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时我居然会觉得那副友爱的光景十分的刺眼,我的脑部感知到名为心脏的脏器传来了痛感。
“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就在我试图解析那种未知的感觉的时候,白发女人已经来到了我眼前,那双红色的眼睛略带空洞的望着我说。
“你只是一具傀儡,不需要多余的情感。”
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说不愧是我的师父吗,下起手来是真狠。
接下来的记忆开始变得支离破碎,我像是睡着了很久,即便在清醒了的如今,我还是回忆依旧时断时续,无法记清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不起来,不是也很好吗。”
“师父你是在嫉妒吧。”
也算是因祸得福,正是因为那时的我毫无意识,所以才对我没什么防备。
她甚至对我十分爱护,受伤了会为我疗伤,头发指甲长了会替我修剪搭理,还时常给我换新衣服,帮我洗漱什么的......
一想起这些,我又有些脸颊发烫,这些年少时的甜蜜往事,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有些让人感到羞涩。
“她那是对“物”喜爱罢了。”
“那她对你则是对“友”的喜爱吧?我说的对吗,师父。”
“...........”
师父她沉默很久了,然后举起了示意我和她过上两招。我当然可乐意了,毕竟我可擅长打架了。
“师父你知道吗?”
我侧身躲开了她的剑锋,同时也抵挡住了我袭向她脖颈的水刃。我也不恼,甚至还有些事大的瞅到了她耳边说:“我和她做过了。”
整座深渊都在震怒,那双红瞳在刹那崩裂了凶光。在那一刻,我是头一回能那么清晰的感知到我这位师父身上的敌意。
她要把我给宰了。
“如果我不见了,她会难过吧?”
当我被折断了四肢,躺在地上盯着深渊的天空看的时候,我问了我师父这个问题。她举着剑站在那里,剑刃已经贴在了我的脖颈上。
“她会难过,但不会很久。”
“哈、哈哈哈哈!!!咳、咳!”
我笑了,把肺里的血都给笑了出去,让我咳了半天。师父她见此便把剑收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我发癫。
重小到大,我的胜负欲一直都挺强,无论在哪种方面。
“年轻气盛罢了,太闹腾了她也会不喜。”
那几千年老不死的老头还在那里装,装得自己可大度了,就好像她身边的莺莺雀雀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似的。
“只要她在就好了。”
“别以为她不记仇。”
那老头放下手中杯子,不紧不慢的扭着手里的扳指,在那里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是啊,她可记仇了。”
他叹了口气后,将手上的扳指取下置于桌面。
“年轻人,在她回来前和我这个老东西过两手吧。毕竟家里的小孩我可不舍得打啊。”
“哇,家里的小孩都和您抢媳妇了,您都不舍得打,您真是好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