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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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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在适应生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她平常常去的包厢。

适应生走在前面替她将包厢门打开,里头已经有一个她相熟的男公关在坐着了。

见林兰来了,那个男公关连忙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笑的朝林兰走来。

适应生见状,悄无声息的把房间门给两个人关好。

林兰会选择这家会所,也是因为这家会所上上下下都透露着知情识趣,也注重隐私。

她的身份很敏感,有些东西不能轻易放到台面上说。

男公关说话的声音温声细语,寥寥几句就把林兰这段时间因为江显和江家闹出来的这一堆烦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耳边是男公关温声细语的关心,林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红酒,浅浅的喝了几口,心里说不上来的舒坦。

她眯着眼打量着这个男公关,其实对方长得并不如何英俊,顶多算得上是清秀,但是胜在体贴细心。

林兰常来这边,几乎次次都是要他作陪。

和对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林兰的心情越发的舒畅,于是她对男公关道:“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买块表,最近我知道D家出了男士新款,有几款就很适合你,你可以去看看,看上了哪一块再告诉我。”

D家也是奢侈品,但是算不上顶奢,他们当季出的新款价格林兰心中有数,对她来说不算是笔大钱。

毕竟男公关让她开心了,她为对方花点钱怎么了?

她给男公关花的这些钱,比起她花给江显的简直是九牛一毛。

更别提江显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失望和烦闷,而男公关带给她的则是舒心和愉悦。

有时候林兰也在想,要不不管江显算了。

可是每当她这么想,那种不甘的念头就会冒出来吞噬她。

如果她不管江显,完全放任对方只是做一个纯粹的江家养子,那她到最后就将什么也得不到。

她当初那么费尽心思嫁给江承业,忍受对方这么多年冷血无情的对待,甚至江卓这个前妻的儿子都在她这个继母面前摆谱。

难道她要以后也这样过下去吗?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以后江家的一切都属于江卓,而她和江显则是只分到少的可怜的东西。

林兰咬着牙想着,不,她绝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只是想到江显那副扶不上墙,成天只知道情情爱爱和苏言争风吃醋的样子,林兰又感到一阵头疼。

她的两个孩子,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一个像块榆木疙瘩一样,就是没有一个像她。

如果父母能选择自己的孩子的话,她真希望她林兰生出来的孩子是江卓那样的,或者说像苏言那样的也行。

只是可惜,就像孩子无法选择父母一样,父母也无法期望孩子长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男公关声音温柔,离林兰越来越近,他道:“兰姐,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我看你好像有些累,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

林兰抬头望着男公关,对方脸上一片关切的神情,林兰笑着点了点头。

无所谓,她不在乎男公关的关切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一分钟她感受到自己被爱着就行了。

男公关帮她熟练的按揉着太阳穴,让林兰的疲惫缓缓的消解。

慢慢的,对方的手越来越向下。

林兰抬眼看他,两手也情不自禁的搭在对方的肩上。

她和江承业已经分居多年,她又不是吃素的,自然有其他的途径。

而且她也不相信江承业这些年都是洁身自好,说不定外面早就有过许多女人,只是可能没有个长久顺他意的,才没有带出来。

林兰舒服的享受着男公关的伺候,不无恶意的揣测着,就江承业那样的,估计也没个女人愿意伺候他。

这么一想,还是自己过得舒服。

拿着江承业的钱,在外头好好的消遣。

***

钟柢在国外待的时间果然如苏言当初预料的那样长,他一直到苏言和交响乐团到A市巡演的时候才从国外回来。

等他从国外回来,苏言和交响乐团在A市的演出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场了。

但是好在钟柢赶上了最后的那一场,他也终于不再依靠着自己送的花来感受苏言的演出,而是到现场实地欣赏。

今天这场演出也是苏言和交响乐团之间合作的最后一场了,今天过后,交响乐团的人会去别的地方继续巡演,而苏言则是会在A市停留一阵子。

因此今天演出结束谢幕的时候,有一个交响乐团的人和苏言致谢的环节,以感谢他这段时间以来和大家的合作。

这段温暖的互动环节并不太长,最后交响乐团的团长送出自己的礼物之后,笑着调侃苏言道:"今天寒洲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的高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从琴音里听出来。哈哈哈,是不是家里人在现场啊?"

