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拘的手摸在脸上有一种蛇爬的滑腻感,让游一敞一阵恶寒。他艰难的抬手想到打掉蛇拘的手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只能晕乎乎的任由蛇拘将自己拎起抗到肩膀上。
蛇拘扛着游一敞不断的移动,凭借着对安灵院地形的熟悉很容易的躲开了搜寻他们的护卫,很快蛇拘带着他来到一块隐蔽的地方。他被无情的丢在地上。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蛇拘走到一个男人的面前,很尊敬的朝他行礼。
游一敞面前总共三个人,蛇拘和其中一个他认识,就是那个经常蒙着眼睛的部长,之前被千吨炸成爆炸头的那个要铃部长。蛇拘和他们讲了一会话之后就又走了回来。他一把将游一敞扛起来挪了个位置毫不犹豫的扔了下去。
游一敞现在完全动不了,也讲不了话,来这的途中,蛇拘怕他不老实,很不讲武德的让他的蛇在自己身上咬了好几口,蛇毒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麻痹状态。
将游一敞放下之后蛇拘和要铃就开始在他身边嘀嘀咕咕的念咒,游一敞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开始慢慢的往上漂浮。
很快他的身体被翻转的一百八十度整个脸朝下的升到了两米多的高度。游一敞能很清楚的看到到他身下冒着蓝光的法阵,这很难不让他想到之前见过的将野身下的法阵,这要是下面再出来些什么东西,就凭他现在这个高度,肯定是要被摔得血肉模糊爹妈都不认得的。
游一敞焦急的开始想办法,心灵一动发现他还能召唤出魂刀。魂刀飞出的空隙,游一敞设法让它带出了怀里面的东西。
然而游一敞的把戏在绝对实力的压制下很快被抓住,他的魂刀一飞出就被蛇拘放出的蛇影牢牢控住,游一敞乘机念出咒语,一道烟花冲天而起,直接冲破屋顶炸开,小小的一颗烟花威力巨大,哪怕在白天也照样绚烂夺目。
听到天空中的声响,游一敞终于放心下来,千叶那家伙确实考虑的周全,求救信号都做了不少类型,当人被束缚住,这种念一念口诀就能使用的的信号确实方便。
“千家的求救信号?”为首的那人看见信号这才终于转过身来,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随着他的转身,游一敞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你是那个,死掉的部长?”
就因为他的突然死亡,葬灵司那伙人才会一直追着他们不放,将野的处罚才会加重那么多,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还活着?难道这是你们魂乡的阴谋?“
面对游一敞的质问,对面三人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疏文面容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哪怕面对突发情况,他的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微笑,眼底眼藏着捉摸不透。看见这样的人,游一敞心中第一想法就是,他的黑框眼镜应该换成金丝眼镜的,戴上眼睛妥妥的斯文败类形象。
特别是听到疏文的名字之后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呵!果然是斯文败类,名字都这般的文弱兮兮的。
要铃走过去询问他下一步行动。游一敞无事能做,又在心中对他们的装扮一阵暗讽: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用管他们,好歹共事这么久,不做个好好的告别挺没有礼貌的。”
疏文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二话不说的召唤出自己魂刀。魂刀落下分毫不差的贯穿了游一敞的心脏。
“临风水缚。”疏文施展自己的天赋技能,刀柄之处衍生出来几条水带,自游一敞的心脏之处四散开来。巨大的疼痛和生命的快速流逝让游一敞被巨大的恐惧包围。他痛苦的嘶吼,整个房间充斥的他的嚎叫。
“走吧。”
疏文带头走了出去,蛇拘在后收尾,将痛苦嚎叫的游一敞全身封住带了出去。三人带着游一敞朝着天台崖的位置移动。
身体的力量不停地外泄,让游一敞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得冰冷。他开始死命挣扎,他不能死,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他还没有和将野正式告白,他答应过栗子要带她去毕业旅行的,老爸,老爸要是没有他整天的唠叨,会很寂寞的吧,他,他今年还没有去老妈墓前告诉她,他有喜欢的人了。
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掉落,混合着血液很快浸湿一片尘土。也不知道是不是头晕的原因,他感觉自己身上能量外泄的感觉渐渐缓慢了下来。
来到山顶,将野行刑的法阵还残留着魂力光晕,蛇拘将他扔进法阵中,随意改变了几道就成了另一种法阵,再次散发光芒,而游一敞心脏处的魂刀被拔出回到了他主人手中。
法阵将他身体了的能量抽出,汇聚在胸前,随着能量被抽出似乎将毒素叶抽出去了,游一敞已经开始能活动四肢。
他抬头看见过从他手中抽出来的东西在疏文手中变成一个兵乓球大小的蓝色光球。疏文盯着手中的光球眼中是掩盖不住的疯狂和野心。
对上他恶狠狠的眼神,疏文突然笑起来,他走到游一敞身边,捏起他的下巴,“不错,你这眼神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一模一样。”
游一敞脸上露出一股懵懂,这难道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