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马路牙子,
路灯,是坚守最后的倔强。
渐渐老去的面孔,
悄然消失在无声无息的岁月。
坍塌的瓦砾堆里,
似乎还能闻到昨天烟火的气息。
对家的思念,
慢慢变成钢筋水泥的一串钥匙。
走样的身材,
发福的面孔。
岁月,有时狰狞得,
让人无所适从。
月芽,还是当初的那个月芽,
模糊的视线,
慢慢流下浑浊的泪水。
这片深沉的故土,
何曾挽留匆忙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