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她做什么,现在不也好好的回来了。”男人怒瞪一眼朝苳,一想到这四年少收了朝苳多少钱心里就抽抽的疼。
“老公,溪溪好不容易回来,你别说了。”花妈妈扯扯花爸爸,细声细气对闻雪二人道:“这是你朋友吧,快进来坐,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男人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客厅的装修风格跟玄关是统一的,统一往高端了整,光是头顶的吊灯看样子都得有小十万了。
花溪捧着水杯,单刀直入道:“这次我回来是有事情要问你们。”
花爸爸抢在花妈前面轻蔑道:“问什么?你把这几年少给的钱还给我,问什么的都告诉你。”他并不认为朝苳能问出什么有建设性的问题,小小姑娘,好拿捏得很。
不愧是只认钱不认人的预备役犯罪分子,面目可憎的闻雪想邦邦给他两拳。
“我的钱都给你了,现在没钱了。”即使朝苳甚至父亲的秉性也不免心中一痛,爸爸甚至都不关心一下这几年她究竟去哪儿了,哪怕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呀。
“哼,你这个包包都要几万块,你别当老子年纪大认不出来。”花爸爸面色阴沉,加重语气继续施压,“吃我的喝我的,结果有钱买包没钱赡养父母,白眼狼,老子白养你了。”
“你不要这么说女儿。”花妈妈简单打了句圆场,然后又开始抹眼泪,“溪溪,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这几年弟弟一直吃药,爸爸妈妈也没有像样的工作,快负担不起了。”
花溪双眼不可置信睁大,“我之前给了你们几百万,你们都用完了?!”
我擦,什么就给了几百万?
“你少管这么多,给钱,把这几年的钱都还回来,你弟马上娶媳妇了要用呢。”
“我没有钱,我就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朝苳摇头,就算不问心里也有了答案,但是不甘心,不死心呀。
“你看你教的好女儿,在外面给人当情妇就算了,现在连钱都不交给家里了。”花爸爸突然暴怒,一巴掌打在花妈妈脸上。
“啊。”花妈妈短促尖叫一声。
“你放开,你放开我妈。”朝苳起身去拦,被花爸爸反手推开,“滚开!”
闻雪惊呆,不知道该不该帮忙拦。早知道苳苳她爸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家暴也太......
“溪溪,你就当在帮妈妈,给他一点钱吧,不然妈妈就要被爸爸打死了,啊。”花妈妈边哭边哀求,看起来凄惨极了。
“你求她干嘛?早知道是这种白眼狼,当年老子就该把她丢垃圾桶!”花爸爸边打边怒骂,“老子养你的钱留到现在都不知道有几套房了,当时就该丢了,手贱带回来干嘛。”
不知道是那句话触发了朝苳的关键词,突然尖叫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只看钱?我消失四年,进门到现在你连一句关心都没有,难道我真的是你们偷来的吗?!”
这话一出,打老婆的不打了,哭哭的不哭哭了,纷纷呆愣望向朝苳。
“溪溪,你听谁说的?谁说你是我们偷来的?”花妈妈眼睛左右乱瞟,极具心虚之能势。
朝苳丢出亲子鉴定报告,双目含泪但语气强硬,“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你们把我从我亲生父母那儿偷走的,是不是?”
“你听哪个臭*胡咧咧。”花爸爸骂骂咧咧,骂道一半忽然想起之前打牌被人薅了头发的事,抓住朝苳的胳膊就往房间里拉,“你就是老子的种,老子警告你,别想用这种方式摆脱我。”
“你放开我。”朝苳不停扭动身体挣扎,毫无作用。
“叔叔你放开阿......溪溪,有事好好说。”闻雪上前想拦,被花妈妈抽抽噎噎拉住,“没事的,她爸爸就是想跟她单独说两句话。”
神特么说两句话,就花爸爸挎着老脸的模样,说是一本刑事小说都有人信啊。
闻雪用力推开花妈妈,对着花爸爸的胳膊狠狠掐下去,但他只是痛的面部颤抖,手上力气一点也没减小,甚至还有空对闻雪放狠话,“就是你带我女儿去当情妇的吧,你别当我认不出来,网上都传遍了,老子等下再跟你算账。”
你才是情妇,你全家都是情妇,草!
闻雪怒从心中起,抓住胳膊就是狠狠一口。
“啊。”花爸爸吃痛甩开闻雪,然后高高扬起巴掌向朝苳挥去,“看你交的什么朋友,没教养的东西。”
朝苳被抓住无法动弹,情急之下学闻雪使出[铁齿铜牙]技能,那一口咬的扎扎实实,衣服布料隐隐渗出红色,疼痛可想而知。
“啊。”花爸爸捂胳膊惨叫,痛得手臂发抖。
“老公你怎么样,老公你不要吓我。”花妈妈哭哭啼啼扶住花爸爸,扭头对朝苳控诉,“溪溪,再怎么样他都是你的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爸爸。”
“滚开。”但花爸爸不领情,恨恨推开花妈妈左右张望一阵,去拿起立在墙边的扫把恶声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朝苳的翅膀硬不硬闻雪不知道,闻雪只觉得今天在劫难逃了。
麻蛋,这不是和平美好的脑残玛丽苏世界吗?怎么天天跟人干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