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嘴平伊之助逼近的一瞬间出手!两只手快若残影,脚下纹丝不动。一眨眼的功夫,一只被打包好的猪猪就完成了。
只见他肌肉发达的四肢被雪鸟用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细线以一种特殊的方法绑在了一起,即便是使用他自身强劲的力道或柔软的体质,一时间都很难挣脱开来,只差一根扁担就可以挑着走了。
毕竟雪鸟以前在山林里生活的时候也不是没遇见过野猪。。
好快!
一旁观看同伴肉包子打狗的我妻善逸不由得双手捂嘴,震惊地发出‘好快’的声音,对方的速度连他这个雷呼一门的人都觉得迅速,看不清是如何行动的。
而且,我妻善逸颤颤巍巍地抖了抖,面色惊恐地想,刚刚结束的那一瞬间那家伙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只不过想起曾经的烤猪肉罢了,嘶溜。
“好久不见。”
雪鸟把背后的“挂件”摘下来,交还给一看就知道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灶门炭治郎的手上,再淡然地向他打招呼。
“这是我的妹妹灶门祢豆子,”灶门炭治郎笑着接过豆豆眼的妹妹,摸了摸她的头对雪鸟介绍道,“虽然是鬼,不过祢豆子不吃人。”
“嗯,看出来了。”
对此,我们得说空间感知真好使。
“啊,雪鸟是刚赶过来的吧,一定很累了吧。是我们打扰你了,还是早点去休息吧。”细心的灶门炭治郎发现了友人衣摆上的灰迹,他发挥出长男温柔的笑容如此说。
喂!炭治郎!你的眼睛没问题吗?!这个一秒把伊之助绑起来的人看上去哪里累了?!!我妻善逸在心里吐槽。
还有,你们把伊之助忘了吗?!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在走廊上把自己扭成蛆尝试着挣脱束缚的嘴平伊之助想到。
“也不是很累。”雪鸟直白地说,不过他的确需要奔波后的休整,“那么等会见。”
“好啊,等会见。”炭治郎笑容灿烂地目送对方走向不远处的房间,心里打算着为雪鸟介绍另外两位小伙伴。
喂!你们真的把伊之助放在那里不管了吗?!我妻善逸在背景里吐槽。
......
晚饭的时候。
大概是围观了下午的热闹场景吧,紫藤花之家的老婆婆很明显地将雪鸟和炭治郎他们归为了一队人,连晚饭都准备在一个隔间里。
换上了舒适和服的雪鸟带着石榴入座,刚好补全了三人空出来的一角。
“请用膳吧。”
说完这句话的老婆婆像来时一样静悄悄地走了。
无论多久我都不会适应这位妖怪老婆婆的,善逸在心里抖了抖鸡皮疙瘩想。
“撒,在吃饭前大家先互相介绍一下吧。”炭治郎开心地拍了拍手。
“本大爷是嘴平伊之助,是山里的大王!放马过来吧,山之主!”为了吃饭摘下野猪头的伊之助有着一张和他粗犷的声音不相匹配的宛如女孩子一样秀美的脸。他张嘴裂笑,冲雪鸟挑衅道。
善逸相信如果不是要吃饭了,伊之助肯定会像下午那样冲上去的。
“......我是我妻善逸,请多指教。”
如同炭治郎的鼻子,伊之助的感知,善逸拥有可以听见别人心音的听力。
左边的人,和温柔至极的炭治郎以及野兽般狂放的伊之助不同。他的心音给人一种平静淡泊的感觉,像飞鸟掠过水面一样,偶尔才会点起涟漪。
但......非常自由。
虽然没有下午那么害怕了,可是善逸还是有些局促。雪鸟略微蜷曲的富有光泽的长发、规整的不露一丝皮肤的衣襟、即便放松也依旧挺直的背脊,端正的仪态让善逸想起了曾经在大城市瞥见过的那些大户人家。
尤其是在旁边这个用手抓饭的人的对比之下,善逸嫌弃地瞥了一眼右边的伊之助。
“我是七花雪鸟。”雪鸟说着,把肩头的石榴捧在手心,“这是七花石榴。”
哪有人给鸟冠上自己的姓氏的,善逸担负起了吐槽役的责任。
原本还以为来了个了不得的人,但没想到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心中的隔阂因为这一下子消失了。
像是看(?)出了善逸内心的想法,雪鸟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下。
“石榴是我的女儿。”所以和我姓。
“没错!石榴是父亲的女儿啾!”石榴认同地扑了扑小翅膀。
“是的,善逸。女儿和父亲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炭治郎认同地点了点头,“就像祢豆子跟爸爸一起姓灶门一样。”
更加奇怪了啊!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一个鸟类的女儿啊?!还是少女心满点的粉色!善逸的表情逐渐进化成槽多无口。
“呜啊!好痛!好痛!”
善逸的头皮忽然痛了起来,是啾太郎在啄他的头发,他伸手想把这只小小的麻雀抓下来,“突然地为什么啊!”
“啾啾啾!”
啾太郎生气地 落在能听懂它话的炭治郎手中,发出一连串啾啾声。
“嗯,嗯嗯。”炭治郎认真地侧耳倾听,然后对善逸说,“不许这么说它的朋友,啾太郎是这么说的。”
“欸——!那个是你朋友吗?!”善逸扭过头仔细地打量雪鸟手中的石榴。
宝石一样红红的眼睛灵动富有光泽,桃子色的羽毛由粉向下渐变过白,肉眼可见地蓬松柔软。毛茸茸的一团乖巧地蹲坐在雪鸟白皙修长的手掌中,嫩黄的喙活泼地叫着雪鸟的名字......
这么一看从鸟类的角度来讲不是超可爱的女孩子吗?!
“别骗人了!为什么你一只麻雀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做朋友啊?!”善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把面前的饭菜打翻了。
他一手指着啾太郎,眼睛里血丝暴起一脸抓狂地说:“接下来就会变成那个!那个对吧?!一直卿卿我我然后共筑爱巢对吧!!!噫啊啊啊啊——!好羡慕!好羡慕!为什么一只麻雀都比我先结婚啊—”
高音飙到一半停了下来,善逸顶着一坨冒烟的肿块眼睛翻白地倒下了。
炭治郎把他的脑袋捶到消音,然后赶忙转头对气息逐渐危险的雪鸟安抚道:“雪鸟,善逸他不是有意的,对了!吃饭先吃饭!你们看伊之助都已经吃起来了。
?
无辜被call的伊之助。
不怎么会转移话题呢,炭治郎。
雪鸟早在善逸的肮脏高音出口时就用手指捂住了石榴的耳朵,还用妖力下了一个小型的隔音结界。把懵懵懂懂转着小脑袋的石榴安托地放置在一边后,他预备起身,准备让这个黄头发的小子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石榴到现在也只是四岁的小宝宝而已啊!
不过听到炭治郎的劝阻后,对友人非常宽容的他看在石榴还什么都没听懂的份上,还是收敛起了让人感到非常不妙的气息。
逃过一劫了呢,善逸。
四人好吃好睡,除了对雪鸟不摘面具如何吃饭感到困惑,以及伊之助想要挑衅雪鸟想偷吃结果被用筷子打了手以外,他们相处得非常愉快。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