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沃斯尔玛家族嫁人彭格列的小姐站在两座雕像间,遥遥望过去,那些主厅里的人或隐藏在骨子里或毫不掩饰的傲慢,她都有察觉。
其实xanxus也一样,只是他的傲慢更露骨,更狂妄张扬,乃至恶劣的地步
但是他会在她浅眠时放低脚步,甚至呼吸
他会控制着力道,指骨弯曲为她拆发辫
他会微眯着野狼地眼睛安静地听她拉琴,偶尔跟着哼几调
他会双手托举着她,在海边转圈,问:“怕不怕沙滩里的沙虫?”
虽然下一句就是“明天在你午餐里放几条。”
但她知道,他很好,很好,对她一直很好。
后来脱离世界恢复记忆,她才知道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觉得。
因为彭格列十代们的傲慢只对外人,而她恰好是,但对所有人狠戾的xanxus,一部分的心和藏在暗处的在意给了暗杀队成员
而剩下的心,和毫不遮掩和保留的、炙热的偏爱给了自己。
南灵忻子急促的喘息着,有些回忆每一次想起都揪心醉人,那些情感随着回忆的到来而剧烈浮动。
回忆与现实纠缠不清,眸中水光模糊了视线,南灵忻子看向成熟稳重的狱寺隼人,眼中流露出丝厌恶
每次看到十年后的彭格列成员,总会让她想起那些年被困在角落,沉默、孤独度日的日子。
南灵忻子仰头,迎着刺眼灯光抓住狱寺隼人的衣领
谁都可能从周围人面对笑容、礼数周全的一声声“十代目夫人”、在高贵的身份、虚荣的身份中迷失,但绝不会是她。
那年xanxus将信放到她的窗前,里面只有寥寥一句
“为什么?”
你明明喜欢自由,而我也做好了再攻打一次彭格列的准备,哪怕再被冰封八年、十六年或者死于反叛...
她不会迷失,因为在那个世界,还有一个人,曾经想带她去追寻心之所向。
南灵忻子眼敛似被灯光刺的沉重下垂,又猛然睁开
狱寺隼人看着那双眼里的情绪怔愣。
“你...”
“你们想怎么样我无所谓,但麻烦你们,收收你们那自以为是的仁慈,窥探隐私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十年后的你不恶心了,我还恶心。”
狱寺隼人倏地攥紧胸前的手,让发泄完后松手的南灵忻子无法逃脱
“我让你恶心了?!”
“你知不知道?得亏现在在这的人是我!如果是十年前的我...”
你的住所将会被毫不克制地密密麻麻遍布摄像头和监听器,不会留下任何空隙。
然后十年前的他会在暗处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不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他的欲念在暗处滋生,便不会克制。
碧绿色眼睛里,露骨、贪婪、充满欲望、危险...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南灵忻子突然弓下身开始反呕,手腕在狱寺隼人掌中生理性挣扎、扭曲、颤动。
“忻子!”
“轰!”
门轰然倒塌
中岛敦同门板砸到地上,迅速抬头,慌忙地爬起来
“小姐!”
中岛敦冲到两人面前,将笼罩在南灵忻子身上的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