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不正好与你十分般配。”
允贞伸手,一把揪起秋嘉的领口,将她整个人拎起来,缺氧窒息,越发涨红了脸,直到她失去挣扎,便像扔垃圾一样随之松手,失去重心的她顿时摔倒在地。
居高临下,冷眼旁观,秋嘉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活脱脱像一条苟延残喘,气喘吁吁的狗。
“罪该万死的人是你,不幸中的万幸也是你。”
像一只欲求不满的恶狼一样,从头到尾,目光侵略地打量她身上的每一毫一厘,一声嗤笑。
“??”
“你该庆幸我不是个男人。不然,你早被我扒光吃净了,女人~”
被折腾到不行的秋嘉,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等她缓过来后,才带着哭腔开口求饶。
“湘兰姐姐,兰姐姐,姑奶奶,小祖宗您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不怎么样,我只想要一个人的真心,只可惜,你至今还不肯同我说真心话,我怎舍得放你走呢。”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心胸狭隘,极度扭曲丧失人性,我说我全都说,求您别碰我。”
一刻钟后,除了交代上次起因,和跪地道歉以外,没了。
“女人~既然坦诚相对,却为何背着我,另有男人呢。”
“什么?我该说的已经全部都说了。”
“全部?呵呵,该死的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猝不及防,一脚猛踹在她膝盖处,秋嘉直接痛得跪地。
全部,那为何今晚的事依旧没透露半句,她还想偷偷地整个缺德大活,搞绝地反击是不是。
“话说,你胸口那颗小黑痣是天生的吗?”
“你,你怎么知道?”
在秋嘉惊恐地看着眼前人,这是她个人极其隐私的地方。
“笨蛋~当然是在你昏迷的时候啊。”
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用着几近宠溺的语气,侵略霸道的眼神。
“......”
“不然你以为,这身裙子是你自己做梦时换的?你可知,你睡着的小模样有多迷人,让人忍不住一口吃掉。”
“!!!”
看着眼前人诉说着对她的深藏已久的爱恋,秋嘉顿时浑身汗毛倒立。
“对不起我错了,我全招,我刚想起来章老爷今夜来找过我....”
一刻钟后。
“至于怎么结束,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要我亲自教教你吗?”
“嗯嗯!”
秋嘉顿时欣喜若狂地点点头。
“嗯?”
一个冷眼斜睨过去,吓得她哭着跪下,拼命摇头否认。
“你自己捅的烂摊子,你自个收拾。还有,我心眼很小很小,只装得下你一人。若是下次,你还敢背着我偷偷找其他男人。”算计别人。
顿了顿,伸手在她下巴一捏,随之用力甩了回去。
“该撕裂的就不止是这条裙子了呢,女人~ ”
“......”
一脸漠然,目光暗淡,如视死物地看向她。
秋嘉胸口压迫呼吸急促,看着眼前人这笑容似温柔,更似毒药。更怪她当初算计错了人,如今自食恶果。
再严厉警告秋嘉之后,姑且如此,暂时放过她了。
“你迟到了。”
赵闻笙看着气喘吁吁,似乎小跑过来的湘兰,随口一说。
“是的,女...”
这入戏太深,她人还没走出来,还滞留在油腻霸总频道,不好意思。
赵闻笙眼睛微眯起来,不禁挑眉,纳闷问道:
“女什么?你想说?”
“女为悦己者容。”
“!!!”
看着赵闻笙一脸震惊,允贞才发觉自己还没抽离出角色,疯了。
不对,这话实在太暧昧了,不不不,赶紧撤回。
“女大不中留。”
孩子翅膀硬了,球球了,放过她吧。
“???”
“不是,我刚瞎咧咧胡扯的。大少爷我错了。我现在就自罚三张,我抄。”
人已老实,再也不玩抽象,反串油腻霸总了。
这一晚上,赵闻笙欲言又止,是不是他今晚太过分了,给她加班工作压力太大了,把小姑娘人都整得直接自闭了。
次日上班前,逮到私底下两个人之时,清莉忍不住问她:
“兰姐姐,你昨晚是不是对秋嘉说了什么,她怎么变得如此客气,好似变了个人。”
不对,这何止是客气,甚至还有些逃避,以及说不上来的......害怕恐惧?
“秋嘉居然她跟我道歉了。”
“清莉别怕,我和她说清楚了,今后不会再欺负你我了。她以性命向我担保,你放心。”
要不是为了选择尊重清莉的个人意愿,保全她清誉,才忍让着不报警。
但不代表允贞她轻易原谅敌人。更何况,小人畏威不畏德,对付小人就像打排球,就是要“快!准!狠!”反击回去。
从不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这种心灵鸡汤的狗屁话。
人活一世,不服就干!拒绝内耗,发疯外耗。人可以善良,但这善良必须带着锋芒,才能自保。
以前秋嘉小打小闹,阴阳怪气,不理不睬全都无所谓。可是这次,强人所难,毁人清白的戏码实在太过下作,已经触犯到她底线,绝不隐忍姑息,要以暴制暴,以恶制恶,彻底终结。
为了支开其他一众闲杂人等,砸了几张大钞,没其他毛病。算了,不过是身外之物,钱没了再赚便是。但这口恶气一定要出,不然,死了咽不下这口气。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眦睚必报,是允贞她做人的行为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