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本就是神奇。”老白随口说道:“君不闻精神病人思路广乎？只是他们缺少将念头变成法术的能力罢了，傻子和天才的区别本来就没那么分明，天师和神棍的界限也从来不是那么清晰，一切都只差实修二字而已。”

“这实修二字从你这狐狸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讽刺。”我闻言便笑着说道:“可笑那些朽道白首穷经，纸上空谈，终究不过是魔障罢了，便和这傻子没什么区别啊。”

“不自知者方为傻。”老白撇了撇嘴道:“所有的蠢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自以为聪明，而真正的智者连傻子也不会看轻，总能从他们的愚蠢中找到可以借鉴之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