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是你蒙德的家啊!”
派蒙一进屋就开始乱晃悠,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然后来了句:“感觉和须弥的有点像,也到处放满了书和瓶瓶罐罐。”
她看完了一圈后,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问我:“你上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
“啊?!难道你家里也住着田螺姑娘?!”
说她蠢吧,又不是太蠢。说天真,也确实是天真到把我讲过的故事当真。
“这里没有什么田螺姑娘。只是把钥匙交出了,会有人来定期打扫。”
“哦…原来是这样啊。”
唉,我在这边打破孩童的幻想,那边已经有人有人很“自觉”的进了我房间。我有些头疼捂了下额头,想到他从某种方面来说也算是另一个“我”,就随他去了。
我知道他进去是有目的的,所以他找出一本相册来,我并不意外就是了……
“哦哦哦!这就是小时候的你吗?!怎么板着个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啊……那时候天天生病,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也许有人能坚强乐观到笑出来,但我那时是真没力气去掩饰了。
“那副表情…是不是看起来有点像迪卢克老爷…?”
派蒙这样说着,我的主人公就翻到了下一页,然后她就瞳孔地震了,指着照片里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迪卢克问。
“这是迪卢克老爷?!该不会是迪卢克老爷的孪生兄弟吧?!”
“他爸只有他一个,他没有孪生兄弟,只有义兄弟。”
“骗人的吧…这居然是那个平时都板着脸的迪卢克老爷…”
啊对,我和他的表情正好是反过来的,没变化的只有一旁的凯亚,还有琴。
“原来你和他们都认识啊…”
“嗯,能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越往后面翻,派蒙能认出来的熟人就越来越多,甚至还夹了不少画纸在里面,所以她又好奇地发问了。
“这都是你画的吗?”
“不是,都是阿贝多画的,我没什么绘画的天赋。”
我的绘画功底只限于做书面笔记,还是只限于自己能看得懂的那种。
在须弥上学的时候有人借走过我的笔记,他表示文字能看得很明白,但是配的图就很抽象。
我当时直接翻了个白眼,想把他手里的笔记本拿回来,只是他握得太紧,我没抽动。
那本相册里夹的画纸,有我个人的肖像画,也是不少的动植物的,还有风景画。反正他那时,只要我在,画完就会递给我,我就当收垃圾一样收着了。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相册里,只是因为那本相册不是我整理的,我本人其实也并不喜欢拍照。
“越往后翻,你脸上的笑容逐渐多了起了,笑起来的时候好可爱啊!”
“哦,谢谢派蒙的夸奖。”
“只是现在笑起来就有点可怕了…”
“呵呵。”
这两个家伙,在观看完我儿时的相册后,露出了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说什么像是人生得到了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