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时鎹鸦飞来说隐部队马上就到,粂野匡近吃着茶点说,
“这次回去了,实弥应该就能升为柱了。”
不死川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不屑一顾的啧了一声,
“谁在乎这些,我就想杀尽恶鬼。”
“哎呀,我可是很开心呐,能看见实弥当上柱,以后我就跟人说,我师弟可是柱那种大人物呐,多威风呀。哈哈~”
夈野调侃完实弥后,转头又问起双月,
“狐山小姐,我今后能称你为双月吗?感觉这样能和你亲近一点。”
一直很安静的双月无所谓的喝了口水,
“叫呗,想怎么叫怎么叫。”
不死川这个时候忽然来了句,
“呵,文盲狐狸。”老子记得你叫我痴汉来着,报仇!
双月砰地一声把杯子摔桌子上,眼睛瞪大了一圈惊呼,
“什么!?你叫我什么!!?”
夈野看着要暴起的双月急忙装作伤口崩裂,
“哎呀,好疼呀,双月你帮我看一下隐他们还有多远吧。”
双月看了眼捂着腰的匡近,对着不死川哼了一声就出去了。夈野匡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坐垫,示意不死川实弥座下,
“实弥你怎么了?”
不死川实弥给自己倒了杯茶,缓慢地说,
“就是感觉她有时候太安静了,女孩子嘛,还是应该活泼点好。”不死川还记得她谈起哥哥时,那双眼睛瞬间亮起来,生气勃勃的。
“确实,一路上她都没怎么开口,默默做事。我都惊讶她敢直面下弦,救下了我们。但实弥你要好好说话呀,小心双月拿她那三条尾巴扇你,那时候我可就在旁边默默看着咯。”
在夈野和不死川的谈论间,双月带着隐来了,身上还沾着一点血。不死川唯恐又有鬼袭来,急忙问,
“怎么回事?”
带着医疗用品的隐急忙上前解释,
“是这样的,外面有个小女孩听说鬼死掉了,拿着调查队员的刀在那边无差别砍人,砍伤了几个隐。狐山大人打晕她的时候,沾到了几位同僚的血。”
不死川愤怒的锤了下桌子,
“那恶心的姑获鸟呀,居然真的让她迷惑住了一些人。”
匡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会靠着时间慢慢恢复正常的。”
双月在匡近眼前蹲下,歪头问他,
“母爱的力量真的有这么大吗?”
匡近想起姑获鸟袭击双月时,大喊到双月没感受过母爱,他温柔的笑了笑,
“不仅仅母爱哦,每一份家人的爱都有庞大的力量,不能只被一种感情束缚呢。而且爱不是单一的,手足之间的,恋人之间的,师们之间的,大家都有着庞大的力量。如果只有一份爱支撑的话,或许会变得像那个孩子一样偏执可怜。”
“哦……”
双月没太听懂,但也觉得母爱于她的影响确实不大,就不打算理解了。结果迎来了不死川的戳头,
“不理解就先记住这句话,以后你就懂了。记住匡近说的,听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