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面也不是什么单纯过去打招呼,秦岁安彻底将小动作停下。
“陛下说什么?”
景阳摇头,什么都没有。
皇权更迭,先帝时期的太子也不是今上。
“白太傅辞官那都多少年!”见他俩都沉默不语,陆渝川这个当大夫的拿针扎人时便顺口一句,“他走的时候陛下都未登基吧?”
是啊,秦岁安瞧景阳,找什么?怎么找?怕是说出这话时都一知半解。
“好了。”可恰巧就是姓陆的下完所有针,谢然的眼睫微动。
……
“醒啦?”
约莫又有一柱香,谢然醒来的时候就觉全身都很暖,睁眼便瞧见世上最想的那个。
秦岁安将他抱坐在一旁,谢然的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而他只用一只手,搭在谢然的肩头。
另一只手在等待中拿起了卷书,然后又在他睁眼时放到一旁。
夕阳的余晖落身上,谢然下意识抬手,把自己和他抱的更紧。
“没有。”
刚睁眼时的声音不太清,夹带着点鼻音,还有睡出的热气。
他大概是有些赖床,把脸埋在人家身上耍赖。
“该起了。”秦岁安的手摸在他后心,然后一旁剁剁剁的捣药声就更响了。
“二位!”陆渝川久违的感到了一抹晦气!
没事找事,秦岁安问他他这情人啥毛病?
陆渝川那是左看右看,没有啊?
然后这人又问他自己有没啥毛病?
陆渝川当时真以为大事,可谁曾想姓秦的就没想做人!
“我怎么不知道他以前这样?”陆渝川气愤,也嘀嘀咕咕,天地日月可鉴,当时景阳还没走,秦岁安那可是当场问了,“那他怎么一日三次说爱我?”
具体症状表现为,见面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言语出格,什么事情都能绕,最后回到一些羞于出口的话题。
陆渝川就差原地翻白眼,眼见景阳那个做下属的比他还会逃!
心情极差,手中的药杵也有仇!
“门的右边,慢走不送!”
谢然后知后觉的回头,这才终于想起还有人。
“春风楼向外五十步。”陆渝川最后的贴心是问他俩要不去那里温存?
这……谢然所有的困意一下就被悄悄打散了。
他发誓他原本真的没坏心!
“走了。”秦岁安深吸一口气就又恢复往昔的模样。
拉他起身,路过怨鬼本鬼的时候还瞟他一眼。
“哎呀,有些人。”陆渝川特意拖长了语气,点着呢。
放了手里的东西,双手后撑背过身,正巧瞧见他俩也停下。
谢然疑惑,陆渝川便已经看上来。
“小公子,无名无份,可怜啊。”
他说着谢然,想着秦岁安,搞不明白明明两情相悦,他犹犹豫豫,不和家里那个掰?
这不就成了好好的正室不要搞偷情?道德败坏,狗男男!
谢然却从他的神情中了悟,想起先前要被药毒死。
上一世他也说过吧?
没这样选,是因为,我喜欢的人光明正大!
“陆大夫,在下姓谢名然字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