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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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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两金照做后,将馒头拿出,放在碗里晾在一边,瞧见下面一大锅热水,又将锅盖盖上。

边粹祝又请他说一下,这又有什么别的可吃。篮中尽是些白菜萝卜的寻常菜,白两金系数说明后补充:“我可以做菜。”

边粹祝奇了:“你还会做菜?”

白两金拨了拨土灰将红薯翻了个个又将灰覆上道:“会。”

“好,等你的菜。”边粹祝笑了两声,起身向前摸,马上被白两金抓住手,他道,“我烧了水,想洗洗,人家门派大会,我不好脏兮兮的吧?你不用帮我,我自己可以,你就在这做菜,做好了你先吃,吃完了我再来吃,你再去洗。”

边粹祝执意如此,白两金只好替他把浴桶的水灌满,出了房间。两刻钟不到,两边都已经好了。

边粹祝的头发湿哒哒地盘着,底下一条汗巾裹水,他在外屋吃饭,白两金在里屋洗澡,中间隔着一道虚掩的门。

说是洗澡,其实只是泡着。

白两金的头发完全撩上去,掩盖尽去,才看出疤痕的狰狞,犹如一个精美瓷器上令人扼腕的裂痕。

自头顶落下的水滴无一路好走,坎坷地蜿蜒到眼下才顺畅地流到了下巴,被一手抹去。

浴桶旁有一凳子,凳子上放着一碗红薯,和一双筷子,是边粹祝特意剥开放在这的。

屋外,边粹祝的面前放着一碗一碟,碗中一份萝卜汤,碟中一份清炒白菜,而当他吃下一口菜,又喝下一口汤后,不免疑窦丛生地思考,为什么它们两个能出奇一致地透露着一股隐隐约约的药苦味。

隔着门,边粹祝抱怨:“白两金,你往里面放什么了?好苦!”

“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搁盐还是没有搁油?你这叫会做菜?”边粹祝边说边嚼,话音不清。屋里面的人默了一会儿,传来一阵水声:“我再去烤两个红薯?”

“不用,我吃上了。”边粹祝将菜咽下,颇有如释重负之态,走过去敲了敲门道,“倒水吗?不倒我就去睡了。”

“你睡吧。”白两金回,只听笃笃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翌日巳时,琴罗沫探头探脑地在院门外,直瞧见白两金出来,才迎上去问好。东问西问,关心二人在此过得如何,最后说明来意,她要抓紧时间修炼,若有要事,去雷釜山上的树林寻她。

三山是为久居山、雷釜山和荡稻山,山上各有一门派,依次为衮棒、蛇剑与地荆。

三山大会即为三个门派斗技之会,门派选拔出最后的胜者前往后山危险之地,采取悬崖峭壁上的“九死还魂草”。三派虽武功路数不同,但到底地缘相近,都需外练武功,内服丹药,以提内力,终致臻境。而制作丹药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味就是这九死还魂草。

后山迷瘴重重,险山峻峰,但所幸先辈已绘地图,只需按图索骥,便可得物所出。

胜者可得所采草药半数,剩余半数,再分两份,一份上敬师父,一份同门共享。丹药有所裨益,既不能完全左右武功高低,离了却是万万不能,以此法既能使弟子互通有无,又避免后进生永无出头之路,如此保了三山传承不止。

三山大会如期举行,三个门派的掌门,领着一众弟子,先拜三石开路。

三石开路,其实是四块石头,三块形状颜色各异的石块竖在一块巨石之上,如同三指山一般。不论风吹雨打,三石巍然不动,常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大会如火如荼地进行了三天,众弟子踊跃争先,决出八人,巾罗滨和琴罗沫亦在其中,还有最后一场,便能决出最终人选。

边粹祝听了一场便失去兴趣,常点着拐杖到处走,走没一会儿又回来,白两金一开始担心,劝他不久就能重获光明,不必这样一点点学习,如何于黑中认路,边粹祝只笑着回“闲着也是闲着。”

边粹祝的笑容比以前多了,白两金不觉得那是因为他回做出解药,而是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那让白两金更加愧疚,马不停蹄地赶制解药。可材要干透、水要烧沸都不是能立刻完成的。

有一次,上一刻白两金还觉得自己拿着簸箕颠药渣,再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了,外面的天都亮了。

如此披星戴月,夜以继日,终于将解药做成给人服下。

边粹祝坐着,半阖眼睛,他眼睛上的灰膜渐渐融化成灰泪落下,就像张开眼皮般自黑解脱至白。

边粹祝抬眼看,白两金也紧张地看着他。

白两金额前的头发已经长长,已经盖住鼻梁,边粹祝伸手从他面前一扫,就像风拂过麦田,那对称的眼下痣微一探头便又隐在发后。

“你该修头发了。”边粹祝说话间,眼睛眯起一条缝,久在黑暗,有点适应不了光明。

白两金想探下他的脉,边粹祝忽想起什么似得,起身四处翻找:“白两金,你给我的那匹布呢?我要看看。是这个吗?”

见白两金答应,边粹祝伸手将放在窗边小篮里的剪刀拿起,冲他开合了两下。将那布披在白两金身上,缓慢地修剪额发,直至双痣漏出来,与头发越莫一指距离。

边粹祝比以往更加珍惜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事物,怎么都不腻。是而得知琴罗沫此时正在比武,立刻决定前去观武。

比武已经过轮了几人,琴罗沫站在场上,对面一少年走出。两人抱拳鞠躬行礼,琴罗沫手腕翻剑,剑尖摆动如吐信的蛇,对面摆出一只长武器,两头尖中间肥且有镂空,形似梭子,上面刻着云纹。

你来我往,难决胜负。

日头越来越高,两人额间冒出细汗,招招相拆,对彼此越来越熟悉,两人都不再敢贸然攻击,灵活的脚步带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起势。

忽然自山上滚下一股瘴气,似妖物一般吞噬而下,正如混沌的巨口。

弥漫的雾气将人裹的看不分明,就在此时琴罗沫忽得出手,掌推开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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