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两回熟三回灶头烤红薯,回霍格沃茨就像回家一样,西塔在一众学生“勇士啊!”的小眼神中,大大方方地跟斯内普并肩下了车。
霍格沃茨特快停在铺满月光的站台上。
当然,他们没坐船也不用坐夜骐马车,西塔勾住斯内普的袖子,浪花一卷,两人就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邓布利多锐利地看过来:“哦,西塔,你这样倒叫我有些认不出来了。虽然我很高兴你们能在晚宴开始前回来,不过我只想问,你们是否擦出了一点有别于友谊的小火花?”
斯内普:“把你的耳朵收起来,跟你没关系。”
西塔点头:“在追了在追了。晚上好邓布利多,你果然还记得。”
邓布利多笑着拿出西塔的白蜡木魔杖:“可能是因为它的缘故。现在,物归原主了。”
西塔恍惚地用右手拿起那根白蜡木魔杖,轻轻一挥。
什么都没发生。
西塔倒是没太伤心,现在用不了魔法不代表她一辈子是个哑炮。
“以及,在你们慢悠悠乘坐火车来学校的同时,我去岩洞碰了碰运气,”邓布利多示意他们看角落的沙发,一个安安静静的雷古勒斯乖乖抱着本书看,“看来雷古勒斯也免于成为时间逆转的一员。”
雷古勒斯抬头看过来,挺乖地朝两人打招呼:“西塔,斯内普,晚上好。”
“晚上好。对了,你们俩是不是要出席晚宴?你们先去吧,我和雷古勒斯待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西塔毫不见外地坐到雷古勒斯旁边,本能地伸爪子揉揉小孩儿的黑脑壳。
斯内普用眼神斜了她一下,但西塔相当无辜地看回去。
等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离开校长办公室,西塔才打了个响指,海水构成的帷幕升起,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雷古勒斯新奇地四处看看,海幕之外仿佛还有鱼群游过。
西塔大咧咧地靠在沙发背上喝水:“前几天挺忙,没时间去看你。怎么样?还适应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雷古勒斯摇头:“很好,感觉这是我最健康的阶段,魔力似乎也成长了许多,也在你的记忆里学了很多东西。我可以叫你西塔吗?”
“可以,叫什么都行。”
西塔把水壶盖上:“你就不好奇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雷古勒斯清朗一笑:“还是有一些的,但我想,总归不是真正的活着。”
“这要看你对活着的定义,对我来说,能尽情享受每一天的时光,还能感知世界,就算活着。毕竟我现在只有一截手臂和一半灵魂,你起码是完完整整的。”
雷古勒斯:…………我们这是在什么恐怖片片场吗?
西塔拉起他的左手,不是那么温柔地拍了一下,雷古勒斯白皙的掌心中就浮出一个形似水母的图案。
“把你的黑魔标记搞没了,重新给你画一个,我亲爱的小使魔。”西塔开了个玩笑,“这是双向的使魔印记,通过印记,我会分享给你我的寿命和力量,而且你的自主权相当大,甚至可以不响应我的召唤。”
“这听起来确实比黑魔标记好太多了。”雷古勒斯看着小水母又没入皮肤之下,“嗯……需要我叫你lord吗?”
西塔一脸嫌弃:“当然不要,我是你学姐,也不打算找女王授勋。哦伏地魔要求你们叫他lord是吧?我们不搞食死徒那种企业文化,毕竟我就你一个使魔。欸,我把你哥捞出来当入职礼物吧。”
雷古勒斯微微睁大眼睛:“小天狼星?!可以吗?可他不是……”
“唔,你知道他有个叫彼得的朋友吧?就是那个长得像老鼠的大丑逼。简单来说那条街、那些人都是那只老鼠弄没的,你哥只是背了个锅,当年的审讯老巴蒂·克劳奇也没按程序来,只要抓到老鼠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西塔看着雷古勒斯的表情变来变去,还挺好玩嘿。
不过还有一句话得说清楚。
“你急吗?不急我得先问问斯内普愿不愿意让你哥出来。”
雷古勒斯苦着脸:“这个不用问了,斯内普先生绝对不会愿意的,毕竟当年他们上学的时候,那两件事闹得都挺大的,斯内普先生一定恨死小天狼星了。”
西塔的笑容凝固在那。
“……什么事?我退学以后,发生了什么吗?”
她只知道斯内普讨厌劫道者四人组,詹姆·波特可以理解,毕竟他跟莉莉·伊万斯结婚了,最多再知道狗子是无辜的、老鼠是食死徒、卢平会来当一学年的教授……
该死,那次就应该直接把所有事问个明白!
雷古勒斯的表情也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