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三人机能恢复训练的幕间。
炭治郎还在努力地训练,善逸和伊之助却因为怎样都触及不到栗花落香奈乎的境界从而自我放纵。
大概是太闲了吧,我妻善逸找到训练休息中的炭治郎。
“呐,炭治郎。”他说。
“什么?善逸,你原意来训练了吗?”灶门炭治郎很高兴,小伙伴终于振作起来了吗?
“不对!”我妻善逸摇头高声否认,“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灶门炭治郎有点沮丧,他还以为小伙伴终于要努力起来了,以他们的天赋一定很快就能做到全集中·常中吧。
“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妻善逸非常严肃地扭过头,金褐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灶门炭治郎,“你知道雪鸟面具底下的脸长什么样吗?”
“欸?”
灶门炭治郎被这个问题难到了,双眼茫然地放空。此时他的小脑瓜里呈现出的是一副群星灿烂的宇宙思维图,雪鸟站在宇宙的中心,缓缓摘下他的面具,面具底下竟然是——
漩涡般的黑洞。
嗯?不对,再来一遍。
雪鸟缓缓摘下他的面具,面具底下是——
还是一张面具。
不行!不管重复多少遍,灶门炭治郎的脑子里只有黑洞和无限面具套娃,这仿佛驳论一样的问题非常成功地把炭治郎套了进去,让他掉进了由雪鸟和他的面具组成的谜团里。
赫红的瞳孔转起了充满视觉错感的螺旋形图案,连身体都不由地晃了晃。
“喂!炭治郎!”我妻善逸不满地摇醒了眩晕中的同伴。
“哈,哈...”回过神来的灶门炭治郎心有余悸地一把握住了我妻善逸的双臂,刚刚那种迷茫的眩晕感堪比他最开始练习全集中耳鼓膜要爆掉的感觉,太可怕了!
“善逸!”他握紧了双手,在我妻善逸“疼疼疼,你干什么啊?!炭治郎!”的背景音下,一脸郑重地说:“别再想这个问题了!”
不要让自己陷入他刚刚那种境地!
“欸?”人与人的思维方式不同,我妻善逸并不明白炭治郎刚刚想到了什么,他只是很好奇,“我想知道雪鸟到底长什么样啊?你难道不想吗?说不定是香肠嘴,小眼睛呢嘿嘿嘿......”
一张端正的脸逐渐歪到不可言说的扭曲边缘(猥琐),说着还不由自主地小声幻想了起来。
“善逸...”灶门炭治郎无奈地阻止了同伴对另一个友人不靠谱的充满主观色彩的猜想。
“所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善逸握拳!
“好吧。”炭治郎无奈叹气。
顺便,伊之助被善逸以‘说不定可以惹雪鸟生气再和他决斗’为由劝(哄)说(骗)了进来。
于是,探索雪鸟真面目小队正式成立!
...
...
话虽如此,但雪鸟现在并没有来蝶屋,小队三人不能从正主下手,于是准备在蝶屋的众人之中旁敲侧击。
善逸已经多次看见蝶屋的小女孩们带着·灿烂的·可爱的·笑容,为仅仅只是来探病的雪鸟准备刚好的茶点了。
就如之前所说,雪鸟也是进过蝶屋的主(虽然次数很少)。不但原花柱蝴蝶香奈惠,蝶屋的众人也由此和他熟悉了起来,更不用说对方是等同于救了蝴蝶香奈惠的人,仅凭这一点就可以得到蝶屋上下的尊敬。所以雪鸟在蝶屋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大人气。
“欸?雪鸟先生吗?”
晾晒着床单的三个小女孩听到询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知道吗?”
“不知道呢。”
“没见过。”
小清、小澄和小穗互相询问了一下,最后向小队三人提供了她们所知道的信息。
“雪鸟先生每次来到蝶屋时都戴着面具,就连被鬼打伤时面具也不会受损,睡觉时也不会拿下来。我们的印象里只有那张黑色的狐狸面具。”
“那吃饭时呢?吃饭的时候总要拿下来吧?”善逸追问道。虽然他们不是没有和雪鸟一起吃饭过,但他吃饭速度很快,只要一转移注意力,雪鸟就吃完了。
我妻善逸什么都没看到。
“啊!”小穗被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雪鸟先生吃饭的时候会把面具推上去,只露出嘴巴和一个下巴。”
可是三个女孩子还太小了,对一个下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善逸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谢过了她们。
“善逸,足够了吧?”炭治郎有点无奈,这么一看下来雪鸟对他的面具简直严防死守,就是被鬼攻击到身体也不愿意让鬼攻击面具。看来想要揭开雪鸟的面具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回去训练吧?今天连我一起逃训的话,神崎小姐会生气的。”
“对了!还有葵酱!”善逸重新兴奋了起来,“去问问葵酱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
于是众人转战训练用的道场。
......
“哈?”
被询问的神崎葵一脸疑惑,然后给出了和小清、小澄和小穗差不多的答案。
“那洗脸呢?洗澡呢?!”我妻善逸二连追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神崎葵涨红了脸,“梆梆”给了口不择言的我妻善逸两拳。
“神崎小姐可是女孩子啊!”炭治郎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是很有同伴爱的和伊之助一起抬着满头包的善逸逃离了现场。
背景是大喊着“你们给我回来训练——!!”的神崎小姐。
“欸——雪鸟藏得也太严实了吧。”
溜出道场后,善逸丧气地趴在炭治郎身上,炭治郎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
“喂,”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伊之助突然说,“你们是不是忘了统治着这个屋子的那两个雌性。”
“对啊!还有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善逸惊喜地叫道。
“谢谢你,伊之助!”炭治郎笑着向伊之助道谢。
“呼呼。”伊之助的野猪头上浮起了飘飘忽忽的光点。
......
“雪鸟吗?”
蝴蝶香奈惠托着脸,细细回想了一下有关那孩子的记忆。
“对不起哦,我也没见过他的脸呢。”
她向着身边的蝴蝶忍问道:“忍呢?”
“我也没有呢,姐姐。”
蝴蝶忍同样如此回答。
她难得撤下了和姐姐相似的温柔笑容,有些苦恼地说:“那孩子一直戴着面具呢,有些时候周围的伤口都不好处理。”
之前她们都没太多关注过雪鸟的面具,毕竟鬼杀队里奇怪的人太多了,十个柱更是奇怪中的怪人,雪鸟的面具也不算什么了。
“不过呢,”蝴蝶香奈惠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三人最终还是说道,“雪鸟的妈妈是个非常漂亮的美人哦。”
回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小海藻头,她笑得温柔中带着点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