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一个救世主可不行。
那么教父会怎么做呢?你单手撑头,马尔福庄园周围阴沉的可怕,象征着伏地魔快要回来了。
“叩叩。”
“请进。”
“我父亲说让我别来打扰你。”德拉科双手抱臂靠在门边,“但我想见你。”
你感到意外,德拉科一直以来都是暗戳戳地表达情感,有时候还会傲娇地说才没有,现在居然打直球。
见你一直不说话,德拉科又说:“布雷斯他们知道你在我家后让我问你,为什么舞会一结束就消失了,连句话都不留下。”
“因为有急事。”你拿起刚写好的信,“帮我个忙,把这封信寄到这个地址去,用你的猫头鹰。”
德拉科没有接过信,他这时候已经比你高一些了,走到你身边时,你需要微微仰起头看他。
“我需要一个解释。”他说。
或者说,他需要的是回答。
“所有人都需要,德拉科。”你嘴角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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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到底还是寄出去了,虽然德拉科十分气愤,可他的手诚实地拿过信,在当天晚上让猫头鹰送了出去。
吃过饭,德拉科被丢去布莱克庄园陪纳西莎,你则和卢修斯坐在后花园下棋。
“中国的棋的确要比巫师棋文雅许多。”卢修斯落下一枚黑子,“你要输了。”
你漫不经心地落下一枚白子,“我从来不做会让自己输的决定。”
“这次说不准。”卢修斯紧随其后,棋局几乎要尘埃落定,只等白子落下。
“太过自信不是好事。”你看着他眼睛,手上的白子直直落下,“你输了,卢修斯。”
卢修斯垂眸,棋盘在最后一子落下前呈现白子被包围的情况,看上去不论它落在哪里都是黑赢白输,只不过他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
“我总觉得那句话也是在说你自己,柯琳。”卢修斯意味深长地说。
“是吗?”你反问道,“我有把握。”
“变化无处不在。”
“那就成为那个变化。”你并没有开玩笑,这盘棋远比想象中要大,你不甘心做棋子却无可奈何,但是,没有人规定棋子不能有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