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设有结界!
她尝试用之前的方法去解,但无法动用灵力,根本解不开。
那个大坏狼竟真把她关在这,是打算囚禁她一辈子吗?
可恶!
白思若找了窗户,看了房顶,敲了地面。没找到任何可以逃跑的办法。
看来还得从他那下手。
萧惟然约半个时辰后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饭盒:“阿若,吃饭了。这是城内有名大酒楼的招牌菜,快尝尝好不好吃?”
他把盒内的菜摆在桌上,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
白思若本不想顺他的意,但不吃饭怎么有力气逃跑?况且那些菜看起来很好吃,干嘛要折磨自己?
吃!
她埋头就开始干饭。
萧惟然坐在旁边微笑看着她,不时给她夹菜:“慢慢吃,别噎着。”
白思若只觉得他的脸更欠揍了。
吃完后,她将筷子一扔,对他说:“吃撑了,我要出去消消食。”
萧惟然听后想了想,竟然同意了:“好”
收拾完桌子,就带着她出了门。
只是一路上,萧惟然紧紧揽住她的腰,还专往僻静处走,这可怎么逃?
“我要吃糖葫芦。”白思若拽着他往热闹街道走。
萧惟然皱眉:“你刚说你吃撑了。”
“糖葫芦是山楂做的,山楂可以消食。”白思若理直气也壮。
萧惟然用手捏住她脸颊,仔细审视。
白思若两手被他握住,只能怒瞪回去:“放开我,我不跑。”
萧惟然放开她的手,继续揽着她腰去找卖糖葫芦的。
折腾了一路,根本没有机会逃,还是回到了客栈。
不过之后几天,萧惟然都答应她的要求,带她出去。
今天,沧曲城有个大集市,各地的商贾都会到此售卖货物,一直会持续到晚上。
夜晚,人多,简直是天赐良机。
白思若拉着萧惟然往集市走去。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集市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白思若朝旁边一个个小摊观过去,有文玩、饰品、小吃、茶饮……
让人眼花缭乱,萧惟然在后面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走到一处耍杂技的边上,人更加多,围了好几层。里面的人不知朝外撒了些什么,周围人都哄抢起来。
人流乱涌,白思若趁机踩了萧惟然一脚,趁他吃痛,脱离他的手,又随着混乱的人群远离他。
“阿若”萧惟然盯着她,眼里冒着火。
但人太多了,不论他有什么招式,都很容易误伤。
白思若没再看他,利用自己小个子,隐藏身形,朝一个方向挤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她差点被人群挤成肉饼,终于到一个可以喘气的地方。
要是她能变回兔子就好了,哪用这么费劲?
不行不行,兔子的话会不会被踩死?
白思若打断乱想,现在逃出来了,但怎么把魔针取出来呢?
要不去天恒山找阿娘?阿娘和阿爹一定有办法。
白思若做了决定,她环视周围,此处也是集市,那就顺便再看看吧。
离她最近的是一个卖香料的小摊,摊主是个大胡子、略胖的中年人,正在大声吆喝:“来瞧一瞧,相润国特有的香草,可以泡茶,可以制香囊,绝对值得一试。”
白思若走近,见摊上不同的布袋里装着不同的香料,她手边是一种淡黄色的小花,它的味道有些熟悉,她拿起一些仔细闻了闻。
像是把茶叶、青草、橙花和其他什么混合出的味道。
是邵非身上的味道!
书生记忆里,对它印象颇为深刻。
摊主开始热情给她介绍:“姑娘,这是连藤花。这个好,相润人可喜欢了,天天拿它泡茶,也喜欢戴在身上,只有相润国一处湖泊周围产,最是稀罕。”
邵非身上,是相润国的特产?
难道邵非不是繁荫的细作,是相润的细作?
白思若被这个猜测惊到。
不过也不无可能,两国交战消耗资源巨大,财力,人力,时间长了拖垮国力也是有可能的。
是相润的掌权者,派邵非挑起东照繁荫两国之战,进而从中获利?
白思若正在推断,忽然一只手扼住自己脖子,将她往后拖去,直入他怀中。耳边是萧惟然阴沉冰冷的声音:“阿若,找到你了。”
白思若想说什么,但萧惟然将魔气输入她心口,她心口像针扎一般疼起来,而且她无法说话,也动不了了。
只能被他一手夹在腋下,回到客栈。
萧惟然将她往床上一扔,然后托起她的头,朝她唇深深吻下去,在她快断气时才停止:“阿若,你骗我,你说过你不会跑的。”
他的眼睛全部变成漆黑,里面游转着偏执和疯狂。
他理智已失。
白思若心下一惊,还没等她接受事实,萧惟然开始解她的衣服。
外衣已被他解开,他在吻她的肩颈。
如此陌生可怕的行为,陌生可怕的阿然,彻底让白思若吓到神魂欲散。
眼泪立刻冲出来,胸口更痛了,喘不上气,眼前也好黑…
萧惟然吻着吻着,发现她的肌肤变得发红发烫,
朝上一看,她的脸颊已变成紫红色,眼神空洞,旁边的床褥被泪水浸湿一大片。
“阿若,阿若!”萧惟然抱起她,呼唤她:“你别吓我!”
白思若毫无反应。
“对不起,对不起。”萧惟然立刻将手按于她心处,运力将魔针抽出来。
白思若脸色渐渐好转。
灵力恢复的第一时间,她就给萧惟然腹部狠狠一拳。
萧惟然被揍到床下,还没稳住身形,白思若的第二拳已来。
这次,他被砸到墙上,墙出现几条裂纹,险些倒塌。
他倒在墙角,白思若走过来按住他的后脑,朝他的唇利落咬下去。
咬出血后,又拉开他的衣服,朝他的肩膀再次恶狠狠咬了好几口。
萧惟然被她的动作懵住,怔怔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