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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群英难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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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诚长老好好的怎么来了喷嚏?哎,长老如此高义之士也竟受人背指,当今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可悲可恶啊!”,话者鹅黄衣袍裘皮罩身,上前一步拱手而叹,分明笑着却话里埋针,半句玩笑半是叱呵,三言两语便将丈高的冠帽扣在长须老者头上

他衣着雍容,举止大方,面骨刚正,眉眼处却皱折见灰,眼神绵软无光,恍惚左右

昨夜里一场大雪来得突然,将已然损毁的宗门大殿无情掩埋——融冰时节遇上流风日子,偏殿温度尚没有飞船暖阁宜人

玄诚道君心里念叨着‘臭小子’却并没有挂脸,“哈哈哈,伍道友此话可是说茬了,我蜀山此回搬来的弟子个个皆精英,等再添上我两位孟侄儿那必定是利剑常亮,斩尽天下妖魔呐”

“这是自然,自然”,伍裁霄挂上标志又客套的假笑,摆手引在场灵昭弟子于一侧排开

尺高积雪,生生被纷至的脚步踏了个实

自飞行船上下来十数白衣剑客,个个目不斜视,丝毫不与热情相与的引导弟子们交流,皆是板着长脸随前头的玄诚道君移步而行,直至偏殿内室

蜀山这条船上也只有领头人气量足够,能时不时‘呵呵’笑上几下了

伍裁霄一步未顿,他自是知道玄诚道君来此的目,

踏入室内便命人打开了偏室禁制,细长的窄门乍开,其内只一张小几一双椅,显见二人正被捆绳法宝禁锢太师椅之上,双手双脚皆受限,口中咽布,脑后沾符,满身上下只一双眼在动——正是久久未归临泱的孟严冉,孟浩冉两兄弟

玄诚道君脸色微变,“伍道友三令五申请我等速速前来,难道就为了,让老身当面见识这般漠待不成?”

此言一出,身后蜀山弟子纷纷掐住剑诀,扶手剑柄,剑气难抑,寒光盈室,再经不起任何轻微挑逗,局势一触即发

才刚入了这偏堂,外殿大门便受了风了嘭得一声大力合上,多少有些应了这般不和谐的景,不过也因此,室内温度总算还暖一些

伍裁霄眯着眼不知盘算些什么,与玄诚道君眼神互往几乎杀过几个来回,才回头给身后的灵昭弟子使了眼色,有几人上前为孟氏兄弟拆符揭咒

玄诚道君朝后推手,示意暂候

“这,瞧您说的,玄诚长老可当真是错怪了,我们可是说好了‘若蜀山愿意相助我灵昭南下除妖’自便将二位公子以礼送回,并引咎责躬,只不过嘛…二位迟迟不愿点头,既不肯相助我等除妖,又不乐意回蜀山报信。所以在下才初次下策呐…长老可知,有些话在你我间来回还好说,可若二位拒绝降妖的这番场景落入天下口舌,还不知会要如何论道你蜀山。毕竟,串通妖魔之类总归是不好听的…”

孟家二人听罢怒目而视,玄诚道人此刻也挎了脸,将袖一甩威严道,“哼,蜀山之人无论是死是活,是对是错,关上门来也是我门私事,这个道理伍掌门懂,我原以为你自小教从言者也该懂的”

“师叔,你别听他的”

定身符刚被撤下,孟浩冉一口便吐了口中绢布,转脸讥笑,迫不及待要将心口恶气给吐出来,“伍裁霄你只为劫掠我兄弟二人,便可轻易迫自家灵兽自爆,如此毒蝎心肠装的怕都是那勾角秽土,哪里装得下什么正道大义!灵昭会有今日之祸,为何不扪心自问昨日之果?你倒是好,一来反上蹿下跳要将自己从小端到大的屎盆子往临泱头上扣。”

这下灵昭弟子们也给说垮了脸,冷着脸的一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退让,倒显得一边孟严冉的发言矜持许多,“此事本与蜀山无关,玄师叔又何苦前来!”

玄诚道君没个好脸色,“闭嘴,天下正道之事如何不与我蜀山相关?”

孟浩冉还欲再说什么,却被在旁孟严冉一个眼刀压下

“还不将两位公子快快放开,好不懂道理,只放开口舌算什么意思”,伍裁霄对上道君面露谄媚色,对下发令的声音却森冷,“再不利落些,内堂久候的众道友要寻声而来了”

玄诚闻言狠狠瞠了伍裁霄一眼,才开口:

“当初你二人说师门亏欠你们时师妹甚多,做师兄的从未照拂关怀实在愧疚,我便自以为此是匡扶正道之举,出面作保放你小子们下山去了。可,可现在看来就你们那师妹…聚妖成宗,人伦不识,简直就是踏上了往日尔等师尊,我那糊涂师兄之歧路啊”

她顿了顿,用眼神按住小孟快要爆发的嘴

“莫说灵昭之事与之有无关系,光是凭放任妖族践踏我中州领地这一点,蜀山就容不得那南极小宗!”

孟浩冉切齿,“可…”

玄诚道君颦着眉头打断,“此等祸害自我蜀山而出,也当由我蜀山清缴,以全我正道之名!”

