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這年輕人啊,到底還是太過年輕,這被人撿漏了,自己都還不曉得罵罵咧咧的生氣拂袖而去了,壓根兒的就沒有把對方的事情放在心上,應該說他們完全沒發覺到最後面粗略的老將們老臣們都是在撿他們意見的,便宜呀。
陳妍、花絮輪他們這一些年輕的官員,武官也好文官也罷,他們專注的焦點往往都是那傢夥,竟然敢要如何如何,我一定要把他們如何如何,根本都已經忘了自己提的意見了,衹是呢,這夾槍帶棍的都是要把對方給撂倒的狠勁了。
二皇子很明白的發覺,到底了陳妍、花絮輪他們啊,這一些這年輕的官員啊,畢竟還是年輕,他們關注的焦點永遠都是:“你,居然敢反駁我,你算什麼東西呢?”,於是找了更多的理由去反對下去了,於是一來一往的正反面各種全方位的攻擊點,全部都讓排在後面默不作聲的,他們一個一個用小抄全部抄起來做成,變成了一個一個褶子摺子呈上去了。
呈上去的這一些意見的褶子呢,隔一天或隔沒幾天,這皇帝陛下就已經做了決斷了,這事情啊,任務啊,一下子的就全部都解決了,而不是像現在一面倒的情況,這褶子都被壓了好幾天了,有一些都已經被壓了十幾天,可他的父皇卻居然還不做決斷下來,這大活兒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啊。
難道他的父皇真的比較喜歡陳妍、花絮輪他們兩個在朝中領著年輕的官員在那邊互相叫囂、各種攻擊的那一種方式嗎?
二皇子皺起了,眉頭想著最近好多的案子,好多的東西都被壓著,沒辦法下來,他心急如焚,畢竟很多的東西都是他布的局,但是呢,他的父皇好像都不買賬一般,面對一面倒的請求,他的父皇衹是呢,又是退朝了,叫大家回去休息了,這會兒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二皇子仔細的思考一番,這朝中領著年輕的大臣往前衝鋒,吵架的陳妍、花絮輪這兩個頭兒都已經去了江南了,這花絮輪他那一派呢也是安靜的都在陣列,裡面這一些平時呢,都跟那一些文官們吵起架來,不輸人了的武官嗎?一個一個也是安靜的,筆挺直的背起就在裡面,好像一根又一根的柱子一樣,這一些政事啊,他們都不參與,因為他們的老大花絮輪去了江南了,他們群龍無首就全部都閉嘴了。
二皇子用著手背撐起了下巴,一臉思考中,眼睛看著眼前的那一盤的製作精美漂亮的點心,就這樣子仔細的腦袋裡面正在回想,會影響著過去的那一些朝政的情況,這要上朝,這兩個年輕的官員,一個武官花絮輪、一個文臣陳妍,通常呢會針對一個案子吵了起來,而後面伴隨著的都是跟著他們的那一些胡群狗黨,平時混在一起的年輕的官員,不管是文的還是武的,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他們往往都是一派的,從小玩這一塊的。
陳妍從小就愛吃喝玩樂,自然的跟著他,那一派的都是玩跨子弟,到處也是吃喝玩樂糊群狗黨一大堆的。
花絮輪從小呢就在軍中混著長大的,跟許多的將軍的兒子,許多武將的兒子都有來往,這到處騎馬射箭,往往呢,就在狩獵秋葉的時候,一定都是他們成群成隊一起出去打獵的,這回來也都是他領著他們一起回來,帶著一大堆的兔子也好野鹿也好,熊也好,獅子也好,鳥也好,這一大堆又一大堆戰利品的,惹得他父皇非常高興的。
正因為呢,陳妍、花絮輪他們各有所長,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圈子和交友的情況,以至於他想要打進任何一方都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