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时恩:……不敢说话。
“这款游戏机也不错。”容瑾希再滑。
俞时恩:……坐直不动。
“再不济,一块手表也可以。”容瑾希又又切换了屏幕。
俞时恩:……停止呼吸。
“二哥,我就先推荐这些了,具体想买什么礼物你可以回去的时候再挑选一下。”容瑾希自顾自说了半天,发现身旁的人没有反应,便把自己的情况也顺便说了出来。
“反正我送给孟熠哥的礼物已经买好了,是一个滑板,不贵,也就一百二十多万。”
看吧,我买个礼物花了一百二十多万,而刚才推荐给你的最贵也才一百万,这招既考虑到你土,又考虑到你穷,是不是很贴心啊?
小少爷推荐完后立马把手机收起。
“嗯,我回去再看看。”太贵了,没有一样东西是他买得起的,俞时恩低头搅着手指头。
况且,举办生日舞会的那个Alpha对自己也不是很友好。
“该买什么礼物才合适……”,青年对着书包上的玩偶挂件发呆,只见它头顶的两个冲天辫爆改了原来几乎乱成一团的黑色爆炸头发型,看起来怪乖巧可爱的。
毋庸置疑,容瑾希送来的玩偶挂件被照顾得不错。
带着该买什么东西送给孟熠当礼物的问题,俞时恩走出了校门,这也是自从他今天上午被陆知衍的司机送进学校后的首次出校门。
而出行如此谨慎,自然是为了躲避人。
想到来和自己要钱的俞天德,青年赶紧将买什么礼物的事情抛至脑后,趁着Alpha派来的司机不注意,“嗖”的一声上了车。
提前在这里等候的司机:……好急,再晚亿点,这位小少爷好像就要坐不上车了。
俞时恩透过车窗看向校门口,那人的身影果然再次出现在了视线里。
“走吧。”青年缩着脖子,对驾驶座上的司机说道。
“呸,该死的小兔崽子,溜得还真快!老子就不信了,你还能每次上下学都有人来接送!”俞天德盯着豪车屁股的眼神就如同饿狼一般,折射出贪婪的光。
等着瞧吧,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你最好每天早上醒来都在内心祈祷一遍自己今天不会落单。
坐在车上的俞时恩不禁打了两个喷嚏。
那个赌鬼现在肯定是正铆足了劲骂自己吧,青年不用猜都知道,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做出这件事情之前就清楚,因为俞天德不仅喝酒如饮水,骂他也和呼吸一样平常。
唉……
啊?!!
“我、我穿这个跳舞吗?”先不提像水壶烧开了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冒出腾腾热气的脑袋,俞时恩拿着盒子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早上他问陆知衍可不可以放学的时候也让司机来接一下,对方思索了一会儿后就同意了,但是有一个要求。
青年听着这个要求,感觉一点也不过分,便感激地应下了。
“如果盒子里能够找到别的衣服,你也可以换一套穿。”陆知衍左手握拳放在嘴边,神情正经。
但想起早上那一幕,Alpha眸中的笑意几乎快要溢出,他确认过了,面前的青年是一个被卖了还会帮别人数钱的笨蛋。
“可……”,俞时恩抬头看看不像是在开玩笑的Alpha,又低头跟眼睛会被烫到一样快速瞥了一眼手中的衣服,占据脸颊的热,扩散到了他的耳朵上。
可谁知道晚上练舞时穿的会是这样子的衣服啊!
青年不放弃地拿起包装精美的盒子抖了抖,第二套衣服却并没有像变魔术一样从里面凭空出现。
他只能面红耳赤地望向被孤零零倒在桌子上的衣服——一件无袖旗袍!
自、自己今天晚上真的要穿上它,并且和坐在对面的Alpha练舞吗?
“你可以反悔,我不介意。”陆知衍倚靠在沙发上,一手慵懒地搭着扶手。
那这样,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赖皮鬼了?俞时恩抱起桌上的衣服,猛然冲向卫生间,边跑还边喊,“不用,我可以的。”
不就是穿旗袍跳舞吗?很简单的事情啊。
他的意思是,穿旗袍和跳舞都不难。
一点也不难,真的。
俞时恩合上门,轻手轻脚地将旗袍展开,放在身上比划,长度大概到他小腿中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