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已经成妖了。”老白撇了撇嘴道:“至于其他动物能不能成妖，跟他们也没有关系，反正它们的后代都在洞天福地修炼，不受人间盟约的限制，答应了也就答应了，当年只有一位妖王没在契约上签字，那就是狐狸我了。”

说完老白掐了个诀，那月华竟然又恢复如初，重新笼罩在那猫头鹰身上，不多时那猫头鹰便变成了个瘦瘦的小姑娘，跟老白行了个大礼，老白便摆了摆手让她自去，边对我说道:“前人不该为了自己的利益断了后人的路，若是像人类一样权衡利弊，妖也就不算是妖了，所以就算它们那盟约是天地见证，狐狸我今日也偏要让天开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