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入了小狐狸的妖法后,玉衡恨不得把这小狐狸的皮扒下来了,又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她搂着玉衡的腰,巧笑倩兮:“龙傲天,等你我生米煮成熟饭,陛下就不会拆散我们了。”
为毛都要搞霸王硬上弓这套。
玉衡强撑着意识,说出了他最后的倔强:“你得到我的人,永远得不到我的心。”然后彻底晕了。
她欲用妖法离开,嗒嗒脚步声过来了,翩然澹台烬和甘白羽他们缓慢靠近,澹台烬脸上有些愠怒,“孤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翩然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陛下。”
叶清宇:“兄长。”他想去扶过,澹台烬看了他一眼,他低头不语,退了回去。
帐篷内的软床上,上好的皮草的毛发泛着光泽,上面躺着的玉衡紧闭着眼,因为盖的很厚实脸颊出了薄汗,发着淡粉,唇瓣有些干裂,软红的舌尖无意识舔着唇瓣,澹台烬扬了下眉,墨黑沉静的眸子望着他,把被子给他掖了掖。
玉衡:……
“你很渴”年轻的帝王墨发高束,食指放在他湿润的唇瓣上摩挲,因异物他的舌尖伸了出来,指尖被碰到时,澹台烬快如闪电缩了回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原本略微颦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作为冥夜时的记忆在他脑海回放着,停在了撞见玉衡和天欢接吻的画面。
他开始不知缘由地烦躁起来。
月色穿帘,晚风入室,带出一串泠泠响动。
他俯身,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味道,澹台烬心脏猛烈的收缩,他垂在塌上的手都攥紧了,他不敢动,唇瓣就那样贴着,因为缺水玉衡下意识吮吸着,澹台烬喉头随着身下人吞咽动作而滚了滚。
玉衡睡着迷迷糊糊的,突然有股力量冲入到他的身体,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动不了,他立刻知道自己是被鬼压床了,而且对方还是个色鬼,他意识非常清楚,可是眼皮沉重睁不开,身上像压了一个人。
有人占他便宜!
燥热在四周蔓延着,澹台烬餍足地松开他的唇瓣,放在他后颈的手也收了回来,睡着的青年满头大汗,鬓角的墨发微湿,朦胧而又性感,散乱的一缕发丝黏在红而肿的唇瓣上,呼吸紊乱,他身上着了的一件白色单衣也汗湿了一片。
澹台烬漆黑的眸子有丝兴奋,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顺着玉衡漂亮的下颚线慢慢滑下,流连触碰在那凸起不停吞咽的喉结,“你,很热。”
“……”
“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在心底唱了几遍的玉衡终于感觉全身的僵硬消失,但那股可怕的热烧的他发烫,脑袋困的要命,他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棕色的帐篷顶,喉结被温热包裹着,他抑制不住加重了呼吸,转了下眼珠,发现他身上是有个人!
鬼压床就是他搞的鬼。
玉衡瞬间就清醒了起来,他的脑海回放着小狐狸对他施法的画面,他一下子都想了起来,用力推了推埋头的人,这人也意识到他醒了,动作有些用力,玉衡声音很低很沉,“滚开。”
那人好似还有些不乐意。
玉衡撑着床上坐了起来,脖子上的不适感令他拿着锦被擦了擦,他脸上跟吃了大便似的,有点想干呕。
澹台烬看着他,没有一点被捉住做坏事的心虚,目光关切:“你醒了。”
玉衡没有说话,心里有些不虞,澹台烬虽然是变态,但是不是喜欢女人的变态?被这个死变态磨蹭这么久,有些胀的难受了,他真心想一刀子捅死他。
玉衡语气沉重,“你是夕雾的丈夫。”
澹台烬斟酌着语气,缓缓问:“你是介意这个?”
“你是夕雾的丈夫,你明白吗。”他声音沙哑,“我是她的亲哥哥。”他很有些无奈。
“孤知道。”青年帝王眼里光芒更甚,他舔了舔唇瓣,像是野兽的眼神,他说,“你喜欢孤。”
玉衡:……
我怎么不知道。
他俯下身,在玉衡耳边,嘴唇有意无意拂过他的耳垂,语气带着蛊惑和哄骗:“是不是?”
玉衡挤出抹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普信男。”
“什么?”
他听不懂,看着近在咫尺,嘴角上扬,完美让人生不出任何旖旎心思的面容,他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
可他非得要让这白色染黑。
让纯洁的染上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