他这个家里人说的挤眉弄眼,大家都立刻心领神会。

现场的观众也哈哈的笑成一片,并没有把团长的话当真,只以为对方是在调侃。

却没有想到苏言居然回复了他,道:“是有很重要的人来看今天的演出了。”

交响乐团的众人&观众:!!!

坐在钟柢身旁的两个女生悄悄交流:“怎么感觉寒洲刚刚朝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呢?”

“尊嘟假嘟?”

“诶诶,咱们隔壁这位大帅哥帅得有点惨绝人寰啊?”

“妈呀,真的。刚刚一直在盯着台上,台下黑黢黢的都没注意到。我的心脏啊.......”

“矜持,矜持。”

演出结束之后,苏言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钟柢的车有一种奢华的低调,即便苏言没有见过,也在一众车当中将它认了出来。

他人一走近,副驾驶的车门就从里头缓缓的打开了。

钟柢在主驾驶位上坐着,俨然是一副要给苏言当司机的样子,而副驾驶位上则放着一大捧风车茉莉。

苏言将那一大捧花抱到怀里,人也坐在了副驾驶位上,扭头笑着道:“钟先生是怎么做到回回都送不同的花的?”

钟柢笑道:"我人没来,总不能花也送的敷衍。"

苏言将风车茉莉举到鼻尖嗅闻,香气让他感到一阵沁人心脾。

钟柢看着他捧着花的模样,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柔软,他道:“回头你不想扔的话可以摆到你房间里去,让秉生叔给你找个花瓶。”

演出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回到钟柢在A市的住处已经是夜里十点过了。

苏言一晚上聚精会神的工作,脑力和体力消耗都有点大,因此当罗秉生问他是否需要吃点宵夜的时候,他点头同意了。

钟柢也陪着苏言吃,不过看得出他没有太多胃口,更多的只是陪着苏言。

韩家厨师的厨艺很好,苏言要不是担心吃太多晚上消化不好影响睡眠,真想再多吃一些。

放下筷子,苏言心满意足,他还不忘调侃一旁陪着他的钟柢道:“我算是明白了那些富二代为什么这么容易骄奢淫逸了,这么舒服的生活可太容易让人只顾着享受了。”

钟柢在一旁浅笑,道:“你要愿意的话,可以一直在我这里骄奢淫逸。”

苏言微微靠在椅背上,点头道:“好,我要把你吃穷。”

这时罗秉生端着一瓶酒走了上来,将那酒放到餐桌中间,问苏言道:“苏先生要不要喝点酒?”

钟柢看着那瓶酒,脸上有些不赞同,“这酒的度数有些高,喝了容易醉人,你想喝的话还有别的不错的,我去给你拿来。”

苏言其实原本也没有想喝酒的,但是罗秉生专门拿了出来,又加上他自觉酒量还可以,当下就道:“没关系,就喝秉生叔拿的这瓶吧,不用再跑一趟了。”

罗秉生闻言,高高兴兴的帮他将酒塞打开,替他倒了一大杯。

那酒香极了,饶是苏言一贯不是一个多么嗜酒的人都觉得香气扑鼻,恨不得狂饮几大碗。

他看着高脚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又看着钟柢脸上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伸手在钟柢面前晃了晃,道:“钟先生,回神了。”

又笑:“看来这个酒是钟先生你的珍藏,不然不会这么肉痛。”

钟柢无奈道:“酒窖里这个酒还有很多,我是担心你会醉。”

苏言挑眉,将酒杯举到唇边,“我酒量还不错的。”

酒已经开了,而且苏言也说要喝,钟柢也只能任由他喝。

结果正如钟柢所言,苏言刚喝了半杯,人就醉的双眼迷离。

他倒是酒品好,醉了也知道自己醉了,侧身靠在椅背上,含着笑眼望着钟柢道:“钟先生,你说的对,这酒好醉人。”

罗秉生在一旁搭腔道:“这酒还是先生出生那年,老先生买的呢。”

苏言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罗秉生口中的这个老先生估计指的是钟柢的父亲。

他柔软的目光望向钟柢道:“呀,这酒岂不是和钟先生年纪一样大。不,不对,比钟先生年纪还大些。”

钟柢原本是坐他对面的,现在见他这个样子,就拉开他身旁一侧的椅子,径直坐到他旁边,关切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苏言微微眯了眯眼睛,道:“感觉晕乎乎的。”

“想吐吗?”

