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没有领导监督的两人躲在院子树荫下打游戏,看剧玩的昏天暗地。夏季的天气多变,没一会天空就开始变暗,乌云压的越来越低,雷声渐渐响起,大雨眼看着就要落下来。
两人将战场移到了屋内。刚躺下没一会将野一个顺闪出现在大厅里。他来到大厅左右环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 什么。
“阿野?怎么了?”
将野没看他,在办公区站了一会,一个顺闪返回了二楼,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来一回看得游一敞愣愣的,心想难道自己又惹到他了?
将野回屋之后将门窗都关好捂在被子里睡了过去。今天的雨下得很大,电闪雷鸣中夹杂着一股令人厌烦的气味。
“来了。”将野掀开被子便飞了出去。
这时还在办公室和游一敞追剧的老山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大呼一声“坏了!”
他连忙起身跑到二楼武器室,将门口墙上的一个红色防御拉闸推了上去,然后跑到一楼拿起自己桌上的铃铛,将里面的铃舌拉出来,对着它说道:“老大,快回来,咱们遇袭了。”
透明的结界从四十七号一点点往外扩张,直到将整个四十七号完全覆盖住。三人站在院子里面,将野用魂术拉起的小型结界在他们头顶铺开,雨水激荡成一层雨雾。
将野和老山都将自己魂刀召唤出来,严阵以待的警惕着周围。
这是游一敞第一次见到他们的魂刀。
将野的魂刀只有手臂长,细细的一把,通体雪白,与其说时一把刀不如说是一柄玉剑。
老山的魂刀就比较粗犷,基本上看不出魂刀的样子,完全是一把大锤。
将野看着旁边略有点兴奋的游一敞,神色暗沉,他对着游一敞说道:“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进去!”
“我不,我也想参加战斗。”
“碍事!”将野根本不想和他掰扯,直接凭空运起魂力将人提溜起来扔了进去,然后手一挥又在里面加了一层结界。
游一敞被扔进去转身就要冲出来却被一层无形的膜挡住。他将手放上去按了按,那层软膜不断向外扭曲却怎么也没法弄破。
大概是他奋力想要破掉结界的动作刺激到了将野的某根神经,他瞳孔微沉走上前去,将手附了上去。手掌心隔着结界传来的温度让游一敞觉得安心,下一秒他就被从结界另一端的力量弹飞。
游一敞咬牙从地上爬起,忍不住发脾气骂道:“你有病吧!没事你折腾我做什么!”
“是啊。你有药啊?”
“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一定向楚河告状。”游一敞被他一噎,咬牙切齿的道。
游一敞的威胁在将野看来毫无威胁,更像是一种无能狂怒,他凑近结界用老山听不到的声音对着游一敞说道:“你可以试试,只要你敢出这个结界,我就能让你死的无声无息的。”
游一敞愣在原地,在他面前的将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眼力透着红光,一副恶魔的样子,十分邪性。将野笑着慢慢后退,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残忍,仿佛是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整洁且洁白的牙齿,舌头子在牙尖上划过,盯着游一敞样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将野一把推开前面碍事的老山,挥动着魂刀将黑压压的天空劈开一道裂缝。裂缝里面传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嘶吼,藏在黑暗背后的灵从裂缝中掉了下来,正正的砸在在将野的脚下。
“区区几只劣灵也敢擅闯葬灵司的地盘?找死!”
将野眼神一凛,挥刀飞身上前,几乎一刀一个将这些劣灵统统斩于刀下,一切安静下来。就在老山和游一敞以为这场战斗就此结束的时候,没想到将野根本就没有停手,他提着刀来到那些早已没有生息的灵面前,挥刀砍下,一刀又一刀的砍在尸体上。
将野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样折磨尸体的快感让他通身舒畅。
“够了!它们已经死了!”
老山出言阻止,将野闻声停下刀,嘴角的笑意散去,眉头紧紧皱起,很是不满他这样的打扰。老山被他的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然而将野的眼神一直钉在他身上,突然一个瞬移闪到老山身边。
“碍事!”
将野用刀柄将老山重重打晕在地,碍事的家伙没了,他又可以接着玩耍了。游一敞站在结界内看着将野的恶行,突然明白了,一个好好地人,身上也没什么伤,为什么楚河他们说他是来着养老养病的。
他确实有病,神经病,还是个变态!好好地一个美人,雨夜虐尸,暴打同事,这虐尸状态和电视上那些杀人狂有什么区别!
……
下雨的声音是最好的催眠曲,今夜的大雨让一向坐不住的游敛忍住了出去找人玩耍的步伐,早早的洗漱完躺床上睡觉。一声惊雷乍起,他突然心中不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他起床打开游栗子的房门,见她安然无恙的睡着了,又退了出来。
“错觉,一定是错觉,肯定是最近老熬夜的原因,睡觉睡觉,为了自己的心脏,不能熬夜玩游戏了……”
游敛自言自语的回屋蒙头大睡。
楚河接到警报,一回来就看见将野正在撕开结界朝着游一敞挥刀。
“住手!”
楚河一个飞身把将野打出去,但双方碰撞到一起的力道太大,连带着将游一敞也甩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墙上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