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个仇人,从前年开始就很频繁地过来。刚开始还能货到/付款,没过一年就开始频繁赊账,三催四催不还钱,我都烦死他了。另外,”她嘴角露出一丝揶揄的笑,“他阳痿,每次都要吃药。”
……
仇人害自己没了保研名额,还自己作死违法,把柄都递到自己手里了,黄怀予想忽略都不行。
她盯着手里这些证据资料,心想这仇是必须要报了,顺带还扫黄打非为国家做贡献。
但是要怎么报呢?
黄怀予刷着手机上的Q/Q,正好刷到曹康裕发的说说。照片里是他和辅导员的合影,曹康裕早已成了学院里的中流砥柱,整天帮辅导员、老师们做事,人际关系打点得滴水不漏。
黄怀予眨眨眼,把所有相关的照片视频和文字说明打包成压缩文件夹,匿名发到了曹康裕的邮箱。
几周后。
“我靠!”室友惊慌失措跑进来,举着手机,“大瓜!大瓜!韦真嫖/娼,被学校开除了!”
“什么?!”
“我去!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曹康裕亲自举报的!证据确凿,往死里踩!太精彩了,他们俩这对死对头到现在还在掐!”
“我的妈呀!韦真平时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居然干这种事!”
“何止啊!我告诉你们,听说他还阳痿!每次去嫖/娼不吃药都起不来!”
“啊啊啊啊!我听到了什么!我的耳朵脏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好恶心,这种人估计就是生理残缺导致精神变态,整天沉溺在幻想里,撒谎成性,什么都是假的。”
当了三年班委,学生会干部,拿过优秀奖学金,拿过三好学生,经常做学术项目,整天风风光光地到处游走,学院里英名远扬,老师同学学妹学弟都视之为榜样……在大学的最后一年,以违法行为被学校开除学籍,处分计入学籍档案伴随终生,通知公示全校。
*
江城的冬天太让人想窝在被子里睡觉。上午十一点,黄怀予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时天光大亮,酒店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楚恒有日程安排,一大早已经去了魔都。
就是因为这次可能要去一个星期,昨天晚上楚恒翻来覆去地缠她,一点休息时间都没给。用完了一整盒套,还觉得不尽兴,也没再下去买,自己硬着但是不进去也无所谓,头埋下去舔得她呜呜咽咽。
“你知道中间分手这一年多我是怎么过的吗。”他埋在她颈间,粗重/湿热的吻落下来,“你可怜可怜我吧。”
“……”黄怀予头昏脑胀,躲也躲不开,骂他,“少装可怜!你就不会借助工具?我不信你自己没有!”
身上的人顿了顿,直起上身,盯着她的脸看,“你有?”
黄怀予瞪着他,“我有。怎么了。”
楚恒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露出一个笑。黄怀予还没懂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就听见他开口,语气慢条斯理地。
“从学校宿舍搬到了这里,你的所有行李都在这里吧。”
“那你的工具也在这里吧。”
“在哪?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宝宝。”
黄怀予脸一红,扇开他,“不给。”
身上的人也没说话,直起身子从床上起来,裸着上半身一步步走到衣柜前,在黄怀予瞪大的眼睛里,两只修长的手指一下子从一堆衣服里夹出了一个小小的粉色物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黄怀予大惊失色,她明明都藏进衣柜里了!
楚恒垂眸看着手上的东西。
小小一个,有吮吸头,有按钮,摸上去滑滑的,手感很好,颜色还很可爱。
被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这一幕莫名其妙就显得非常色情。
“在你藏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漫不经心的语气,他眼睛盯住黄怀予,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重新翻身上床,轻笑,“怎么用?教教我吧。”
“不教……啊!”身体下方已经传来嗡嗡震动的刺激,她很快泛出眼泪,脑子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得一片空白,混乱迷茫中最后看见的,就是楚恒撑在她身上的那双含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