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适合生育,还喜欢做这些有的没的,安得什么心我能不知道?
占有欲,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尤其是对于那写鼻子灵的,这种类似于标记的行为,可以说是必须去做的。
“一股狗臭味。”
那个人偶走进来把我抱去清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非常之嫌弃了。
“就算有孩子,你也不会爱上他们。”
“你也在其中。”
“切...我才不想要那种麻烦的东西。”
这种时候就不要轻易相信这些人的鬼话了,毕竟去承担生育的风险并不是他们。
我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凑到了他耳边说:“知道吗,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怀上了就代表着我离死不远了。”
我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僵住了,没什么好气的咬了下他的耳朵,提醒他该干活了。
我早知道现在的自己并不适合生育,除非我自己找死,就算现在死不了,也只会加剧这具身体的破烂程度,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我还是很惜命的,谈恋爱归谈恋爱,没必要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呵呵,除非我自己乐意,不然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对不起。”
我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着,任由那个人偶替我弄干头发,顺带观看下传说中的大风纪官的认罪现场。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不是一直都是我在欺负你吗。”
我没什么好脾气的吐槽他,说到底这些家伙一个两个都在怪我,怪我没办法爱上他们,也怪我并不相信他们的爱。
“我不应该再和你提起孩子的事的。”
“哦。”
我现在困了,不太想再和他计较这些事情,通过做这些事有助于我睡眠,也亏得这些家伙能想的出来。
“晚上可以一起睡吗…?”
“随便你。”
人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根会思考的芦苇。
不需要整个宇宙武装起来才能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剥夺他的生命。即使宇宙要毁灭他,他也比致他于死地的宇宙要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将要死亡,他也知道宇宙相于对他的优势,而宇宙却对此一无所知。
就如同上辈子的思想家——帕斯卡所言那样,我思故我在,即我生而高贵。
所以,即便我在这个存在神明与魔物的提瓦特,我也未曾惧怕过它们。而已经死过一次,又重活了一次的我,也真没有我真如所说的那样怕死。我畏惧的从来都是他人的死亡,是他人因我而死。
所以当这家伙说出,他愿意为我而死时,我就只想给他一巴掌。这不是明摆着想道德绑架我吗?!
还有就是神明给予过我的祝福,那些哪是什么好东西,只会更进一步将我束缚在这个世界上,让我没办法轻易的逝去消亡。
“松开点,太紧了。”
我拍了下那家伙硬邦邦的后背,让他别抱那么紧。天天晚上给人当大型抱枕,也是够烦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睡。
“一个两个老是说我欺负你们,你们怎么就不走呢。”
“不会…放你走的。”
“唉,随便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