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你跟他的关系非常好,你很崇拜他,怎么还要找他麻烦?”
“这个答案你就不用知道了,把你自己的事做好,钱我一分不会少给你。”
“是。”那人就向白景瑞鞠了一躬,离开了。
白景瑞笑嘻嘻的,一副得逞的狐狸模样。
他望着被他不停摇晃的红酒,喃喃自语:“让你注意到我,也是不容易的。”然后一口就将酒杯里的酒喝光了。
沈清在清晨六点多就醒来了,不过因为是7月份,所以天实际上已经亮堂了。
他打开手机一看,林风已经给他发来了微信:“老板方便的话电话联系。”
沈清就给林风打去了电话。
“老板,我们的人没有查到幕后主使是谁。”
“没有查到?”
“嗯,对方的手脚很干净,我们的人并没有查到一点儿可用的消息,只是查到为首打砸聚福楼的男人最近账户上突然多了一笔五百万的进款,其他的就没有了。”
沈清沉思了一会儿:“那么很显然,对方是故意在挑衅我们,所以才做的滴水不漏。”
“老板,现在怎么做?”
“你现在来接我,我去见个人。”
“是,老板。”
沈清挂了电话就去洗漱,换了衣服。
他穿得是一身墨黑色的西装,很少见的一种正式衣服。
沈清下楼的时候冯妈刚起来,看见他,忙问:“少爷,怎么起来这么早?是不是肚子饿了?”
“我一会儿有事要出去,李二蛋今天上学的事,你找个人送他。”
“哦,好,少爷为了酒楼的事吗?”
“嗯。”沈清又思索了一下,“冯妈,你今天跟李二蛋一起去学校,嘱咐一下学校的老师,让多提点一下李二蛋。”
“是,少爷放心,这个我明白。”
沈清就轻轻“嗯”了一声,出门了。
坐在车上的沈清脸色才渐渐寒冷了下来。
林风道:“到底是谁呢?这些年无论是政府还是私人,我们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我们从来没有仗势欺人,打压过别人,怎么就得罪了人呢?”
“人不就是这样,只要看你不顺眼,你就是得罪他了。我只是好奇,到底是谁,是谁敢跟我公然叫板。”
“应该是同一行业的竞争对手,就好像抢我们生意的那家越南公司。”林风看了眼沈清的脸色,道,“老板,我们是查到了那家越南公司和Pete签的合同,不过。。。。。。没有什么价值。”
“怎么说?”
“合同很官方,里面丝毫没有涉及到双方定价的事,所以我想,他们应该还签了第二份合同,只是比较隐秘,我们查不出来。”
“这件事就暂且不用管了,不过要多加留意这家越南公司,还有Pete的货物,之后的事再说。”
“是,老板。”
沈清刚结束了跟林风的对话,就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沈清一看,是昨天他打出去的那个电话,就接通了。
“沈少爷,我已经听了您的指示,把人从警局弄出来了。”
“好,我这就过去。你可以先问问他,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算是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我明白了。”
沈清之所以让大家很忌惮,是因为他初来A市乍到,做了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第一件事,一人跟当地的小混混单打独斗,冲出重围,而且没怎么受伤。
第二件事,凭一己之力在一月之内把挤兑他的三家大公司,还是上市公司给搞破产了。
第三件事,沈清跟政府人员的关系很要好,这还不是沈清去巴结政府人员,而是政府人员给他面子。
第四件事,沈清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聚福楼开张那天,有个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大老板,想要给沈清一点儿颜色看看,就吃霸王餐,咒骂沈清,还打砸了沈清的酒楼,然后这个大老板就在一夜之间突然破产,失踪了。
之后陆陆续续还有些不信邪的人明里暗里也给沈清使袢子,但结果也都跟这个吃霸王餐的老板一样,杳无音信,查无可查。
所以从那之后,大家就都达成了一个共识:沈清不好惹。
所以,这次敢公然跟沈清叫板,还让沈清查不出他底细的人,确实让沈清费了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