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尚时黎又想起来什么,叫住歌德:“等一下,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什么?”
“说起来我好像没在你们的教会里看到过‘主教’的角色。”尚时黎说,“一直以来地位最高的就是作为圣子的你了吧,但是既然是宗教背景,总得有个主教吧?”
“那你们的主教去哪儿了呢?”
歌德准备开门地手一顿,接着他转过身来莞尔一笑:“恭喜你时黎,你找到了隐藏题。”
宁渡鹤在房中躺着,他觉得自己现在快无聊透了,不知道做什么,也不想睡觉。
怎么还不回来啊?怎么还不回来啊?宁渡鹤不知道第多少遍这么想。
终于,门外传来一阵开门地声音。宁渡鹤猛地坐起来,他和尚时黎的房间就是相邻着的,所以尚时黎要是回房他是能听到的。
本来他是想直接去尚时黎房里等他的,但是他这么做的话好像显得他太殷勤了,所以就先回了自己房内,然后等尚时黎回来了再去找他。
宁渡鹤来到尚时黎的房门口直接打开了他的门——他和尚时黎之间一些小事完全用不着客气,房门也都是直接开的。然后他就看到尚时黎坐在沙发上一脸若有所思。
“啊,鹤鹤,你来啦。”尚时黎跟他打招呼。
“嗯,听到你回房的动静了。”宁渡鹤将房门带上,又问他,“在想什么呢?表情那么凝重。”
“嗯,在想刚才和歌德说的事。”尚时黎回答道。
宁渡鹤在他旁边坐下:“问出来是什么东西了?”
“没,歌德说触及到主线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尚时黎说,“不过歌德说我发现了隐藏题。”
“隐藏题?”宁渡鹤一挑眉,接着尚时黎跟他把他和歌德的交流复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一直以来有些什么不对劲。”宁渡鹤说,“不过话说回来,时黎你有没有注意到……”
“注意到什么?”
“这个教会啊!”宁渡鹤说,“这个教会是这个游戏副本的重要地图,有很多事都是在这里发生的,但是你觉得这可能只是一个恢复点或者休息站吗?”
尚时黎懂了:“你的意思是?”
“我们至今为止都没有把这个教会完整地调查过一次呢。”宁渡鹤说,“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就只在几个地方来回走而已,压根不知道这里的全貌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次宁渡鹤居然带头提出要出去冒险,尚时黎也来了劲儿:“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嗯,趁着天黑,我们要动作快才行啊。”
“那还要叫良良他们吗?”
宁渡鹤思索片刻:“还是不了,人一多容易引起注意,就我们两个去吧。”
说着,尚时黎掀开窗户就要往下跳。宁渡鹤心里咯噔一声,把他拽回来:“干什么干什么?怎么又要跳了?”
要知道,他们的房间位置可是在顶楼。
“我觉得从窗户走比较有感觉嘛。”尚时黎小声嘟囔,“你看,什么小说啊漫画里的一些地下组织,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喜欢直接从窗户走嘛,多帅啊。”
“唉,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宁渡鹤妥协,但他双手环上了尚时黎的腰,他整个人都靠在尚时黎的背上。尚时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但是你要带着我跳。”宁渡鹤耍无赖般地说道,“你做得到吧?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我就死死地缠住你了,所以你别想在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宁渡鹤的潜台词是这样的。尚时黎无奈:“我这次真的没想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那样的话我跟着你不也是无所谓吗?”宁渡鹤指指窗台,“好啦好啦我们出发啦,第一个目标就是对面楼的楼顶,出发!”
尚时黎无法,于是背着宁渡鹤夺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