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士兵欲哭无泪,但是这位可是外来的贵客,之后入住云间城可能就是最高一等的贵族了!这样的人他们绝对惹不起!
谁来救命啊!!
另一边。
宁渡鹤在娱乐室里边观察边颐指气使地使唤那些仆从,他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知道一些人家娇惯出来的小孩儿都是个什么鬼德行。这会儿他就在给这些仆从没事找事儿。
“这什么娱乐室?装扮的死气沉沉的,说好的是供人放松休息的地方,弄成这样怎么让人放松?”
“就比如这墙纸,那么沉重难看的红灰色!这是谁装修的?给我换掉,换成护眼一点的绿色!那些沙发也不够舒服,把垫子都给我换掉,还有这些古典装饰,一个娱乐室要什么古董?不如换成彩带气球之类的装饰品呢。”
侍者一听脸都绿了,心说这都什么要求。他还想挣扎一下,于是站出来对宁渡鹤说:“这位客人,城堡中的所有布局都是由宫廷设计师精心设计的,我们实在不好更改布局啊,国王陛下知道了一定会怪罪下来的。”
“我是你们国王最尊贵的客人,难道连更改一个房间的布局的权利都没有吗?”宁渡鹤佯装生气地一拍桌子,“你们唯一的工作,就是满足我的所有要求。如果你们怠慢了我,猜猜被怪罪的会是我还是你们?”
几个侍从面面相觑,的确,国王对这些事都不是很上心,何况是娱乐室这种地方,国王根本就没踏足过,也就几个王家子弟会来这里下下棋打打牌,如果宁渡鹤真的因为这件事告他们一状,被降罪的恐怕还真是他们。
于是侍者们慌慌张张地说:“我明白了,您需要的东西我们会尽快为您换上来。”说罢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等他们一走,宁渡鹤也终于不用维持那个架子了,他松懈下来,一直跟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莫良感叹道:“宁哥,你演的真好!”那个纨绔模样演的,看得他都想打人了!
现在宁渡鹤他们三个都分别在三个地方尽可能吸引大量人的注意力,只有他跟在宁渡鹤身边,于是莫良问:“宁哥,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宁渡鹤摆摆手:“不是嫌弃你,但我知道你不擅长做这些事,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有差错,所以你就先跟在我身边就好了。”
“好吧。”莫良有些气馁地道,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他好像真的不太擅长,所以并不勉强。
他们这么一通闹腾,把城堡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没过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来了仨活爹,就连从外面进来参观的玩家都不明白他们这是在玩儿哪出。
不过他们也实打实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了。宁渡鹤一边摔砸着东西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尚时黎那边的动作能顺利。
另一边。
冒牌国王被这一通摔得眼冒金星,他撑着地面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结果一只湿漉漉还滴着水的脚直接踩上他的后背,硬生生又把他踩趴下去了。
“嗯……如果按王子所说,这个人应该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但是我名义上的父亲真的有那么low吗?”不太可能吧,多半是假的了。于是尚时黎将七星血刃召出,维持着踩在冒牌国王身上的姿势,将七星血刃插在冒牌国王的脑侧,“那么,你究竟是谁呢?”
刀刃就蹭着冒牌国王的耳朵过去了,尚时黎将用刀的力度和距离控制得很好,刀近距离插下去只划破了他耳朵的一点皮。受制于人,甚至可以说自己的命脉都被别人掌握在手中了,但冒牌国王一点都不惊慌,反而癫狂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个被神选中的孩子!”他好像完全卸去了伪装,眼神阴恻恻地抬眼看着尚时黎,恶心得就像地上爬的蛆虫。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到这里,这样那位大人的愿望就可以完成了,是我发现的你,我会被记头功!哈哈哈哈哈!”
尚时黎懒得和他废话,拔出刀直接就刺入了冒牌国王的右手。
“啊——”再不正常到底还是肉做的人,右手被贯穿让冒牌国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尚时黎冰冷冷地看着他:“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再问你一遍,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原来的国王去哪里了?”
冒牌国王疼得直吸凉气,但他还是强忍着哼笑一声,哆嗦着说:“我是谁?我是神明的使者啊,我的目的就是让这片被污染了的土地回归神的怀抱,原来的国王?他当然早就死了啊!”
什么胡言乱语,这个人好像是在回答尚时黎的问题,实际上像个传播信仰的邪教徒,看起来不是能好好沟通的那种。尚时黎想了想,又拿出一把尖刺插入了冒牌国王的左手,冒牌国王又是一声惨叫,但接下来无论尚时黎问他什么,他还是那些癫狂的答案。
这可有些难办了,这个人好像是个疯子。尚时黎有些伤脑筋,又不能把这个人给弄死,好不容易逮到的人质,总不能什么信息都没问出来就给弄死了。
总之先找尚夕晖看看吧。他想。于是他将七星血刃和尖刺留在那里,以至于这两把凶器能把冒牌国王钉在地上,他自己起身准备去找尚夕晖。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骚动,下一秒,大量的蝙蝠突然涌了进来,顷刻间就填满了整个密室。
尚时黎大惊,上一次他见到如此大量的蝙蝠,也是在不久前。他想到了上一个副本,他们被恶魔盯上的时候,也是被这么多蝙蝠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