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走着孤僻天才人设的少年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挑战,他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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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雪鸟走出了更衣室。
轻薄的布料极有弹性地贴合着他精瘦结实的肌肉,勾勒出少年青涩但极具力量感的身体。胯部轻盈的薄纱刚好挡住了一些重点部位,在这之下是套着连体袜的两条笔直的长腿。
感谢出现在更衣室的布,能让我挡住一点东西;感谢萤花送的面具,让别人看不见我的脸。
狐狸面具下失去了某些东西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想。
此时,他深刻地认识到了面具的重要性。
“那我们就开始训练吧!”
这样说着的甘露寺蜜璃在雪鸟眼里已经不是和自家石榴一样可爱的鸟球球了。
柔韧,即地狱。
即使雪鸟的肌肉比普通人要扎实好几倍,那也不代表他的韧性有多好。甘露寺蜜璃的柔软练习对他来说是比宇髓天元的暴力特训更加痛苦的训练。
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
为了尽快脱离这个地方,雪鸟打起了十二分精力。
然后在三天后,其他队员赶来前,完成了训练。
雪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拉开了,说不定还能再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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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蛇柱伊黑小芭内对雪鸟的到来非常不见待。
雪鸟和他的接触也不多,可架不住伊黑小芭内和甘露寺蜜璃有通信。作为第一个参加恋柱训练的人,他(和石榴)在最近三天里频繁地出现在甘露寺蜜璃写给蛇柱的信件之中。
伊黑小芭内看雪鸟不爽,绝不是因为他们俩的身高差。
放过狠话,雪鸟跟着他来到了训练的道场。
场面极其惨烈,阴暗寂静宛如蛇窟的道场内“横尸”遍野。
几十个穿着队服的剑士被绑在木桩上,横七竖八地排列着。嘴巴全被白色的绷带蒙住,做了个蛇柱同款造型,脸色更像是经历了什么拷问一样,难看极了。
雪鸟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
“怎么,你对我的道场有意见吗。”只能看见雪鸟默不作声地站在道场门口的伊黑小芭内语气不善地说。
“不,很有意思。”雪鸟回答。
雪鸟看见道场里的剑士们眼神更绝望了。
大概是那种从‘祈求’变成‘又来了一个魔鬼’的眼神吧。
“哼,”伊黑小芭内的异色瞳孔给了雪鸟一个‘还算你又眼光’的眼神,语气较于之前和善了不少,他难得有心情地对雪鸟介绍道场的布置。
“这些都是来帮·忙·的队员,你要一边挥刀一边避开这些障碍物。”
虽然训练用的是木刀,但被打到还是会受到一定伤害。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这么多可怜巴巴的眼神应该会束手束脚,生怕自己会打到人吧。
但雪鸟又不是一般人。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心上的他,当然只是把这些队员单纯地当作障碍物。
从面具下透露而出的冷酷目光令队员心寒。
雪鸟(看见“障碍物”们顺着攻击转来转去的惊恐目光):有趣。然后更多的攻击擦着他们的身体而过。
可以说是非常恶趣味了呢。
不过雪鸟的实力摆在那里,攻击也仅仅只是擦过,不会打到任何一个“障碍物”身上。
抛去这些,伊黑小芭内的蛇之呼吸名副其实,攻击的角度宛如长蛇一般蜿蜒刁钻、悄然无声,会在障碍物的夹缝等出其不意的地方进行突袭。
雪鸟看到这样的攻击时就眼睛一亮,想不到刀法的攻击还有更加刁钻的,自发地从对战中学到了很多。好感度蹭蹭蹭地往上长。
伊黑小芭内对雪鸟的态度也比一开始也好了不少,毕竟雪鸟实力强,靠谱,不用提点就能自己领悟,非常省事。
当然,最主要的是现在雪鸟不再占据他和恋柱的大部分通信内容了。
于是,两人在一众剑士‘想昏过去,但昏过去后被打到了这么办?’的目光中你来我往地对战了两天。
之后的雪鸟在短短几天内的时间里,经历了风柱不死川实弥的无限猛攻,双水柱富冈义勇和锖兔的灵活应对,虫蛀蝴蝶忍和原花柱蝴蝶香奈惠的简易医疗急救的理论及运用。
留下了无数令后来者瞻仰的传说。
“然后呢?为什么没有悲鸣屿先生的训练?”伤口痊愈,已经来到最后一位柱的所在地进行修炼的炭治郎在休息的间隙问道。
“谁知道呢?”善逸耸了耸肩,“这些都是柱顺嘴或讽刺队员时提到的,而岩柱那个样子一看就不会和我们多说什么。”
但善逸毫不怀疑雪鸟已经通过了岩柱的训练。他回想起最开始训练时,身为师傅的音柱宇髓天元给予雪鸟那令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的训练量,更可怕的是那个家伙最后还完美完成了。
从那以后善逸对雪鸟有了一个清醒的认知——那家伙是怪物啊。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怪物他身边还有两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