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和他的主人花絮輪可以說是兩個極端化的表現。
陳妍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喜歡上了各式各樣的女孩,並且想利用家裡的關係去求親,然而他的主人花絮輪卻跟陳妍他完全相反,這一路走來對女孩可是完全沒有感興趣的,看一眼都不看一眼的。
所以這會兒怎麼看上了陳妍這一個人了呢??
花絮輪的貼身侍從黃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皺了皺眉頭,溫熱的茶水,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看著主人花絮輪又睡得不安穩,翻了個身,默默的來到了旁邊,撿起了一旁的踢掉的被子,將其蓋在身上。
巳正,花絮輪緩緩的張開了眼皮,露出了眼珠子,鼓溜鼓溜的盯著床鋪上的天花板,然後一個翻身起來了。
身旁的馬上的花絮輪的貼身侍從黃帆就招呼人端來了,溫熱的水放在一旁,讓花絮輪他洗漱了一番。
“有消息傳回來了嗎?”花絮輪清洗了臉,一把後拿著毛巾擦臉著,然後開口問。
花絮輪他所說的消息明顯的就是陳妍他的消息,身旁的侍從也好侍衛也好,衹能夠搖搖頭,目前還沒有任何的消息,飛鴿傳書也好,馬兒傳遞也好,真的沒有消息傳回來。
花絮輪看著他們的模樣,然後毛巾一扔,喪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茶水倒了起來,喝了起來,獨自的看向了窗外,陽臺的方向,然後站起來走向了陽臺那一邊,一個人依靠在了陽臺上,看著欄桿外面的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們。
這裡是山上的軍人區,無數的軍人忙碌的在收拾東西,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軍人駐紮的地方,這也是花絮輪他一向熟悉的地方。
花絮輪睜著眼,喝著茶水,眯著眼睛,望向了四處看著這底下密密麻麻訓練的軍人,包紮的軍人,忙碌主食煮飯的軍人,洗著衣服的軍人,修著車子輪子修著刀具打著鐵的軍人。
花絮輪瞇著眼睛,看著一匹馬一匹馬被洗的身上光光亮亮,然後跑出去曬太陽的模樣,天氣很好已經快要到中午的時間了,在過幾個時辰就已經要太陽了到中間了。
花絮輪薄薄的嘴唇張開,喃喃的自言自語说:“陳妍,你現在在哪裡?”
“哼!……17天了,我17天沒見到你了……陳妍,這17天裡面你過得怎麼樣了?”花絮輪滴滴的聲音,喃喃自語的開口說,聲音透著疲憊,聲音透著點點的苦澀。
“到了,先生來訪您要見見嗎?”花絮輪的貼身侍從黃帆來到身後恭敬的開口說。
花絮輪回頭望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手揮揮開口道说:“叫他們進來吧!”
不多久這一群謀士魚貫的進來了,先是行禮拱手作揖一番,這會兒就在陽臺邊看著主人花絮輪背對著他們,正在看底下軍區的情況。
這回是被陳妍騙了,大夥兒都出乎了其原本的預期,原本以為應該就可以在這裡攔截到車隊找到那位陳妍大人了,結果沒想到竟然被對方擺了一道了。
這面子擱哪兒呢?大夥兒衹能夠低著頭,你看看臉色非常的難看,但還是得去把事情弄清楚,想想接下來的對策了。
謀士夏葵可是帶著幾個人去四處問問當時的情況了,畢竟他們比較晚到,想要打聽打聽這整個情況的,好瞭解到底怎麼一回事。
聽說了整個來龍去脈之後,謀士夏葵不由得內心裡面泛起了一絲一絲不祥的預感,這樣縝密的計畫,這究竟是誰在背後操弄的呢?
謀士夏葵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腦袋裡面想起了那些書信上面字跡工工整整的,一點都不像是在奔馳的馬車上寫的,很有可能這個人就是陳妍大人他身邊的謀士了。
聽說呢,主人花絮輪醒了,於是守在外面的這一些謀士這會兒戰戰兢兢的來到主人花絮輪面前了。
“……被逃掉了呢,說吧,有什麼樣的想法呢?”花絮輪歎了一口氣,手上拿著空空的杯子捏在了手心裡面,眼睛沒有看向背後的這一群人,而是低沉聲雅的聲音著前方說著話。
花絮輪他知道現在責俻他們發脾氣也沒什麼用了。
花絮輪也是在軍區裡面打滾過一陣子的。
小時候、青少年時候、哪至於現在之前也是才一段時間待在軍區裡面,然後又回到朝堂的,基本上一個月,待在軍區一個月,待在朝堂對花絮輪他來說是很正常的生活,因此認識很多的謀士軍官將領,在軍隊裡面這些事情對花絮輪他來說都是很正常。
衹是花絮輪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一個文官子弟陳妍,雖然陳妍他也是朝中重臣,不過,顯然對方對於武力方面是不行的。
陳妍他究竟哪來的法子找來了謀士呢?畢竟對方都是追著女人的裙子後面追著跑的,哪兒有花朵哪兒跑,哪兒有美麗的女人哪兒跑,基本上留在宴會裡面,笙歌豔舞的,這些事情大家公認的都知道的,所以應該不存在身邊有謀士的情況呀,或者身邊有什麼樣軍人的人士的那一方面的人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