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一怔,喉结不自觉滚动。
覃山感觉到他的动作,鬼使神差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那个凸起的地方。
“嗯?”覃山疑惑出声,他觉得某个地方忽然被顶到,不过脑子的朝下面看去。
“……”
“你……”覃山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脸倏地一红,脖子,耳朵都漫上血色。
林屿轻笑一声,在他耳垂处落下一吻,微哑着说:“这样都不起反应的话,那才是不正常。”
“那怎……”覃山想说“那怎么办”,就见林屿越过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他声音逐渐消失。
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东西。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寒假开始就一直备着了。”
闻言,覃山羞愧地闭上眼睛。视觉消失后,听觉会变得更加敏锐,他清楚地听到塑料被撕开的声音。
覃山紧张地吞咽了下。
“可以么。”林屿这时候却绅士起来。
“……”都这样了还能不行吗。
“嗯?”可某人非要听到他的回答。
“……可,可以。”
闭着眼睛,覃山看不见林屿得逞般勾起唇角。
林屿为覃山拿的这套睡衣实在方便,扣子一勾就开,裤子也很松。
他从额头开始吻起,鼻尖、嘴唇、下巴、喉结,尤其是喉结,停留了很长时间。接着是锁骨、胸膛……
从上一路吻到下,像对待珍宝般慢慢品尝着。
覃山心跳就没平息过,腿随着林屿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蜷起。
林屿手臂上的青筋明显的凸起,他一手抓起身下人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说,“害羞的话,可以吻我。”
覃山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动,闻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乖巧地覆上去。
林屿反过来吮吸他的唇瓣,翻涌之间,覃山说不清是难受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
即使林屿动作再狠,覃山也憋着没发出声音,但终归会有泄气的时候。在林屿猛地一动后,覃山不自觉颤抖着呻吟出声。
两人随即都是一愣。
覃山微眯着眼睛,上面湿漉漉的像蒙了一层水汽,眼尾发红。
看到他这副场景,林屿极轻地叹了口气,再次打开抽屉。
覃山:“?”
……
再次睁开眼睛,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覃山眨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转头望向另一侧,空的。
覃山便想坐起来,却感觉到腰间阵阵发酸,他又任命般躺回去。
罪魁祸首看到他醒了,立马递上来一杯温水。
覃山刚想开口说话,发现喉咙也有些干,他先喝了口水:“你醒得还挺早。”
“嗯,”林屿说,“昨天幸苦你了。”
覃山一下把水全部喝完。
等他下地才发现,除了腰,大腿、小腿、胳膊……全身上下就没有不酸的地方。
他只能站着缓一会。
林屿倚着墙壁,询问地看过来:“用不用我帮你?”
覃山幽怨瞥他一眼:“不用。”
醒的时候覃山就发现身上穿着衣服,看来是昨天林屿给他穿的,还有床单什么的也都是他换的。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精力还挺好。”
衣服盖住了身上大部分痕迹,当然也有遗漏的,比如脖子一侧非常明显的吻痕,那抹红色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异常突出。
他指给林屿看,控诉他的行为。
谁知对方又在那个地方亲了一下:“出门带条围巾就好了。”
“……”
“过来吃饭。”
“你做的粥?”
“嗯,吃清淡点比较好。”
“……哦。”
覃山环视着偌大的房子,问出他早就想问的问题:“你一个人住吗?”
“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学?”林屿想了想,“记不清了。”
那件事发生之后,林屿只在贺同家住了很短一段时间,之后就一个人住到现在。
林屿知道覃山这是在心疼他:“请的有阿姨,平时都会来做饭打扫。”
覃山直觉有些不对劲,看到房间后才猛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和他进一间房的源头:“……”
明明有阿姨打扫,还说什么房间很久没收拾都落灰了。
我还是心疼我自己吧。
正暗自堵着气呢,覃山听到他问:“看在我一个人住的份上,以后能不能过来多陪陪我。”
林屿丝毫没有暴露的自觉。
“那我爸可能就直接打过来了。”覃山开玩笑道。
“如果叔叔知道我把你拐到手,会不会带人来砸门?”
“我爸……”覃山忽然想起一件事,慌忙打开手机,“完了。”
“怎么了?”
覃山崩溃地说:“我昨天跟他说今天中午就回去了,现在都下午了。”
手机上覃云发来好多条信息,都是问他回来了没,怎么还没回来。
最后一条是“真是越大越不着家了啊”。
但覃山手机一直静音,到现在才看到。
他解释:上午跟朋友出去玩了。
对面一直没回,估计在忙。
“怎么办?”
覃山冷静下来:“没事,他就是担心我,不是真的管我太严。”
“那现在送你回去?”
他点点头。
覃山在玄关换鞋,虽然弯腰的时候还是有点疼,但已经比刚起来好多了。
他手握上门把手,正欲开门,门却忽然从外面打开了。
一位少女站在门口:“小屿哥!”
然而在她看清面前的人后,开口:“帅哥哥?”随即又用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喊:“嫂子?”
覃山:“?”