并同时密音入耳,孟浩冉脑中有她师叔声音响起,‘等下再说’

“好,好一个正道之名,只不过…”,伍裁霄立臂鼓掌,似乎只求得一个正道之名不足其自满,欲言又止将话头抛了回去。蜀山之人么,立剑成派,发愿卫正道行正义,方得天下人簇拥并威偶势,不过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立足外名者,终究受外名所累

不过道君何人?早也看透这般小心思,哪能回回被小辈拿捏

“此次南下本是灵昭做引,我蜀山弟子们怎可抢了风头去?莫非有此十数精英弟子在还填不得伍道友的胃口?老道手下只使得动这些弟子了,若要在领人,只怕需回山相禀了”

那伍姓男人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换了张脸卖乖道,“呵呵,道长哪里的话,堂中众位也等候已久,只是想请列为入座共听详报细商对策罢了”

众人回到偏厅再往里走,入内其中修士果然已座无虚席,观者如堵,众人衣着各异不似灵昭弟子着浅鹅黄服饰

伍裁霄等刚入内,许多散修便主动上前,呈上玉简交流所获情报,以换取资奖

非但孟浩冉听得气短,连孟家大哥也隐隐生怒,‘玄师叔你当真不论青红皂白,要与这些腌臜货色南下取了临泱?’

孟浩冉:‘我所知的时师妹素来心向各宗交好,从未有过冒犯心思倒是这灵昭,得寸进尺’

玄诚一方面眼脸微闭坐听堂众,一方面则用密音私下交流,

‘方才虽是场面话,各中意思却不作假,那临泱通妖既是威胁岂有不除之理?若你心疼你那师妹,早早就应当劝阻之,大不该放任至今。可现下么?哼,这灵昭小儿能力不比野心又一幅小人心肠,虽说不值相助,可人家搬出来这正道大义却不可视之不见的。大局知不知道?你们小辈要学会以天下大局为重,山门大局为观啊’

孟浩冉冷笑道:‘天下人宗三门当真衰朽不已啊’

玄诚:‘你小子积点口德,山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眼见着灵昭式微,老掌门病危,其子擅权又自顾玩上大摆道义这一出,所有宗门看在眼里其实都烦得很,烫手山芋丢给谁都难接。所以蜀山勉强是派了人来,但也不多

“既是三宗并进,那奉鸣呢?奉鸣是个什么意思?”,堂中很快有人问

拿人手短,钱都入袋了自然向着灵昭说话,“举世无双容公子常在那妖女身边,凭这一点它奉鸣就妄想避嫌,此时莫不是缩了头不作表态吧?”

“今日奉鸣既不来人,想是其中必有利益纠葛啊”

孟严冉沉默许久才磨蹭着挤入二人传音,‘不,师叔我不是想说这个…’

堂上,伍裁霄取出一份信纸来,“奉鸣蒲掌门昨日来信,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念念”

身边灵昭弟子接过——“想我人宗三门,奉鸣,灵昭曾有同袍交谊,在下与贵父伍掌门也颇有来往。故,念及旧日情谊,今日只当从未收到此信,了作成全。凡事皆有因果,持心端正,向善为先,才是正道,也望尔父早日灾消难满,安泰康宁。奉鸣蒲提,顺颂时祺”

如淬铁入水,堂内一片哗然

“可惜伍掌门年岁正好,大有可为之时却活活气出病来…”

“还望各位作个见证,今日他奉鸣可是宗大业大,铁了心的见死不救啊”

“这奉鸣老匹夫!腆居高位无所作为,实是可恶!”

玄诚手上一抖仿佛殃及池鱼也被骂着了,便侧身瞪着孟家大哥,‘那你小子又是什么意思?姑奶奶我腆着脸面求了宗里才到此来捞人,谁知你两小子还不知感激!大不了等着伍傻子攻乱之时,你俩先行一步将那时秋丫头抢来,完事先带回山养着,再想办法免她一死就是’

‘嗯,倒也不至于如此呐…’,孟严冉一张嘴上不争不抢,可内里却是彻头彻尾的轴人,慢条斯理道,‘您且听我说…’

‘什么至不至于的,我看你就是南下日久,海风吹费了脑子,走路都能晃出水来了’

‘玄师叔啊,您亲自前来我二兄弟自然感激,不过为了你我,也为了此次出行的蜀山弟子我们…听我一句…’

小孟碍于他玄师叔阻止不能去揍那姓伍的一顿,又碍于蜀山脸面不好甩脸子直接离开,只得夹在二人之间听得传音来回,这下自己大哥又没头没尾开始絮絮叨叨,他只能是越听越烦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沉默中变态

孟浩冉悍然插嘴,他大哥扯也没扯住,‘哎呀,你们密音密音,密来密去的怎么还扯上嘴皮了,就直说了吧,玄师叔我哥那意思是怕师叔临了到了临泱,到时定要被时师妹大大地揍上一顿。担心届时事态再无回旋之地,您老也老脸丢尽,晚节不保,不如趁早听了劝回山,惦记那么多俗事作甚?明天就开始美容养颜,清修守心,岂不快哉?’

仿佛被人戳中痛点,玄诚道君火气上头,一蹦三尺高,“嘿,老娘我哪里年老色衰了!张口闭口老脸老脸的,你小子好大口气!”

玄师叔的椅子咔嚓一声,受本人凌厉剑气而被撕了个粉碎,在场所有修士好奇的目光也立即剑指一般扫射过来…

孟浩冉瞟了一眼地上曾是椅子的碎木片们:“清静守心,我没说错吧”

孟严冉:“…”,所以才要从头开始慢慢说道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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