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武汉的第三天,我搬去武昌啦。
这天,凌晨两三点我还没睡。身体很累,思维很活跃。
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太阳就要出来了。我想着要不干脆不睡了,直接去看日出。
说干就干,我跳下床,给自己涂了层防晒,用气垫把脸涂的像鬼一样惨白,本人这段时间沉迷于追求过白的妆效。
准备就绪,倚靠在床头,准备等下出门。
尴尬的一幕发生了……我睡着了……
带妆睡觉。
脸部肌肤:可真有你的!
我一觉睡到天亮,心中有点懊悔,但转瞬即逝。日出嘛,只要天气好,每天都可以看呀——本人乐天起来,阴天都可以看作晴天过。
因为有一个箱子,手里有几个袋子,坐地铁不方便,我打了个车。
网约车司机是个中年男子,他跟我絮絮叨叨了三五遍,大意是明知我有箱子,却没下来帮我,感觉很不好意思。
我想这也不是他的义务,安慰了他几次,说没事。
本以为他这么诚心,下车时会帮我把行李拿下车,谁知到了目的地后,耳畔传来很冷漠的声调:到了,下车记得把东西带全。
我满头问号,那你刚刚还忏悔个屁,白浪费唾沫和我好心输出的情绪价值。
一路上我都在留心周边的环境,武汉的立交桥真的好多好多哦,但交通仍旧很堵的样子。
街道口附近的建筑给我一种现代化的感觉,武昌站附近则给我一种烟火气很足、接地气的老城区之感。
我去的时候,酒店还没有空房。把东西寄存到前台后,去附近的襄阳面店点了一碗热干面和蛋酒。
来武汉嘛,肯定得给热干面一个面子。高低得尝一下。
至于蛋酒,我问老板:我等会还要出去玩,吃蛋酒会醉吗?
老板娘莞尔一笑:……就一两勺酒,女孩子吃这个可好了。
确实很不错。我在武汉吃了几顿早餐,最心水的就是蛋酒。
吃过饭后,我就去了湖北省博物馆。去的不算早,大家已经排起了长龙般的队伍,我一脚直奔曾侯乙编钟的表演厅。早上我特地定了闹钟抢票,听别人介绍说非常值得一见。
我抢的第二排的座位,很快找到座位落座。身上挎了一个小包,头戴一顶遮阳帽。前两天有太阳时,我想不起来戴它,这天天气不好,我倒是急吼吼扣在了头上,小包肯定塞不进去……我读不懂我自己。
表演厅暗下来后,有一个女孩子出来报幕,她穿着汉服,没有站在舞台中央,而是站在最左侧,好像怕挡到后面的乐器,也有可能是方便撤退。有一束柔光打在她身上,似幻似梦。
演职人员也穿着古人的衣服,站在等会各自演奏的乐器前,各司其职。
有种穿越千年的感觉。
当钟磬敲响的那一刻,我的泪水簌簌流下。无需酝酿情绪,短短几秒的音符,也不足以构成打动人心、震撼心灵的旋律,但是我哭得巨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