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看起来才六七岁,止瑜溪多少有点不忍心,可此时也不便出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把那小女孩从众女子身后拉出来。
赵贝锦说:“如果你们不说,现在就割了这女孩的舌头。”
杜荻用当地土话说了一遍。
悄然无声。连看热闹的山民都安静地听得见她们的呼吸。
赵贝锦抬手。
两个侍卫把女孩架到祭台中间。一个侍卫拿着一把匕首走到女孩面前,旁边侍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持刀的用一把铁钳伸到女孩嘴里夹住她舌头。
女孩一声不吭。
那些女子也仍然没人说话。
赵贝锦说:“割。”
侍卫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下不去手。犹豫地看向止瑜溪。
止瑜溪正在想怎么劝解。
赵贝锦已经走过去,从侍卫手中夺过匕首,看向女孩,“还不说?”
女孩恶狠狠瞪着赵贝锦。
赵贝锦起手就割断了女孩舌头。女孩满嘴鲜血地尖叫着。
一截血淋淋的舌头夹在铁钳上。
祭台上的女子安静地看着,祭台下山民也安静地看着。
止瑜溪忙走上前两步,说:“殿下,这样流血会死,我给她上点止血的药粉吧。”
“你给我下去!”
止瑜溪没办法,退了下来。
赵贝锦对着祭台上女子说:“明天还没人说,我剜她双眼。后天剁她双手,再后天砍她双腿。等她死了,就是你们,一个一个来,谁也跑不了!”
杜荻已经吓傻了。
赵贝锦喊:“说给她们听。”
“是……是……”杜荻这才回过神,用土话磕磕巴巴说了一遍,还加了一些好意劝解她们的话。
那些女子仍然不为所动。
赵贝锦怒气冲冲走下祭台。
侍卫手里还拿着铁钳,看向止瑜溪。
止瑜溪说:“去把我药箱拿来,我给她止血。”
“是。”
“三个药箱都拿来。”
“是。”
“你去取一罐清水。”
“是。”
止瑜溪让女孩用清水漱口,可一瞬间就又是满嘴鲜血。
止瑜溪又洗了被割下来的舌头,咬了咬牙,“只能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