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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5章 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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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说了,可能结局又会是另一种方式了。”工藤新一叹道。

工藤优作伸了个懒腰,拉着工藤新一进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店,点了两份甜品和咖啡:“说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我发现了点东西,你看这张纸条。”工藤新一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拿出降谷零他们写的那张字条,把自己的发现简单说了一遍。

“……确实很是巧合,但‘涧’和‘和’有一些太牵强了吧。我觉得不如说,”工藤优作拿出笔,在纸条上又加了几个字,“如果把‘周五’‘周三’换成这样的表述——”

周五 金曜日匕首钉宫涧一郎抛尸河中

周三水曜日水刑泽田和也绑在树上

“这样才更像是某种杀人规律,不是吗?”工藤优作把纸条递回给他。

金曜日匕首钉宫

水曜日水刑泽田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的确。我忽略了星期。犯人既然选择在11月26日、母亲祭日当天杀害泽田先生,就代表他很可能在日期、星期的选择上也有考量。”

“一个是‘金’,一个是‘水’,”工藤优作沉思,“难道这个凶手要凑齐五行、或是七曜吗?考虑到我们的嫌疑人就叫‘曜’,这很难说啊。”

工藤新一忽然福至心灵:“坠楼案的死者叫什么名字?”

“嗯?”

“10月24日发生在市中心的坠楼案,那个女招待叫什么名字?”

“你是觉得……”工藤优作一愣,“她叫做城户阜月。”

工藤新一在纸条第一行的上方又写了一行字。

10月24日周六土曜日建筑工地坠楼 城户阜月

土曜日坠楼 城户

“土”。

“难道,坠楼案也是他所为?”工藤优作喃喃道,“可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并案侦查。”

“找到交集就可以了吧。”工藤新一笑着,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而且我觉得,这个凶手如果如此具有艺术性地安排了三位死者的死亡,不可能会草率地处理尸体。钉宫先生的‘沉尸’可能预示着泽田先生的‘水刑’。如果想知道城户阜月小姐的死是否也是这连环杀人案的一案,我们也许可以去找找看她的案发地是否有‘金’的预示。”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但并不算明显。”工藤优作说,“警方判断坠楼案是他杀的证据就是‘金属’——城户阜月坠楼处的金属临时护栏被人为弄松掉了。凶手可能是想,如果城户小姐没有被胁迫成功,也能很轻易地把她推下楼吧。”

“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建筑工地的警戒线外又迎来了警官们,外加两个警视厅编外人员。

村中努警官给他们拉高了警戒线:“既然是小田切警部的许可,你们就进去吧。这案子再不破,建筑公司都要找我们要说法了。”

现场的足迹早在10月24日案发当天以及后续几天的搜查中彻底采集完毕,一个多月过去,早就不需要继续保护地面。工藤新一和工藤优作就只戴上了手套,走进现场。

坠楼这层唯一的特别之处大概就是“顶层”,除此之外,无论是建筑进度还是风格,都没什么特殊性。工藤新一站在坠落点,丝毫不恐高地向下看去:死者坠楼的地点正好是一处土堆,再次印证了他们发现的杀人规律。

这建筑工地安全措施还算是健全,居然会在没修好的楼层边上加装临时安全护栏。工藤新一心想,蹲在坠落点附近的护栏处查看——的确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看来是能够证实猜想了。接下来就要去找出灰田曜与这起案件的死者有关系的证据了。

“城户阜月小姐的尸体有什么异常表现吗?”坐在去往城户阜月工作的酒吧的车上,工藤新一问道。

“其他的倒还好,只有一点,”工藤优作翻出案卷里的图片,“她死亡时,被绑在身后的左手紧紧攥住了右侧裙摆。这身裙子是她的工作服,这点警方确认过了。”

“右侧裙摆……”工藤新一说,“只有右侧,没有左侧,这就说明很有可能并不是高空坠落的下意识反应,而是某种死亡讯息。城户小姐是左撇子吗?”

“不是。我明白你的意思。”工藤优作眨了眨眼,“她裙子的左右两侧都有内衬的口袋,但警方检查过了,口袋里没有东西,也没有任何异常——也许是她平日的某些小习惯,比方说常放在里面的东西,或许会有一些关于凶手的线索。”

“没错。”

“如果真的是同一个犯人所为,在犯罪行为学上也说得通。”索性还在车上,工藤优作就接着跟他分析,“第一起案子的杀人手法是‘胁迫跳楼’,第二起案子是‘割喉’,第三起则是‘水刑’、‘虐杀’。犯人的手段越来越激进了。”

“对。”工藤新一跟着他的思路,“一开始大概是他第一次杀人,从心理上还没有那么高的接受能力,也没有经验,所以选择让死者自己坠楼。这种手法算得上‘间接’或者说,没有‘亲自动手’,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他的负罪感。”

“而第二次,他就开始敢于亲自动手了。也许也有他犯罪计划中关于‘金’的一环,要求他必须亲自动手。但他还是没做过这种事,所以选择先把钉宫涧一郎先生电晕,在其无意识的状态下割喉杀人,随后抛尸。”

工藤优作点点头。

“到了泽田先生这里,凶手已经开始自鸣得意,因为距离第一起案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警方依然没有任何头绪、没有查到他头上,所以他变得傲慢,杀人手法更加激进——在泽田先生清醒状态下对他施加水刑,直至死亡。并且由于某种原因,凶手大概认为泽田先生应该对他的母亲的死表示忏悔,所以也没有像处理钉宫涧一郎先生尸体那样草草了事,而是让他以跪姿绑缚在树干上。”

工藤新一评价:“他的犯罪手法都不复杂,而且具有很强的规律性,并不算什么高智商犯罪。他所有的行动能够成功,都只能归结于两点:一是东京的监控系统不发达,二是其与三位被害者都不具有浅层社会关系——即容易被警方查到的关系。”

出租车拐过一道弯,来到了夜场活动还没开始、稍显冷清的风情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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