头,我只能控制自己少说几句,毕竟两次奥运会我都不是这样最后争上去的,不管我说啥,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何不食肉糜’。”
“也不能这么说。先锁定的有先锁定的压力啊,倒是还没确定的其实只管埋头冲就好了。”
“嚯,辩证法啊。”简秋宁挑了下大拇指,调侃似的说,掩饰掉心头若有若无的不安。现在在罗焕修心目中,他自个儿是先锁定的人呢,还是“待定”的人呢?她真不敢说她能看明白对方的心思。他们自然是很有默契的,然而在奥运面前……至亲者至疏。
“昂。”罗焕修竟然呲着个大牙笑了。“荣誉越高,责任越大——负担越大嘛。”
“反正怎么说,队测都得用心比。”怪怪的,什么意思?简秋宁甩了甩头,努力把乱七八糟的情绪扭回正轨:“就像你说的,其实不管形势怎么样,埋头冲就好了。”
“宁姐。”任小棠突然从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你过来一下,我带你看个东西去。”
“啊?”
“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