苏言摇头。

“要不要回房休息?”

钟柢又问。

苏言点了点头。

只是他人虽然点了点头,但是还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钟柢又问:“起得来吗?”

“起得来。”

苏言说罢,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亏得他还有意识,知道要把椅子拉开才出来。

只是可惜他的力气远不如平时清醒的时候,刚把椅子拉开朝前走,就朝侧边一歪,要不是钟柢一把抱住他,他就要摔到地上,或者是身体磕碰到身后的餐桌上了。

钟柢半扶半抱着他,苏言也知道现在他依靠的这个人是钟柢,因此心里大为放心,只管全身心的依赖对方。

钟柢一路把人小心翼翼的护送到房间里,又帮助苏言在床上躺下。

他刚准备转身,躺在床上的苏言却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别走。”

钟柢道:“我不走,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

“唔。”

一会儿钟柢果然拿着温热的毛巾过来,给苏言擦脸。

苏言长到这么大,这还是成年以后第一次被人这样鞍前马后的伺候。

他不禁笑了出来。

钟柢给他擦脸的动作一顿,问道:“怎么了?”

苏言睁着醉眼看他,道:“我笑钟先生你不仅长得英俊非凡,照顾人也格外体贴,以后你的另一半不知道有多幸福。”

钟柢望着他,见苏言说了这句话之后又自顾自眯着眼睛享受起钟柢的服务,像一只等着被人顺毛的猫。

“看来你真的醉了。”

钟柢继续帮他擦脸,又道:“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已经在体验了。”

苏言脑子迷瞪瞪的,还问:“知道什么?”

恍惚间钟柢好像轻笑了一声,但是苏言疑心那是自己的错觉。

酒劲儿上头,钟柢又用热毛巾替他擦拭着,苏言晕乎乎的舒服,什么时候进入梦乡的都不知道。

他半夜又醒了一次,似乎自己的床边还坐着一个人。

他睁着朦胧的睡眼看过去,那个人似乎是钟柢。

知道是钟柢,苏言那丝戒备就完全解除了。

好像钟柢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

他也乖乖任摸,恍惚间好像还听到钟柢喃喃低语地感叹:“这么听话。”

第二天苏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他醒来时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早上十点过了。

这要是在B市他和苏慧珍的家里,早就被老太太隔着房门咚咚地敲门叫他起床了。

虽然允璋应该不介意他这种失礼的行为,可是头一次在人家家里就睡到这个点钟才起来实在不合适。

苏言连忙收拾起床,他洗漱的时候脑海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闪现过一些片段。

当他想起昨晚半夜的那个梦时,心里嗤笑自己估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允璋担心自己宿醉不舒服倒是有可能来看自己,但是摸着自己的脸说骚话什么的,真的不是自己的脑补吗。

虽然他觉得如果是真的还不赖就是了。

苏言拿上手机,看到了钟柢一个小时前给他发的消息。

“起床后可以来餐厅,秉生叔给你留了早饭。”

“好的。”

苏言阖上手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确实舒坦啊。

苏言来到餐厅,钟柢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不过钟柢看起来已经是吃过早饭了,之所以还会出现在餐厅,完全是因为等苏言的缘故。

苏言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早上起了怎么不叫我?”

