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点头,手指摆弄着染色牛仔裤的纽扣。她褪下裤子,努力不让脸颊的红晕蔓延全身,德拉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如果她知道德拉科今天会看到她的内裤,她会挑一条更性感的,而不是现在这条上面印着雪花的。她脱掉牛仔裤,他的目光掠过她的曲线,使她说不出话来。想到他看清了她的每处瑕疵,她能感觉到自己红透了,脸颊立刻变得滚烫。她不知道他是否想让她脱掉胸罩和内裤。她不知道她是否应该做点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她混乱地想,回忆起她画的迪安和迈克尔。也许他认为我们只是朋友,我对所有的朋友都这样。我和他说过,那只是艺术。
“那样就好,”德拉科把手指伸进颜料罐里。“你很完美。我要从你的后背开始。”
“好的。”她轻声说,他来到了她的背后。感觉到他的手指落在她的皮肤上,她绷直了后背。
“我画在这上面可以吗?”他问,另一只手绕过她,手指轻柔地搭在她的胸罩底部,轻轻擦过她的胸部。
“可以。”她低声说。
口口口口
“好了,”他慢慢地说,打破了金妮发誓自己所中的魔咒。“准备好了吗?”
她点点头,还不信任自己的声音。
他引着她来到墙边,让她站在他希望的地方。
金妮这才意识到,她一直紧绷着身体,并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像这样?”她问,找回了她的声音。
德拉科没有拿开放在她肩上的手,点了点头。“我只是想让你贴在墙上,画出你的头发。我会尽量不让它们沾上颜料。”
放松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特别是德拉科正在她的身体前方移动,每次将她身体的一小部分压在墙上。她看着他,发现他集中注意力时会咬住嘴唇内侧,他的眼睛似乎和他的手一样在画她。
他结束之后,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她肯定他绝不会在她面前做的事——将一只手伸进红色颜料罐里。德拉科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往红色里倒了一点黄色。他揉搓着双手,趁颜色还没完全融合时,开始在她脑袋周围的墙上涂抹。
“我能看看吗?”当他终于后退时,她问道。
“还不行。我还要画你的前面。”
这次甚至更加肉口口欲,因为他的双手轻柔地触碰着她的深蓝色胸罩的罩杯,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象着他为能够触碰她而感到感激。
“闭上眼睛。”涂抹结束后,他对她说。
她照做了,让他把她带回墙边,将身体贴在上面。她把额头贴在冰冷的石头上,感觉到他在画她的头发,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外面在下雪,加热咒语也在逐渐失效,但还是不起作用。
“好了,”她听到他说。“大功告成。”
“我能看了?”
“先别睁开眼睛。”
她感觉到他抓着她的上臂,让她往后退。“好了。”
金妮睁开眼睛。墙上绿色的女人不可能是她。墙上的那个人令人叹为观止,所有的曲线和诱人的线条,真实得像是能够触碰到。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头发在脑袋周围狂乱飞舞,性感而诱人,她都想伸出手指抚摸它。
“你觉得怎么样?”德拉科听起来几乎有些紧张。她很想知道,换作三个星期前,她是否会注意到他傲慢言辞中细微的迟疑。
“好极了,”她真诚地对他说,回避着他的目光。“我不敢相信。我看起来没有那么……好。”
他笑了起来,伸出胳膊搂住她,将她拉向自己。“不,你看起来更好。”
他巧妙地放置她的两半身体,使它们完美地占据了剩余的空间。“真希望我们留了画你的空间。”她对他说。
“不。这样很完美。”
他们并排站着,看着他们的创作,金妮开始看懂了整个故事。它始于失去。她失去了弗雷德和其他人——那些因为死亡或选择而不再回来的朋友。德拉科也是如此。有一道长长的蓝色象征哀悼,然后是再生。两人几乎把所有东西都画在了一起,她能看到他们试探性的友谊迅速发展成更多的东西,就如同他们在爆炸的星系上画的鸢尾花一样。
金妮握住他的手,抬头看向他。
德拉科俯身吻了她,她不再为自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身上沾满绿色颜料而感到紧张。
“我一直想告诉你,你身着那种绿色有多么漂亮。”德拉科在她的耳边低语,他们的吻很快激烈起来。
“斯莱特林绿色?”她轻声回答。
口口口口
但是,当她的手滑下他的腹部,手指寻到牛仔裤的纽扣时,他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