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的,阿路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它安静下来吧!?”因为跟阿路基讲话,差点儿让狐之肋脱离开的一期一振立马用了点儿力将它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一,一期殿”感受到他那力气的狐之助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语里还带着一丝伤心。
枉它认为一期殿是个好人,看来……终究还是它错付了!
听到它喊的一期一振下意识松开了些,轻轻地用指尖摸了摸狐之助的头,语气温柔地说道:“狐之助,乖乖的哦!等一下……只要你没有想要伤害阿路基的想法,我就放开你!”
狐之助在听到他这个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一点儿小开心的,但,在转念想到,这个放开的前提时,它忍不住哼哼唧唧了起来。
“哼……那你还是继续抓着我吧!反正我今天该丢的脸已经丢完了,现在……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反正小美她今天已经笑过我了!”说到这的狐之助忍不住哭了起来。
但凡不是因为它现在是被按着这些,估计它会跑到某个角落默默舔舐自己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内心。
看见这的一期一振尴尬地脚趾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忍不住在心里来了一句“谁来救救我啊!”这句话。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保佑还是什么,一旁的阿路基-----“粟”默默问了一句。
“它……它说的那个小美是?”
听见声音的一期一振慌不择机地松开了按着狐之助的手,微笑着看向他,开口回道:“还能是谁,它喜欢的呗!”
说完,一期一振就不再管他们之间的事,坐回原位,装出一副专注看电视的模样!
对此,听了他那话的“粟”先是一愣,随后,就笑嘻嘻地看着狐之助,道:“好了,不要哭了,你先跟讲讲你和它的事,看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闻言,狐之肋抬起脸,眼中含泪看向他道。
“真……真的嘛!”
语里还带着一丝不确定,好似在怀疑一般。
“真的!”见它不信的“粟”立马拍了拍胸脯做保证状。
看见这的狐之助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它默默对着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呀!?”不敢相信它居然拒绝了他的“粟”眼睛微微张大些,眼里还浮现了一丝疑惑出来。
“你自己都是一个单身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说到这的狐之助眼里闪现出了一丝鄙夷加不屑。
毕竟要是它真的按“粟”大人这个单身狗的话来做,可能它也会跟他一样,还是一个万年孤寡!
“哎哎哎!”闻言,“粟”可不依,他伸出手就抓住狐之助问这是何意!
看见这的狐之助身体敏捷地躲过,随后,就跑到了门口,对着他做了一个类似鬼脸的表情。
还不等“粟”开口说话,他就看见做完鬼脸的狐之助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那样溜走了……
“不气,不气……”
一时之间,被气得差点儿喘不上气的“粟”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待他平复好心情,这才想起来刚刚居然没有人关心他。
他看了眼周围,随后,就看见他们不是看电视,就是吃东西,或者是打游戏这些……
感觉自己被他们冷落的“粟”随手就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手绢,默默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开始演他的一出大戏来。
“呜呜”哭了两声的“粟”还不忘悄悄咪咪看了眼他们一眼,见他们还没有反应,他边哭边诉道:“自我来这以来,我常常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待错了地方……”
“不然,为什么,别家本丸的刀男都会关心自家的审神者,就咱家不一样,你们一个都……不关心我!”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自打我啊……进门来啊……不知关心……不知冷暖……留给我啊~只有背影……”
唱到这的“粟”立马就被眼疾手快的一期一振捂住了嘴。
被这边动静吸引过来的太鼓钟好奇地歪头看向他们。
注意到这的一期一振尴尬地笑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小……太鼓,钟!”
“小,小白菜,是什么?不,不知又,又是什么啊?”太鼓钟一字一句,慢慢地开口问。
“这个……”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的一期一振看了眼他们,希望他们能来一个解一下围。
在场的其他人纷纷向后退了一步,以他们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们此刻的想法是什么这些!
看见这的一期一振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他心底的小人忍不住抓狂了起来:啊啊啊,安定那些我就不说了,但是啊……烛台切,你怎么能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呢!?
太鼓钟可是你家的,不是我家的!
对此,好似感觉到他在想什么的烛台切默默摸了摸鼻头,将自己的头撇了过去,好似这样就能让一期一振看不见他一样!
看见这的一期一振瞬间明白了烛台切的想法,他生气地咬了咬牙,当即就决定让阿路基自己去解决他惹出来的事,反正……这件事,他是不会管了的。
这样想着的他松开捂住了阿路基的那只手,轻松愉快地后退至退他们的旁边,吹了一个愉悦的口哨来。
听见口哨声的烛台切还以为是安定在吹,他将撇过去的头扭回来,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看见正在退旁边的一期一振,他的瞳孔瞬间瞪大了些,哆哆嗦嗦地用手指了指他,好似在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一样?!
对此,一期一振笑嘻嘻地看向他回道:“我当然在这里啊,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