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等什么?”华生医生问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前雇佣兵玛丽。
“等我们孩子的教母。”
玛丽说:“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
夫妻二人即将前往市政厅给女儿登记姓名,而孩子的教父插嘴道:“事实上,你真的不考虑夏洛克这个名字吗…”
“夏洛克不是女孩名。”华生忍不住第无数次对他说,突然意识到这句话并非出自他口。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远东女人,亚洲人的年龄不太好推测,总归看起来在二十来岁上下,十分犀利地看着自己怀里还不会说话的女儿:
“你不敢叫夏洛克这个讨人嫌的名字。”
“否则从今以后的圣诞节我只会给你寄九磅十五便士作为圣诞礼物。”
女婴无辜地眨眨眼睛。
“我早该猜到是你。”夏洛克嫌恶地说,忍不住垂死挣扎,“shirley怎么样?听起来和Sherlock的缩写足够的相似,而且经典,优雅…”
“而且和某个作奸犯科的犯罪组织的科学家重名。”女人说。
华生惊恐地摇了摇头,捂住了女儿的耳朵:“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
和每一个父亲一样,他希望女儿能够过上幸福美满的一生,作为一个正直的英国公民。他是说,尽可能的正直,并且最好上大学。
“抱歉,”他说,“我还没来得及问呢,您从事哪一行?”
女人说她继承了家里的文具公司。
夏洛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嘲笑。
“好吧,”华生说,“是哪种文具公司,类似于玛丽的伪装护士头衔那种吗?”
【寡妇门前是非多】
(没错,亡夫由织田作这个死鬼专业户饰演)
闻人肆28岁的时候做了寡妇,那时距离她结婚不过才三年,距离她丈夫的31岁生日还有五个月。
这其中并没有太多惊心动魄的故事。不过是织田作之助例行体检,这才发现自己有一项数据极差,到了无法挽回的程度。
无法挽回这个定语是她咨询了与谢野晶子和森鸥外后,十分不甘地添上的。
“就算活下来,生活质量也很差,”晶子说,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朋友夫妻,“放手吧,哪怕是为了他。”
她攥着丈夫的体检报告团成一团,阴沉沉地说道:“我就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三年前我鬼迷心窍,才会走进结婚公证处。”
织田作不假思索道:“我爱你。”
他补充:“我过了非常幸福的三年,这对我来说胜于一切。我心满意足。你想离婚吗?还是改嫁?太宰怎么样?”
“你想得美,”她怨恨地剐了他一眼,“我要亲手把你埋进土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他旧伤复发到最终安然离世,这个过程只用了三个月,并没有给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太多的伤痛。
织田作生前的人际关系简单,葬礼上却着实热闹了一把。
过来送礼金和奠仪的大人物很多,那时他年纪最大的养子已经上大学了,在养父挚友的帮助下操办葬礼,希望能尽可能转嫁养母身上的重担。
“挺好的,”养母对他说,妹妹伏在她的膝盖上哭得睡着了,“办完这件事你就回学校去吧。”
“您怎么办?”他颇为担忧地说。
“我不过就是死了老公。”她颇为不屑地说。
来宾(主要是他养母那边的人脉)在签到板上签名,和逝者的养子握手,最后在遗孀半掩黑纱的面颊庄重地吻一下,低声说节哀。
他们看起来既难过又有一种隐蔽的解恨,更多是蠢蠢欲动。
“你看起来很不好,”reborn点评自己的学生,“你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是我饿的时候。”她从手包拿出一根香烟,“您真是年纪越大越啰嗦了。”
看着她胸前写有[丧主]字样的礼花绸带,reborn没有说话。
她拨了一下打火机,没有打着,咒骂了一声。几乎立刻好几只悬着火苗的打火匣悬在她的面前,拿火机的手无一例外不配戴着象征权力的尾戒。一同奉上的还有关切的话语。
“要不要换一个地方散散心?”
她的某一位学弟说:
“我们的女儿…我是说咲乐,也可以接过去上学。孩子长期没有父亲总归不太好吧。”
他甚至不需要打火机,只是打了一个响指,火焰野心勃勃地悬停在男人的指尖。
养母冷笑了一声,索性也不抽烟了,将香烟丢在地上,用纤细的脚踝碾碎。
没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葬礼结束,她在新刻下的墓碑一言不发地站了五个小时,不管谁去劝她都仿佛没听到。
五个小时最后拖成了一整夜。
天亮,当她走出墓园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
那是一个冬至日,横滨下了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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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是这个世界的男嘉宾使劲浑身解数企图上位,以及平行世界的织田作死企白赖,哪怕莞莞类卿也要赖着不走的故事。
【你的名字】
(假设肆被自己的异能打了一顿,夺走了名字和记忆,一不小心丢到了西伯利亚)
费奥多尔有天捡到了自己的前女友,头朝下倒在雪里,前后无人,如果不是费奥多尔,她差点没能活下来。
当时他十分警惕,生怕她突然跳起来捅他一刀。
“名字?我不记得了,”她醒来后慢慢说,“家庭住址也是。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是谁?”
这可就怪不得他了。
“什么时候你想起来了我就送你回家,”他补充,“在此之前,你要成为我的…”家人吗?
“好的,”女人不假思索地说,“我可以成为你的Master。反正你们俄国历史上也有农奴制。”
费佳:“?”
“要不我先给自己取个名字吧,毕竟在外人面前,你总不能叫我主人。叫叶卡捷琳娜,或亚历山德拉怎么样?”
“你们中国人会给自己取名武则天吗?”费佳干巴巴地问。
最后她定下的名字是玛丽。
此后的几个月里他以半是家人,半是朋友的身份留在了她的身边,假装不知道远东的异能组织和黑手党在疯狂寻找她。
他们甚至分享了同一个姓氏。
又过了几个月,费佳打算去横滨寻找书,顺便挑起侦探社和□□之间的战争。
“你没必要去。”他严厉地说。
“可是你很没用,”她忖度,“万一你死在那里,我不就没仆人吗?”
于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还是偷偷跟过去了,顺便为了保护费佳被抓了。
只不过她的敌人们态度都十分殷勤:“你被他骗了,他根本不是你的家人。”
敌人十分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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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后面我编不下去,总之费佳最后还是得到了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