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将红色陶罐取下后,陵墓内闪过一瞬黑影,那黑影如同幻影,瞬间消逝于空气之中。「我让你拿你还真拿,就不怕再受伤一次吗?」李思盈有些惊讶地问。张衍淡淡地说:「嗯,不怕。」他的神情平静,如同对疼痛早已麻木。李思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复他,只能看着他那微微红肿的手掌,心中有些复杂。
张衍指了指手上的陶罐,「那接下来呢?这该怎么处理?」李思盈从包裹内取出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陶罐,解释道:「我会再放置一个新的陶罐在墓碑上,以免陈玄礼日后回来察看时发现异常,放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只是普通的红陶罐而已。」她小心翼翼地将新的陶罐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稍带戒备地问:「好,说吧,既然不是杀人灭口,那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张衍扶着自己的右手,站起身,「这里并非适合闲话家常的地方,我们去找个地方处理这蛊物,路上我再和你解释。」说完便转身朝出口的方向走去。李思盈微微皱眉,但看他手臂依旧相当不适的样子,也就默不作声,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骑行,朝附近的山林而去。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林间,树影婆娑,光影交错,显得既神秘又有些阴森。林间传出一些不知名的声响,远处偶尔传来鸟鸣,近处则是昆虫的低鸣声。能见度逐渐降低,四周弥漫着一股寒意,气氛愈发紧张。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李思盈感到有些害怕,正欲开口时,张衍率先说道:「我在返家的路上,遇到夜叉欺侮百姓,烧杀掠夺,我如何劝说他们也不听,便和他们打了起来。」他行动有些笨拙地卷起袖子,点亮火把,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温暖又可靠。右手将火把举高,他向李思盈露出自己的左手臂,「这就是我当时和他们打斗留下的伤痕。」
他领头继续往前走,火光在他背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当然,我也听过夜叉暴戾嗜血的传闻,可在我的领地从未见过这般事迹,我便当不信。直到那天,我才亲眼得见。」他的语气变得黯淡,低沉的声音在夜晚的林间显得尤为悲凉。「于是,我返回府上向义父求证,但他含糊其辞,压根不正面回应我,于是我便趁着夜色跟踪他,先行一步到陵墓内躲藏,后面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林间,树影婆娑,光影交错,显得既神秘又有些阴森。林间传来一些不知名的声响,远处偶尔传来鸟鸣,近处则是昆虫的低鸣。能见度逐渐降低,四周弥漫着一股寒意,气氛愈发紧张。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李思盈感到有些害怕,正欲开口时,张衍率先说道:「我在返家的路上,遇到夜叉欺侮百姓,烧杀掠夺,我如何劝说他们也不听,便和他们打了起来。」他行动有些笨拙地卷起袖子,点亮火把,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温暖又可靠。右手将火把举高,他向李思盈露出自己的左手臂,「这就是我当时和他们打斗留下的伤痕。」
他领头继续往前走,火光在他背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当然,我也听过夜叉暴戾嗜血的传闻,可在我的领地从未见过这般事迹,我便当不信。直到那天,我才亲眼得见。」他的语气变得黯淡,低沉的声音在夜晚的林间显得尤为悲凉。「于是,我返回府上向义父求证,但他含糊其辞,压根不正面回应我,于是我便趁着夜色跟踪他,先行一步到陵墓内躲藏,后面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李思盈闻言,思索着这些新接收到的信息。见她沉默不语,张衍也不言语,静静等她回应。两人越走越深,树影交错,光影在他们身上变幻。李思盈突然开口,指着前方一处老树根下说:「埋在前面那棵大树底下就可以。」
正说着,脚底一滑,她失去平衡,身体迅速向山谷边缘滑去。那一瞬间,她心中一片惊慌,但紧接着,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迅速将她揽住,紧紧抱入怀中。这番变故让她的心跳如鼓,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她也能感受到手臂主人强烈的心跳。她抬头看去,只见张衍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显得痛苦难耐。李思盈一惊,连忙找回重心,从他的怀中起身,「谢谢,你没事吧?」
张衍额头冷汗直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小心点。」
「嗯。」李思盈点头回应,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陶罐埋好后,在原地坐下歇息。树林间的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虽显得热闹,却也带来一丝清幽的感觉。李思盈看着手中的水瓶,淡淡开口:「自从那日……我便得以深入调查,在一份封存的古书中得知,往日夜叉与我族是战场上的同伙,甚至开国皇帝的元配,太穆皇后本人也是夜叉转变,我才有来此陵墓一探究竟的念头。」
她将水瓶递给张衍,接着说:「虽然只是臆测,但没想到的确让我看到不寻常的事件,也正好遇到你。但不知陈玄礼这般行为有何作用,又是如何得知这些仪式方法的。」张衍接过水瓶,清洁完手臂,接口道:「嗯,我也是从先母那听到这五毒蛊的资讯,我知道此番蛊物可以用来控制人的心神,使之按其所想行事,但从没听过这番仪式,也不知道如此用途有何功用。」
李思盈微微皱眉,心中多了一份疑惑:「嗯,也只能静观其变,继续搜集线索了。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张衍看着远方,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我应该会回去好好确认,事情当真如我所想的那般,顺带好好观察这些夜叉的变化。」李思盈望着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沉默许久,淡淡的说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