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太过兴奋之余,竟又引起了心魔,祈苏担心自己被心魔控制再去伤害她,所以趁着还未被心魔控制心智,去到另一个房间就是为了压制住心魔。
一想到她现在就在房间里,祈苏迫不及待想进去和她见面。
“祭司,你身体怎么样?恢复好了吗?”
祈苏点点头,径直想要去易沅所在的房间。
被刚刚急性子的人拦住,“祭司,你不能再去了。这妖女偷取宝物,还试图伤您。待我等过去,将她抓住,送到祁神宫面前,看她怎么说?”
听到他们这么说,祈苏停下脚步,“不是她偷取的圣物,这几天她一直在昏迷,王婶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绝不是她所为。”
“圣物被盗之事,我已知晓,此事稍后便可见分晓。”
“那她也不能伤您?”
“是啊,您前些天才受重伤,伤势未愈。我听云齐和姒姮说,这人在玄夜城时就行踪不定,早有预谋,一直在找些什么?”
“我们现在就把她送走,免得她再次伤害到您。”
“不必,她是我的恩人,亦是我曾经的主人。”祈苏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直接走进了屋子,没有理会周围人的震惊。
周围人听到祭司这么说,心里止不住的惊讶,他们都知道祭司一直以来自从醒来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陷入心魔,完全变个模样,一旦他察觉到他自己可能要受心魔的影响,他就会独自前往离开,直到压抑住心魔,才会回来。
而在祭司清醒时,决不能提起的两个字就是主人,一旦被祭司听到这两个字,他便立即发疯,朝着说话的那人走去,开始疯狂寻找他口中的主人,如果不加以制止,他边做出自残之事。
所以在玄夜城中,尤其在祭司面前,大家都会尽量不说那个词,就怕祭司突然发疯。
而祭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当年神魔大战中,他的主人在那场战斗中身陨,祭司心中接受不了,所以才有心魔。
如今听到祭司说房间里的那个人就是他的主人,在场的人怎么可能不震惊。
易沅在门口听到了一切,见祈苏要进来,马上回到床上,装作刚刚醒来。
祈苏推门进来,看到易沅已经醒过来,正坐在床头,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看。
祈苏走至床边,见易沅身后有东西发亮,早在她来时那几天,他们就查到易沅通过这和绝情宗的幕龄一直通信,所以并不奇怪,伸手朝她身后一指,示意她看。
易沅顺着他的目光发现自己和幕龄通信所用的同心玉符正在闪着亮光,知道是幕龄给自己回信了,将玉符压到身下,等着祈苏走了再看。
“你先看一下她给你写了什么吧,万一有及时。”
一听到他这般说,易沅就知道祈苏早就知道自己和幕龄在通信。
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刚来玄夜城时就十分奇怪,我一直派人监视着你,早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样说,易沅才知道原来他们一早就注意到了自己,自己还觉得没有人发现,原来自己的行踪早在别人的监视下了。
“主人,洱跋绝无伤您的意思。”
无论他有没有伤自己的意愿,如今他也杀不了自己,想到这里,易沅也不再避讳,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