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烟和千儿聊起同学早恋的事，千儿一点也不感冒，常烟却有些憧憬的说道:“奶奶说我们家这一脉不能有姻缘牵扯，所以也不能谈恋爱，也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爱吗？”老白眯着眼睛说道，话音刚落，常烟竟然凭空消失不见，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从虚空中出现，眼神竟然变得深沉老练，她扫了一眼老白道:“刚才你用了什么法术？我竟然度过了十世轮回，在轮回中我爱上一个男子，为了寻他苦苦修炼超脱生死，好不容易飞升到天界，他却跟我说什么仙人无情，我一怒之下便和他动起手来，给他一剑斩了仙根，恍恍惚惚间便回来了，这才知道爱原来是个让人烦恼的东西，你这狐狸着实可恶，凭的让我经历了许多沧桑。”

“沧桑？”老白眯着眼睛说道:“你这傻丫头，你刚才经历了十世千秋，四圣十六法界，其实未出一念，不过是狐狸我一个关于爱的念头而已，这念头在时间中延展，在空间中扩散，非得你由爱生恨，转念方止，却如你看腻了一本言情小说一般，有什么可沧桑的，还不速速回神？”

常烟闻言一愣，晃了晃脑袋，眼神又恢复如初，随口说道:“我还以为是多厉害的法术，原来就是个念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