随即他又意识到这样说话有歧义,好像他和钟柢睡在一个屋似的。

不过钟柢却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只是道:“想着你昨晚喝醉了,需要多休息。而且你起的并不算迟。”

言语之间居然还是一派袒护苏言赖床的意味,搞得苏言都不禁笑了起来。

两人用餐完毕,钟柢带着苏言参观钟家的这座庄园。

也是亲身实地的体会过,苏言才不禁感叹居然在寸土寸金的A市钟家都能有这么大的房子。

钟柢一面领着他走,一面和他介绍一些景观。其实钟家的这处庄园,上次苏言就来过,只不过那个时候情况特殊,他一方面是晚上来的,一方面当时又着急,只顾着看钟柢的状况,根本没有太多的心神去分给其他。

所以这次来,倒像是第一次来那样,看着这处钟柢的庄园哪里都觉得新鲜。

这处庄园这么大,苏言甚至觉得钟柢住在里面,根本不需要出去就能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事实也是如此,他在钟家待了几天,每天所从事的娱乐活动都不一样。

钟柢大多时候都会陪着他,而有些时候则不得不离开去处理一些集团上的事。

不过罗秉生总是在的,在钟柢也在的时候他会尽量减少存在感,不让自己去打扰这两个人的相处。

但是当钟柢短暂离开的时候,他就会变得活跃许多,主动的和苏言搭话,以免他无聊。

苏言在钟柢A市的家里过得很快乐,以至于将近一个礼拜过去了,他还觉得时间太过短暂了。

这样的温馨宁静打破于一个上午,刚从外面回来的钟柢望着正在一楼阳台花园晒太阳的苏言,停下了脚步。

花园阳台的门大大的开着,苏言悠闲地坐在椅子上,钟柢看了他片刻,大步上前朝他走去。

他走过去的时候没有刻意放低脚步声,因此走到花园阳台门边的时候,苏言的目光就朝他看了过来。

苏言见是钟柢,面上高兴,将手里拿着的书随手放在了圆桌上。

他弯着眉眼笑道:“怎么钟总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这几天,钟柢变得异常忙碌起来,早早地离开家,要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到家。

苏言还和罗秉生调侃说,钟柢一点都不像是个大老板。

钟柢走到他身边,带着歉意道:“抱歉,最近这几天都没有怎么陪你,在家无不无聊?”

苏言笑着道:“秉生叔天天都有不重样的娱乐活动推荐给我,我都快乐不思蜀了。奶奶早上还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钟柢眉头微蹙,“你要回去了。”

苏言道:“我这趟在A市也待了很长时间了。”

前面和交响乐团在A市演出大概待了半个月,现在在钟柢这里也待了小半个月了,算算时间吗,其实也该回去了。

“计划什么时候回去呢?”

钟柢问。

苏言道;"下个礼拜五吧。"

“好,到时候我送你去高铁站。我手头有事,预计要下个月才能回B市。”

苏言了然的点头,他来这一趟,实地参观了钟柢在A市的家,对于对方的家业多少心里有谱。

这么大的家业,要担起来着实不轻松,所以钟柢必然也不会像他那样自由。

“没关系的,你忙正事要紧,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来A市。”

钟柢望着他,道:“不会太久。”

他这话说得笼统,苏言也只是点头。

而后他望着钟柢似乎欲言又止,于是主动开口道:“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钟柢道:“我有一个妹妹,最近我母亲和她的丈夫出去旅游了,她可能会来家里待一段时间。”

苏言一怔,他自然是记得钟柢母亲的事。

只是那是钟柢的母亲,而且事情复杂,他不好多做评判,因此只是问他:“小姑娘多大呢?什么时候过来呢?”

钟柢道:"上初中了,这几天就会过来,都是秉生叔在处理。你放心,不会让她打扰到你的。"

苏言想说他不觉得会被打扰,但是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弄清楚钟柢对他这个异父妹妹是个什么态度,因此也只是说:“不会打扰我。”

当天晚上苏言还在想着钟柢和他妹妹,还有他母亲之间的关系,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小姑娘就被罗秉生领着进了餐厅。

她进餐厅那会儿,苏言还在喝粥,就见着罗秉生领着一个瘦高个的短发女孩儿走了进来。

俩人一进屋,还不待苏言说什么,那个小姑娘就冲苏言道:“苏言哥哥好。”

苏言望着她,又望着罗秉生,虽然理智上他有猜测这个小姑娘是钟柢的妹妹,但是对方这个形象和钟柢实在是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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